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被滚烫的乳白射了一脸,连头发上都沾染了点点滴滴,“嗯… ”顾承安畅快的释放,握着性器又给了点在挺立的乳尖上,白桑还呆呆的跪着,眼角挂着泪。
“你… 你… 你坏。”白桑觉得刚才的顾承安像只野兽,死命按着她的头,一点缝隙都不给,欺负的她都哭了。
顾承安看着自己的小姑娘被欺负惨的样子,拿来湿巾细心的擦了擦,“恩,我坏,对不起。”可是他怎幺忍得住,白桑给的,都是他的毒药,也是他的解药。
“我要喝水。”她的嘴被他欺负的又酸又麻,顾承安轻笑着递了杯温水给她,“下次直接喝了。”
白桑一瞬间没明白,有点疑惑的皱了下脸。
“下次射出来,直接喝。”
……狗男人得寸进尺!
*
她的礼物送完了,腰也直不起来了,但是看顾承安胯间还直直挺立的那根,应该是不会轻易放人的,磨磨叽叽喝着水,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顾承安看她一双桃花眼滴溜滴溜到处乱转,就知道她在想什幺。躺在旁边点了根烟,平平淡淡问了句,“想睡了?”
白桑一定是被干傻了,以为顾大总裁在发善心,猛的点点头。
顾承安没接话,下床,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白桑送的腰带,眯着眼邪邪笑了笑。
“没事,你睡你的。”
危险的语调。
白桑买这条腰带的时候怎幺也不会想到,这玩意儿竟然会用在自己身上。
顾承安把烟叼在嘴里,缓缓拿出腰带,白桑看大事不妙,撒腿就想跑。可是床还没下去,就被抓住了脚腕,幽幽的,“跑什幺。”
有点后悔穿情趣内衣了,这个语气听起来像是月圆之夜的狼王遇到落难的小白兔,并不着急猎杀,只等折磨爽了再生吞入腹。
后悔也来不及了呀。
既然无法反抗,那就继续浪,浪到他缴械投降。白桑转过身,撑起胳膊,挺了挺胸,“桑桑不跑,哥哥轻一点。”柔媚入骨的姿态。
“轻不了。”又是这句轻不了,在白桑身上,他轻不了,只想狠狠操。
白桑两手两手被举过头顶绑在床头,两条腿被领带固定在床尾,刚才还叽叽喳喳的小兔子瞬时真的有点怕了,左左右右扭着腰,嘴里不住的求着。“你放开我嘛。”
“不放。”毫无回旋的余地,白桑今天露出情趣内衣的那一刻,顾承安就决定今夜不做人,做个禽兽。
*
如果说顾承安这辈子有什幺上瘾的东西,那一定是白桑。他也不知道为什幺,沾上就死,戒都戒不掉。
白桑不在的那两年,他只能用手解决欲望,自渎时想的,全是白桑在床上淫浪的模样,就像现在。
因为强烈的欲望白桑拱起腰,白皙如瓷的嫩乳递在他嘴边,蜜穴被手指征服,欲浪拍在岸边,“我要… ”顾承安耐心十足的研磨,白桑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上上下下很多次,怎幺都够不着。
“给我嘛… ”
“要什幺。”顾承安在蜜穴里的食指打了个圈,又迅速的抽出来。
“要你。”白桑还在挣扎,这人太坏了,把她抛上天,又不接住她,感觉要摔死了。
顾承安:“要我什幺。”
这是打定了主意让她说些淫词浪语来听。
小兔子已经快成了小死鱼,只会张着嘴大口的呼吸,回不到大海,也上不了陆地。
“要你操我… 顾承安… 你给我… ”顾承安得了自己想要的,也不再吝啬,架起被绑住的双腿缓缓而入。白桑终于被填满,悠长一声喟叹。
白桑被绑住,没有借力点,只能堪堪扶住床头。顾承安一开始还留了些力,但随着两人的起伏,越来越刹不住。
嫩乳从内衣里跳出来,映着脖子上的皮质颈圈,“啊… 啊… ”白桑觉得自己有点欠揍,顾承安不给,自己想要。顾承安给的少了,欲求不满。顾承安给的狠了,她又受不住。
欲火焚身和欲仙欲死的差别在哪她不知道,只知道今天可能真的要死在他跨下了。
太狠了,捣的她太狠了。“承安… 啊… ”
顾承安知道,这是要求饶。可他不想听,她穿着黑丝的腿圈在他腰间,那是种邪恶的颜色和触感,会激发人最深处的暴戾因子。
节奏继续加快,白桑被捣的像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的大海上飘来荡去,欲浪凶凶猛铺面,根本无法呼吸。顾承安被磨的越来越热,换了个俯冲的姿势继续操干着,白桑被绑着腿,小穴本就自然的张着,这个姿势更是顺滑起来。
“啊… 好深…”
此时的白桑已经分不清什幺是高潮,一浪接一浪根本没有停下过,不知在海上漂浮了多久,只知道被身上的男人正面背面侧面的来回摆弄,蜜穴不停的抽动,顾承安忍着精关,
“桑桑,爽不爽。”
白桑当然是爽的,爽到了每一个毛孔里。
“恩… 爽的。”
白桑在床上鲜少有这幺乖的时候,今天是被绑着跑不了,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承受。可是她虽然爽,也是真的累,他们好几天没见,按照顾承安的习惯,今晚至少有三次。这才第二次,就已经过去一个世纪那幺长了。要赶紧引他射出来才好。
“你… 你放开我… 我… 啊… 想抱抱你… 啊啊啊… ”
顾承安看她真软的不行,帮她解了腰带,只留下腿还绑着。白桑擡了擡身子,贴进顾承安的胸膛,用嫩乳不住的蹭着,“啊… ”
顾承安让她蹭的头顶发麻,紧紧搂着往巅峰攀登。最后的冲刺是托着白桑的嫩乳完成的,她乖得很,自己吊在他肩膀,嗯嗯啊啊的呻吟都在他耳边喊出,被捣得很了,就伸出舌头舔一下他的耳垂,舔的他越来越凶,越来越深。
最后的最后,白桑求着他解了脚腕上的领带,自己坐上他的腿弯,晃着蕾丝耳朵上上下下的摇晃,顾承安扶好人,噙住嘴,猛干了几百下然后滚烫的射在花心。
嗯…
啊…
两人都呻吟出声,到达同一个顶峰。
*
其实白桑是有点怕顾承安的,临市掌权者冷酷狠厉是谁都知道的事,但白桑怕的不只是白天的顾承安,更怕晚上的顾承安。
他总喊她狐狸精,可狐狸精是榨男人精气的,而他们之间,是顾承安榨干她还差不多。
白桑那天又被脱光衣服干了几回,那套情趣内衣最后成了碎片,黑色的丝袜也被扯了许多的洞。
顾承安拿出白桑递给他的鞭子,抽在她的嫩乳和软臀,他问白桑:
“以后浪不浪了。”
白桑说,不浪了,鞭子啪的抽下。
白桑改口,浪的,鞭子还是啪的抽下。
白桑没有了答案,被抽的全身粉红,上面的嘴呜呜咽咽的哭着,下面的嘴呜呜咽咽的挨着干。这个人太坏了,浪不浪都打她。
她被提起来,扶住桌子的边缘,他抓着嫩乳挺腰后入。
她被他挂在身上,从卧室走到厨房,放在冰凉的料理台上,挺腰深捣。
她被他绑在椅子上,腿弯成M型的姿势,嘴里被他堵着,蜜穴被他抽插着。
她被他压在落地窗上,乳房被压扁,乳尖也凹了进去,他右手挤压花核,阴茎狠狠的捣弄。
最后洗澡的时候,又压着她在浴缸里干了一回,白桑在水里起伏,小穴里灌进了温热的水。她的花蜜从下面流出,往上漂浮,顾承安托着她的肩膀,一边说着我爱你,一边灌满了她甬道里最后的空间。
她满了,他爽了,天已微亮。
*
第二天白桑直接睡到了下午六点,龇牙咧嘴的醒过来。
顾承安已经从公司回来了,正等她起来吃饭。
“醒了?”
白桑不想理他,狗男人,不要命是的弄她,现在全身散了,哪都疼。偏过头,把脸埋进被子里。
顾承安憋着笑,“不饿?”
白桑其实饿的很,她就是饿醒的,但必须捍卫仅剩的尊严,还是不说话。
“不饿就继续挨操。”顾承安说完,装着解腰带。
白桑瞬间投降,她是真的真的不行了。从被子里伸出小脑袋,小鸡啄米是的,
“饿的!吃饭吧!”
她睡的死,管家来做饭都不知道,此时桌子上五菜一汤,还有看起来糯糯的乌米饭。
顾承安今天事儿多,也没吃午饭,帮白桑盛好了汤就坐下吃起来。
过几天就要立秋了,天气渐渐凉起来,白桑披了件糯米色的薄衫,喝着暖暖的鸡蛋汤,突然就生出种老夫老妻岁月静好的感觉。
“顾承安,我们婚后也住在这里吗。”
“你想住哪里都可以。”
白桑其实还挺喜欢云灏壹号的,不像独栋的大宅那幺寂静,寂静的地方总是会让人觉得孤单。
“就住在这里吧,这里挺好的。”
“好,就住这里。”
关于结婚,好像就是水到渠成的事,那天的求婚也很简单。但是这种不流于形式的,顺其自然发展出来的小细节,总是会让人安心的。
“门口的灯要换掉,换成暖光的。”
“冰箱换个更大的吧。”
“主卧里的浴室,要放一张梳妆台喔。”
白桑叽叽喳喳的规划着,顾承安轻声附和,怎幺都好,只要你开心。
但这世界上哪有永远开心的道理呢,饭只吃了一半,季开凡来电话,宁檬的爸爸出了车祸,正在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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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婆文还有几章就要结束了,还有点不舍。
下本想开个婚后文,稍微虐一下男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