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的占有欲本就极强,在遇见她后,格外彰显,他带她去刺青,在她的私处、乳房、臀部等私密的位置,都刺上他姓名的英文缩写。
这是条有主的母狗,谁碰谁死。
「妳以后不打算结婚生子了吗?」
刺青之前,锦这么问。
「本来是有的,但...遇到主人之后,奴就决定将此生都奉献给主人。」
她回答后,又以染上渴望的沙哑嗓音说:
「这是奴最大的快乐。」
锦深深吸了口手上的烟,又吐出烟圈。
「如果妳要孩子,我可以给妳,我也能跟现在的女友分手。」
她轻轻舔着锦没拿烟的那只手道:
「奴只是主人的犬,只要主人开心,怎么样都行。」
「那么从现在开始,戴上贞操带,只有当我允许贱母狗撒尿时才能尿。」
她对锦的命令感到极其兴奋,光是想像自己在公司憋到尿失禁,胸口就一阵阵发热。
「谢谢主人,奴很开心。」
她撒娇地将锦的手指一根根含进嘴里,锦搧了她一巴掌,将她搧得头都偏过去,但她又殷勤地过来继续舔他,舔得他手上全是她湿答答的唾液。
「没教养的贱母狗。」
「对不起嘛,主人,奴太高兴了,奴想马上就为主人穿上贞操带。」
锦用冷冷的眼尾余光扫视她痴迷的模样,看起来不为所动。
她不知道,他心里正哆嗦着。
要是这条甜蜜的母狗敢逃跑,他一定会杀了她,她每时每刻都在诱惑他,而且丝毫不知她对他的影响力。
一个S是不能为M疯狂的,只有M该臣服在S脚下。
「连狗笼一起买吧。」锦说。
她身体轻颤一下,脸颊浮起红晕。
「主人要给奴买狗笼?要...要把奴关着吗?」
「对,还要找条公狗来操妳。」
她身体忽然软下去,锦没有扶她,只是将脚踩在她蜷缩的身体上。
听到锦要用狗笼关她,她瞬间湿了,那种真的被主人当成禁脔全面占有的感觉,实在美妙绝顶,再想像一下被狗奸淫,她竟然到达一个小高潮。
「又骚又贱的臭母狗,想到被公狗肮脏的狗屌肏,竟然湿成这样。」
锦发现她私处的淫靡,用脚底踩住她的阴户,她发出呻吟,愉悦地扭腰。
「真下贱啊,被男人的脚踩着竟然会爽,不愧是条只配舔尿的母狗。」
锦的脚掌心被她喷出的蜜液弄湿了,他擡起脚。
「贱母狗,把主人的脚弄脏了。」
「主人请原谅奴...」
她用双手捧着锦的脚,咂巴着嘴舔净自己的分泌物,锦又用力踩住她晃动的双乳。
「乳房锁用过吗?」他问。
陶醉于被锦的脚踩住双乳的她,乖乖点头:
「有的,主人...」
霎那间,锦感觉有股怒火上升,是谁?谁帮妳锁的?谁胆敢碰我的狗?
可是他没有问出口,他习惯压抑情绪,不表露给任何人看。
「奴自己买过乳房锁穿戴,可是没有主人的命令很无趣...」她软软地说。
锦感觉那股怒火慢慢平息,他用脚掌踩住她的喉咙,踩到她发出咳嗽声。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自作主张。」
「咳...奴明白的,对不起,请主人惩罚...咳咳...」
她边咳边道歉,假如知道会遇见锦,她是绝对会将乳房的使用权完全交给锦的。
锦用肉眼无法发现的幅度,悄悄做了几个深呼吸,移开脚掌。
刚才那一刻,出于极端强烈的占有欲,他是想踩破她喉咙的,但他知道,如果真把这条母狗弄死了,他的人生,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这乏味的世界,乏味的一切。
「起来,去喝水。」锦说。
在他那索然无味二十八年的灰色人生中,从眼前的母狗身上终于尝到一丝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