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如果神明爱着她的眷属(法斯特h)

极致的恋慕之心往往如同对神明的信仰。

已经过去一年多,法斯特依然无法忘记他的信仰。

他还记得自己的蓝黑色领带捆缚着那个女人白皙柔软的手腕,简单粗暴的打结方式让她的肌肤上浮现出情色的红痕。但那个女人似乎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她的腰部被他的手掌死死掐住,而自己狰狞可怖的肉刃在小穴里快速进出,每一次冲撞都带出内里鲜红色的媚肉,像是某种诡异的植物,死死缠住他的性器,哀求他不要离开。她的嘴唇甚至渗着血,是他的杰作,而她的态度顺从得令人难以置信,任由他在下身动作不停时,在她雪色的前胸留下一枚又一枚的红色印记,张狂放肆地昭示着自己的主导权。而那个女人仿佛被他的操干弄得大脑都不清楚了似的,嘴里已经除了呻吟喘息以外再也没有别的。他大发慈悲地满足她,用快速的动作告诉她自己也是同样渴求着,两个囊带将她的腿心处打得一片通红,而且每次撞击到她的最深处,都有一颗小珠同样猛烈地回应着他,轻而易举就被他捣出蜜汁来,浇得身下床单湿透。

他一边喘息一边用言语羞辱着她:“你,呼……很喜欢最深处这个点吧?要不然……怎幺会专门入一颗珠子进去呢?既然这幺骚,这幺想要的话,我就满足你啊……感觉到了吗?爽得连床单都要湿透了呢……”

身下的女人早已眼神迷离,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幺,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精壮的腰部来获得快感,却又因为他极快的顶弄摇晃得像是被海浪操纵着的小舟,渺小无力,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似乎是产生了些许不满,他的左手仍然紧贴着擡起她的腰部,右手却不知不觉伸向了她的臀瓣,毫无怜惜之意地向一边掰开,在柔嫩的臀瓣上留下手指印的痕迹,露出隐秘的菊穴。即使是这样做,身下的女人都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依然沉迷在情欲的世界里,意识浮浮沉沉。

他嗤笑一声,腰部的动作更加用力,仿佛次次都要将她撞出高潮来一样,狠狠顶弄那颗最深处的小珠子,蜜汁像小溪一样流淌出来,却又被他暴力野蛮的动作给送了回去,和他在里面射过一次的精液一起,灌满了花壶。

在他不留余地的进攻之下,女人颤抖着,腿部几乎要痉挛似的,腰部高高拱起,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张优美的弓,连眼睛都翻出了白,在他的眼里却完全不显得丑陋,反而是魅惑至极。而他,趁着她高潮时毫无防备的姿态,将右手的食指,探入了她后面的幽穴之中。

女人高潮时不仅前穴绞得他死紧,后穴更是咬住他的食指,前后两个穴都满溢着粘稠透明的爱液,散发着香甜而淫靡的气息,让他感到自己的嗅觉都被这个女人的味道所侵占了。

不过显然,他并不讨厌这样,甚至他暗暗感叹,没想到从赌场里随手抓到的女郎滋味这样美妙,他一边感受着她小穴令人销魂的吸力,一边考虑着是否要找赌场老板买下她,作为自己专属的肉欲宠物。

法斯特在之后那一个月里的娱乐变得单一,他一到空闲时间,准会前往赌场,在人群中遍寻她的芳踪。在角落找到那抹倩影后,便急不可耐地拉着她进入赌场上层的包间,她的气息一旦充盈他的鼻息,便会如同烈性春药一样,勾起他在那第一晚的销魂回忆,于是他每每庆幸着自己的女郎因为她特殊的黑色的发丝和眼睛从不会在他来之前被别的男人抢走,又为那些凡夫俗子因为成见错过了如斯尤物而扼腕。

他其实是希望她也属意自己,心甘情愿跟着自己的,便也试探性地对她旁敲侧击过,然而她每次给出的答案,都是毫无转圜余地的拒绝。他某次也赌了气,说出过“若你是处女,我才会考虑买你回去”这样的话,然而她面上丝毫没有被刺痛的样子,反倒是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轻薄的被子掩住她曼妙的曲线,她就那样望着他,挑挑眉角:“你觉得我对你的吸引力是长在阴道里的?”

那时的他几乎屏住呼吸,说不出话来,即使是为了刺伤她,他也无法说她对他的吸引力仅止于肉体。他被她吸引着,心甘情愿膜拜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来自于她的每一个眨眼、每一个微笑、每一次挑起眉角。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不是散发着奴隶或下位者的气息而来的,她给他的感觉,从一开始就是即使朱唇万人尝,也是睥睨男人的存在,而不是需要讨好客人的低贱应召女郎。

所以说或许塞伯暹的男人都是天生的贱骨头,主动迷恋于他们的女人被弃若敝履,视他们可有可无的女人却勾起他们的征服欲。主动贴近他们的女人们被他们视作毫无趣味,拒绝他们的女人却让他们想尽办法叫她心甘情愿臣服。

然而,还没等法斯特得到她,她就已经消失。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不是属于赌场的应召女郎。

她来自于东方的华国,姓氏是柳。与掌控伊利妲地区的黑手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她却又不属于任何一个家族,更没有自立门户。但令商人法斯特感到惊讶又无法理解的是,她似乎又在伊利妲地区很有话语权,甚至能同塞伯暹共和国派到边陲伊利妲的政府官员谈笑风生。

更好奇的是她的收入来源。从赌场消失并被他找到之后,她似乎一直都是无所事事的状态,并不常出门,一旦出门便是造访伊利妲的各类情色场所,无论是高级娼馆还是暗藏在小巷里的地下妓院,她都是来者不拒。

法斯特作为一名算得上成功的商人,最大的优势就是他足够耐心,总能等到最合适的时机抛售货物。所以他耐心地等待,看着那名姓柳的华国女人,看着她出席各种各样声色犬马的销金窟,而她漂亮的大腿想必每晚都缠着不同的人——有男有女,只唯独不是他自己。

他呆在伊利妲的时间比自己想象中要长些,原本预备是作为度假的时间,他想尽办法和伊利妲的黑手党搭上线,自割腿肉,以整整四成的让利兜售高浓度的烈酒,并趁机提出要见那个经常出现在黑手党交易场所的女人——柳。

出乎意料的,黑手党没有露出疑惑神情,更没有询问他原因,反而了然,带着些许调侃的意味:“你们外地的人,还真是喜欢她那样的呢,可别骨头都被她啃掉了。”没等他询问他话里的意思,包间的门就被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女人推开了。她穿着过去与他见面时从未穿过的华国旗袍,商人特有的敏锐告诉他,即使是这身衣服上的金色刺绣,都价值不菲。姓氏为柳的华国女人看着他,脸上是对待客人的微笑却客气而疏离,似乎两人真的是第一次见面,而他们意乱情迷时连两人的头发都纠缠在一起的那些回忆,不过是他所做的一场绚烂糜丽的春梦而已。

本该升起的愤怒眨眼间似乎就消散无踪,他愣愣地望着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探查良多的信息之下,她依然是一团迷雾,甚至那些所谓的“消息”,究竟是因为她不在乎所以才让自己查探到,还是她专为自己这个外来的商人特意制造出来的?甚至于,是否自己迷恋于她、寻找黑手党交易,这些也是她的计划?

法斯特却在这被欺骗的疑问中沦陷了。

若是他按照他所想象的,找到这个女人,质问她的消失,也许他过去的迷恋便会随着事情告一段落而落下帷幕,因为一切都已经弄清楚,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他不是初次体验情欲的愣头青,自然也没有必要再纠缠。但她进来的刹那,他的迷恋反而在这重重迷雾中再度凝聚,他所构想的是错误的,甚至于他也不打算再知晓什幺所谓“真相”,因为这个女人只会给他提供各种好听或是不好听的——谎言。正是她给的不确定感,才让他沦陷。

那幻觉般的爱欲纠缠的一个月,早已给他的精神留下烙印。

他是虔诚的信徒,渴望触碰他所信仰的神明。神明的信徒不止他一个,神明也不会挽留他的离去,甚至于神明对他是生是死都毫不在意——但偏偏就是因为如此,她才有资格成为那个高高在上的神明,在白日里光风霁月,在夜晚时堕落入深渊享受爱欲,又在下一个黎明来临前抽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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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所有人都向往着光明与安定的。

特蕾西无声地睁开眼睛,凝视着天花板。柳向来浅眠,她不敢随意翻身吵醒柳,便轻柔地一点点侧过头,小心地不让自己的头发摩擦枕头发出声音来。她如愿以偿地用余光瞥见侧睡的柳,一如既往地背对着她,头发像是某种液体,倾泻到枕边,露出一侧光裸的肩膀。

黑夜的信徒也需要他们的神明来驱散不安和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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