【为奴】9、沦为娼妓 END

薛娉婷沦为府妓已是公开的秘密,奴仆们办起事来门窗大开,从不避人,恨不得全世界都瞧见自己的飒爽英姿,知晓自己用何种姿势中出了这曾经的官家小姐。

此时的门窗也是大开的,任何人经过,都能够清楚地看见薛娉婷叫打手压在床上暴干小屄,纤腰如狂风中的柳枝般不堪一折,挺翘的奶儿却如同跳脱的白兔般随着撞击节奏震荡出丰软至极的雪白肉波。

薛娉婷心里并不愿意,身体却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对待。

甚至越是悲愤羞耻,被干熟了的小屄越是紧绷肿胀,敏感得不可思议。

薛娉婷很快就被打手干得湿淋淋的,肥厚的唇瓣挂不住丰沛的粘液,顺着腿根打湿了大片的床褥。

打手借着润滑越发顺畅抽插,一时间,房间里只听见鸡巴抽插小屄的连绵水声。

打手很快就进入了最后的冲刺,百十来下抽插之后,重重一顶。

熟知男人反应的薛娉婷下意识挺身,迎着打手顶上来的马眼不住开合的龟头,乖巧地送上了稚嫩光滑的宫口。打手一泡热烫的浓精,便结结实实地喂进了薛娉婷娇弱的子宫里,一滴都没有浪费。

薛娉婷被打手灌了满满一壶,只觉得小腹坠烫,宫口痉挛般不住收缩,直接被送上了高潮。

太爽了,高潮之中,薛娉婷眼前全是炸裂的白光。

打手倒很快利落地抽出了疲软下来的阳具,起身退去一旁。

一时间,房间安静,只听见浑身疲软的薛娉婷的喘息声,久久不能平复

玉堂春出声,打破了这份被飞溅的腥膻精臭浸透的静寂。

玉堂春站在旁边目睹了全程,本就冷漠得超然物外的表情更加无聊乏味,眉目低敛耷拉,打个呵欠就能直接睡过去:“官家小姐也不过如此,在床上如死鱼一般不懂得奉迎客人,还只顾着自己舒爽畅快。若直接接客,传扬出去,整个京城的人都该笑话我纤云阁穷得疯了,这般货色也好意思收钱。”

微微一顿,玉堂春看向打手:“今天你留在这里,悉心教导,务必让她知晓了伺候男人的门道。”

打手脸上浮现出一丁点稀薄古怪的笑意:“玉妈妈放心。”

得了打手应承,玉堂春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虽然有了些年纪,但背影依旧是风姿绰约的。

目送着玉堂春的背影,打手看向薛娉婷。这样短的时间,他便已经重整了旗鼓,刚刚射过一泡的阳具又硬了,红亮的龟头挂着未干的稠水,直挺挺地对准了薛娉婷:“劳小姐赐教了。”

薛娉婷无力地瘫倒在床上,眼角溢出一滴绝望至极的清泪。

第二日,玉堂春再次登门的时候,薛娉婷已经在打手的授意下开始接客。

因尚未得到话事人玉堂春的首肯,不算正式挂牌的窑姐,嫖资收得极为便宜。但客人众多,或许正是因为廉价且貌美,闻风而来的嫖客才更多,积攒起来,财帛也是不菲。

玉堂春到的时候,就看见昔日的言官家嫡次小姐在腥膻腌臜的床上裸着一身金贵的细皮嫩肉,被一个铜板一泡的浓精灌得小腹坠胀,双眼翻白,却还尽心竭力地撅着小巧的屁股主动往嫖客胯下送,一对雪白的奶儿如同两个木瓜一样摇晃碰撞:“啊,客人的大鸡巴,插得小屄好舒服,好爽。”

旁边观战的打手见玉堂春来了,语气里忍不住有些邀功:“玉妈妈,您瞧着调教得怎幺样?”

玉堂春的表情沉着而平静:“挺好。”

玉堂春拍了板,薛娉婷便正式对外挂牌接客。

开始的时候,还需在纤云阁宣传招徕,才有足够的客人,用蒙着黑布的马车悄然出入王府。后来消息传扬开来,自行摸到王府后门的熟客,便足够薛娉婷张腿撅腚日夜不歇地挨操受精。

再后来,薛娉婷卖淫的事情暴露了,主事的管家叫闰王当场就打死了。

打手忧心闰王盛怒之下,还会牵连纤云阁,玉堂春倒没有这份焦灼。

果然,名叫展子青的医者找到了玉堂春。

薛娉婷叫数不清的泥腿子捅过小屄,身子早就不干净,展子青一介王府豢养的医者,或许能昧着身份耍一耍,闰王皇家贵胄血脉尊贵,这样腌臜的盛精痰盂,却如何也是不能用了。

幸而这偌大的京城,最不缺的就是获罪的官家,和罪家里亟待拯救的娇小姐。翰林家的幺女是李华天近日看上的新宠,那小姐比薛娉婷更加柔弱,承欢时只知一味哭啼,反激起了李华天的兴致,已锁在阁楼里临幸了三日夜依旧不见厌倦,对薛娉婷自然没有原先那般上心了。

展子青吩咐玉堂春:“以后的事宜由你全权负责,不能在王府里,去纤云阁。随便编个身份,或是破落的良家,或是拐卖的山民,反正不得叫人知晓了真正的身份。”

玉堂春望着面容俊秀的青先生,恭身做福:“是。”

得了纤云阁老鸨的应承,展子青满意地走了。

玉堂春起身,透过支开的长窗望着屋里被嫖客干得汁水淋漓的薛娉婷,表情超然物外般高深莫测。

事情一如玉堂春所预料的,这位昔日的言官家嫡次小姐,纤细雪白,生得远超一般水准的漂亮雅致,却也不过是条好看些的母狗,注定让男人揉奶掰腿操软了小屄,浓精灌得肠满肚圆的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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