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有过很多母狗,自己贴上来求操的,被他软硬兼施调教出来的,或是因为爱他而委屈求全的。
一次又一次,他对这些母狗感到失望,渐渐了无兴致。
母狗来了,然后又离开,她们总是像真正的犬一样,只要有人拿着美味的肉骨头诱哄,就忘记了谁是主人。
所以锦对她也没有期待,即便她公然冒险在所有亲戚可能发现的状况下,帮他口交。
这只是身为母狗最基本该做的,将主人阴茎上的尿垢舔净,并视为莫大的恩赐。
「喝尿吧。」
锦的语气很平静,他对于眼前这条母狗心无波澜,大部分的母狗,对于喝尿都会感到退缩,即使愿意喝,也很少是发自内心地感到享受。
但她眼神氤氲,露出难以形容的痴笑。
「谢谢主人奖赏。」
她十分谦卑而真诚地道谢,然后一口接一口,喝下锦射出的大量尿液。
尿实在太多了,即使她很努力地吞咽,仍有些从嘴角溢出流到她的衣衫上。
那天因为是家族聚会,所以她穿得十分端庄,衣裙都烫得平整,锦则是亲戚中一位小妹妹的男友。
她把尿喝完了,发现自己衣襟上的尿渍,于是卑微地道歉。
「主人,对不起,奴把主人的圣水给浪费了,请主人惩罚奴。」
锦微微弯腰,扯住她头发,粗鲁地将她拉起。
「跟我走。」
她被锦带到附近一间占地甚广却老旧的廉价MOTEL,一进房门,锦就将她推倒在颜色陈旧肮脏的地毯上,她很自觉地跪着爬到锦的脚前,替他脱去鞋袜。
「主人,请让奴帮您清洁脚趾吧。」
在她含住锦充满鞋臭的拇指时,听到锦发出一声粗喘,然后低声道:
「骚母狗,贱母狗,啊......」
锦那根被她舔了许久还半软不硬的阴茎,一下子就因为被她舔脚而完全充血勃起。
她很仔细地把锦的脚趾缝、脚底板和脚后根都好好舔了遍,然后内心极其喜悦地将脸贴在锦脚背上,如同一只视主人为最甜蜜之物的犬。
「把衣服脱掉。」
那个斯文温和的锦已经不复存在,他呼吸又重又急,声线亢奋。
她乖巧地脱去衣衫,把自己完全裸露在锦面前。
母狗身材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服从主人所有指令,并且为此真心感到快乐。
锦第一下搧在她的奶子上时,疼痛带来的不适让她微微皱眉,锦停顿半秒,粗喘着问她安全词,她摇摇头:
「奴很高兴能让主人惩罚,随便主人要做到什么程度都行。」
疼痛虽然不适,却能在她身上制造很大的快感和兴奋,尤其是被锦这样天生S的主人施予。
锦没有顾忌了,他用手掌用力搧她乳房,乳房很快地红肿,乳尖也硬得嚣张。
这时锦还不知道,这初次调教结束后,他会抽着烟抓乱自己的头发,掐着她脖子,对她说:
「如果妳消失了,我一定会崩溃,然后找到妳再囚禁妳。」
而她在几乎快要窒息的状况下,艰难地发出微弱的声音对锦承诺:
「主人,除非...奴死,否则...永远...不离开...主人。」
锦没有放松掐她的力道,反而更用力了点。
「那么现在就掐死妳,免得哪天妳被拐走。」
她微笑。
锦松开了手。
「我不可能再找到跟妳一样的母狗了。」
必须在她身上做个标记,必须让她百分之百成为自己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