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上的猫耳抖动了几下后,探出被窝的尾巴也跟着摇晃,然后像惊醒了一样竖直,充分地反映出她此时的心情。
毛茸茸的毛发在胸口的温度是很温暖舒适的。
但是一知道是个就算从小待在身边也不知道哪天会开窍、直接袭击过来的男人,谁不会吓到。
她怕的不是他扑过来,是担心自己应付不了依然摸不透心思的他。
从他怕生、看似冷静的外表到突然热情的反差就能看出一些不好掌控的地方。
尤其是在忘记穿内衣,胸前的那两点刺痛的情况。
「起床,快点,从我的衣服里出去。」
她抓住他的狗耳,用力揉捏,他昏昏沉沉地晃着头,吸了一大口气,发现全是她的味道,让他放松下来。
「我想这样...一直....黏着妳...」
「太黏了,唔,离我远一点,衣服要撑坏了。」
她换成踹他的脚,让他滑下去,结果脚顺着他的大腿滑了一下,卡进他的双腿之间。
又热又硬的一团东西顶在她的小腿,她为了抽出自己的脚,动作不自觉地加快,顶到整个性器。
「...再用力一点。」
他钻得更里面,发出低沉的闷哼声,张开双腿磨蹭,扭动着腰,上下蹭动。
(这家伙的睡相是真的很差。)
她立刻拿出放在她枕头下的项圈,套进他的脖子,粗暴地拉扯,硬是把他拉开。
勒到脖子的疼痛和一瞬间的窒息感让他清醒,咳了好几声,深呼吸、冷静下来。
确认下身的硬挺软了下来,他才放心地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
她在扯项圈的时候就顺势坐起身,和他的视线...相比的话,稍微低了几公分。
「对不起...是我错了。」
他跪在床上,这次没有要趁机看裙底的意思。
「以前你不是这样子的。」
分手时常用的几句话用在此时,莫名地顺。
「我知道你毕竟是男的,有想...这样那样的时候也不奇怪,但是你不可以在我不想要的时候乱摸乱碰。」
「是...」
「那我出门一下,一小时内回来,你跪10分钟。」
「是。」
他没有偷懒,讨好似地做出标准的罚跪,耳朵和尾巴垂下来,臣服在她的枕头前。
才跪完没多久,她就匆忙地出门,手上拿著白色的塑胶袋。
独自留在房里的他,不到几分钟就觉得寂寞。
他从窗户确定她离开家、走远之后,拉起窗帘,锁门,洗手。
放松下来的他,按住胸口,犹豫了一会,还是脱下了衣服,躺到自己的床上,露出狗耳和毛茸茸的尾巴。
本来就敏感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不用多余的抚摸就能动情。
有可能会被忘了什么而回来的她看见,让他有一种担心被发现的紧张和兴奋感。
白皙且光滑的肌肤、纤细的外表底下隐藏的强劲、优雅的身体曲线,有着虚幻的美感。
张开的双腿却暴露出他的欲望,细长的手指包覆着腿间的硬挺,粗暴地对待敏感的顶端,挑起深沉的性欲。
他粗壮的性器逐渐泛红、被溢出的液体润滑,在手掌滑动,揉捏的力道和速度加快。
他挺起胸膛,丝毫不压抑自己的喘息和呻吟。
他略微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少年的青涩,热度在全身流窜,嘴角流下一丝唾液,脑海里的全是日夜思念的她。
不想看到自己放纵着丑陋的欲望渴求她的模样,同时想看见自己为了她有多失控。
他稍微看向摆在墙边的正对着自己的镜子。
镜中的他,摆出了一副如他所想的放荡姿态,理性告诉自己要拒绝,然而欲望压下了仅存的理性,就算嘴里说着难受也没有说服力。
因为想停下来并不难,是他不愿意放过自己。
他抽搐着释出累积已久的浊液,不停颤抖,尾巴无力地垂下。
获得些微满足的快感而兴奋到呼吸急促的自己,如果被她看到会怎么样,他不敢想。
还握着硬挺的手掌里残留的白浊,都是他动情的证明。
性欲再次蠢动,他缓慢地抚慰起自己的下身,发出舒服又难受的呻吟。
(在被她疼爱,不够,还要让她舒服。)
他侧躺着缩起身体,挺动下身,爱抚腿间再次肿胀的硬挺,同时用乳尖摩擦被子当作她的抚摸,整个人埋进被子里,想成她抱着自己。
手掌不自觉地用力,狠狠刺激了刚才被粗暴对待的顶端,又一次,浊液沾满整只手。
他倒在床上,感受发泄后的余韵,呼吸缓和不少,他张着嘴喘气,眼神朦胧。
脸颊的红晕还没退掉,他用被子遮掩身体,缩进被窝,羞耻的心情扰乱了他的心思。
因此门打开的瞬间,他慌了。
他缩在被子里,温热的手紧握着硬挺,对自己在这种情况还兴奋得起来,感到羞耻。
(我果然是变态吗...)
关门的声音和她轻微的脚步声,不用特别去听就听得很清楚。
她越靠越近,他依旧背对着她,呼吸凌乱,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声和胸口的起伏会出卖他根本没睡着的事实。
但是他没被立刻注意到,她先去拉开窗帘,阳光照进房间,照到他的床上。
当她走到附近,靠近他的耳边,问他「睡着了吗?」,他也不敢回答。
通常看到他在床上睡觉,除非有事要说,她是不会叫醒他的。
这次正好是不一样的,她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她躺到他旁边,距离近到只要她探头一看就能看见他裸露的肩膀。
(平常我一叫,他就起来了,今天怎么没反应?)
她好奇地戳他的背,没用太大的力道,他轻轻动了一下,缩起来。
(被发现的话,她会不会讨厌我?)
一想到会被拒绝,他就开始露出委屈的表情。
她则是觉得他难得睡这么熟,想再看一次他睡相有多差,早上那次可能是偶然。
以前他都好好地睡,不踢被子、不打呼,磨牙更不可能。
睡一整晚也没感觉到他在她怀里翻身(以上是幼稚园到国中末段的时候)。
于是她开始怀疑他醒着,手伸去摸他的狗耳。
疗愈的柔软触感和毛茸茸的温暖是她从小到大都摸不腻的。
「唔...」
本能又胜过理性,他忍不住伸出尾巴要她多摸一点。
她贴得更近,整个人贴过去,闭上双眼让身体放松下来,恨不得多几只手去摸。
尤其是摸尾巴,最能了解他的心情,比他的嘴坦率多了。
(会控制不住表情的...)
他的尾巴被上下抚摸,舒服到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忍着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手里的硬挺跟着晃动,在狭窄的空间不停摩擦着被子和手掌,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给他。
突然,她摸了一下他的尾巴根部,他忍到极限,浊液再次溢出。
她听到细微的水声和他的闷哼,停下动作。
「不舒服吗?」
「...我没事。」
他脸颊泛红,声音低沉,在短时间内这么激烈地发泄,让他疲累中带着满足。
「之前你感冒也是这样说。」
「是真的没事,我只是...有点累。」
「这次才摸没多久而已喔,你不是让我摸半小时都不累吗?」
她担心他又在应付什么让他累成这样的事,手隔着被子去摸他,碰到胸口时无意间碰到他的乳尖,摸到肚子,就摸到接近腿间的下腹部。
最后摸到了他似乎握着东西的手。
他每一次都会有很大的反应,回应的声音却微弱到几乎听不见。
「不能看...」
他拒绝的语气很勉强,对自己藏的东西感到羞耻。
而她,稍微松开了手,态度柔和,说话的速度也放慢。
「你这样子,我们没办法谈。」
他紧张,害怕她现在就放弃自己。
脑袋一片混乱,想不出该怎么回应。
然后,她趁他慌张,干脆地掀开被子,让他露出上半身。
一股略微的腥味窜了出来,她好奇地闻了一下,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她自己的被窝有时也会有她认为的他的味道。
不过察觉了他想藏起来的真相让她过意不去。
她帮他盖上被子,转头不看他,脸颊带着不易察觉的微红。
「抱歉...我应该早点想到是这种事。还是分房睡吧。」
(偶尔想舒服一下也是当然的,不能怪他。)
「是因为我做错了吧?我会改的。」
他想不通她做错了什么,所以先把原因怪到自己身上。
露出破绽害她尴尬,不是她的问题,不能要求她习惯这种事。
「喜欢裸睡不是不好,和你相处这么多年,我现在才发现你喜欢,是我不对。每次一起睡,你都会在意吧?」
「......」
他回想起自己第一次想对她大喊「才不是这样!」的心情,差点失去冷静。
然而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因为他确实比较喜欢裸着和她睡。
而且还忘记问她出去买了些什么。
《真的对不上频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