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猫犬相争叠叠乐

妘雁正欲解开衣带,云澹端着茶点从外面进来,目不斜视地放在案上。

“你怎幺进来了,青娥呢?”妘雁面上飞起红晕,说罢才想起青娥去找人医治孕妇了。她正和别人搂搂抱抱着,不料他会看见。

云澹面上平静,看不出一丝波涛,心里却泛起了酸味。他耳朵敏锐,在外头听见了里面的谈话,相国竟欲求娶公主,虽然公主婉拒了,却愿意与之行房。那句“随时都可以”原来不只是对他说的……

旁边的即墨令看见二人之间眼波流转,似乎明白了什幺。这个曾挂名卞姓的男子的确剑术卓越,可雁公主对他似乎并不像是拉拢那幺简单。他有打听过,此人与雁公主相识多年,连被揭穿身份似乎也是魏帝想将他驱离公主身边做下的。

“唔?”妘雁忽然被即墨令抱得更紧了,诧异地回过头。

即墨令将头埋入她的胸前,撒娇似的蹭着,像是吃味求宠的小猫一般。妘雁不欲在云澹面前做这些,害羞地推了推他。可即墨令丝毫不愿松手,含着乳首轻舔着,一双明亮的眼眸眨巴着望着她。

正在妘雁不知所措时,云澹的手也从后扶住了她的肩膀。他用唇擦着她的肩颈处,轻声问:“公主需要人伺候吗?”

“我……”妘雁的话被他呼出的热气所融化,听不清是什幺。胸上被即墨令轻咬带起了碎密的暖流,直冲向下腹,小穴受到刺激流出了些汁水。

即墨令用力分开了云澹搭着雁公主的那双手,抱着她躺了下来,让人伏在自己身上,在她脸上亲吻个不停。手指触碰的身体柔若无骨,像是抱着一团软羽,舔吻起来又散着女子的芳香。

妘雁被他绵密的吻弄得险些呼吸不上,回过神来后就报复性地咬住了他的耳垂,调皮地往他脸上吹气。即墨令立刻受痒眯起了眼,身体稍稍也蜷缩起来。他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声音,想要躲闪却又不愿松开她。

“还敢不敢造次了?”妘雁贴着他脸颊问。他的脸凉凉的,在炭火烧得过旺的屋子里蹭着很舒服。

她将即墨令的腰带给扯开了,碍事的衣裳一松开,两人便亲密无间地贴在了一块儿。他身上却是热的,并且逐渐热到了脸上,烧起一片红霞。他万分羞涩地垂下眼帘,像是初嫁的黄花大闺女,紧张的样子把妘雁逗笑了。

妘雁正要捉弄他,自己的腿突然被人分开了,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就被肉棒顶入了深处。“啊!”她发出一声惊呼,身体也随之一颤。这个感觉,进入她的大概是云澹。

没等她回头,云澹就动了起来,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撞击着她内里的渴望,将她带得颤动起来。扶在腰间的手逐渐下移,摸到了臀部处,用掌间粗茧处细细抚摸着。

虽说上半身让相国搂占着,可这下面的风情也是一绝。浑圆白皙的臀软弹诱惑,分开的双腿间有着最令人心驰荡漾的花径。云澹望着公主裸露出一部分的后背,心动不能自持,加快了腰身抽动的速度。

即墨令意识到被对方抢了先机,不甘地将手放在那两粒早已硬挺的乳首上捏着。雁公主在身上小幅地擦着,让他下体燃起的火苗烧得越来越旺盛,几乎要把他们一起点燃。他触在朱唇上的吻也越发炽热,灵巧的舌在口中四处侵掠。

被两人瓜分作弄着,妘雁浑身酥软,身子像完全脱离了掌控。云澹游刃有余,他很了解她身体每处隐秘,懂得如何让她舒服。而即墨令则是青涩热烈的,他的别扭正好将自己的小心思全暴露了出来。

云澹跪坐着,正好将即墨令如何怀抱着公主又舔又吻的动作尽收眼底。而公主也并不抗拒,甚至主动去挑逗。公主被白罗王扛在肩头带走的一幕又一次浮现在眼前,云澹放在她腰间的手情不自禁握起了拳。与那次稍有不同的是,那次只有对白罗王欲杀之而后快的忿恨,而这回涌上心头的滋味难以名状,更多的像在埋怨公主为何不看向他。

念头一闪而过后,云澹自己也恍惚了下。他一个随从怎幺能质疑公主的心思?在楞神中,肉棒不安分地在深处喷射而出,将一腔思绪全化入了里头。

肉棒抽离而出,妘雁喘了口气,忽地又被抱起。云澹在背后缠着她,一只手在乳峰间流连,另一手往下摸去,顺着小腹线条来到了她私处的花蒂上,熟练地搓揉着。

“嗯……你……”妘雁一下又绷起了身子,眼角被他弄出了泪花。

“公主……”云澹揉弄着指间的柔滑,他此刻只想看着为他舒卷开的公主。

他指上暗中使力,将她撩拨得娇声连连。花蒂有些沾手,在他拨弄下硬挺起来,而她也咽呜着在怀里扭动着。小穴里溢出的湿液越发多了,一股潮水涌现出现。他知道她的欢愉快到顶峰,更是用心。

“呀!”小穴又被插入了,妘雁发出娇音,却无暇顾及。那双在乳间和花蒂的手简直要了她半条命去。

这回进入她的人是即墨令。他望着雁公主在云澹手中被抚弄得欲仙欲死的表情,带着嫉妒狠狠进入了她。可她却只瞥了一眼,又沉溺在背后人的侍候里。

他向饱满的胸脯伸手,她身子却被缠绕的手往后一拐,让他扑了个空。这个叫做云澹的人半睁着眼眸,两道冷意剜向他,接着便转为温柔投向怀中人。

即墨令抖了抖,察觉到云澹与他是同一个心思,而雁公主显然受用此人更多一些。手酸辛无奈地落下,碰到了小巧的膝盖。这儿没什幺肉,隔着薄薄的皮,他拨弄着硬骨,委屈得像只被大狗踢到一边舔剩汤剩水的小猫。

井房那回尝过交欢的滋味后,他便念念不忘欲根与她相接时那无与伦比的舒爽。这次再度进入花径深处,她的内里依然是温热的,湿润的,被撑开的细褶包裹着他,宣告他无法在她掌控中抽身。然而与此同时她却在他人的怀抱中舒展着他从未见过的表情。

淫声浪语充斥了屋子,妘雁再次涌出大片汁液,将下裙彻底沾污了。伴随着粉汗,她的光滑的雪肌透出充满肉欲的温香,撩拨着男子。

云澹早已硬得发疼,在她臀腿上乱戳着解渴。他寻了即墨令抽离的间隙,便抢先堵住了小穴的口子。即墨令正在得趣处,通道却被占,他没收住力顿时戳到了花蒂,引得妘雁又一声呻吟。

云澹握着公主的小腹将她后臀擡了起来,让肉棒彻底进入了她,再次享着被吸在里头的舒爽。而她的吟哦也在他抽插中连绵成片,比方才更为大声。

失去了幽径的即墨令射在了柔软的腿上。他从那人手中抢回了雁公主的上身,牢牢抱着,听着她颤动的嘤咛,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云澹失手松开了扶着妘雁的手,却来不及后悔就被花径吸去了浑身的血。被肏过几回后完全张开的小穴像是深藏美酒的酒窖,将他醉得晕头转向。濡湿了琼浆的软褶将肉棒包围起来,让他一下冲入了最深处。

不知抽插了多少次,她吟叫的声音都发着哑,肉棒才射了出来。云澹呼出一口气,看公主疲累不堪,也不再继续,将她抱起来整理衣物。

妘雁伏在云澹肩头喘气,轻声问:“怎幺挑这会儿……”他的主动总是来得莫名其妙,不知这张冷漠的皮下在想些什幺。这回又不知是哪门子的“伺候”。

“……”云澹哑口无言,充斥满溢的情欲全是无法对她提及的大逆不道罢了。嘴唇磨了几下,才惴惴不安地出口:“给公主添麻烦了吗?”

“你呀,添都添了。”妘雁佯装推了他一把,“好了,先出去吧。”

云澹应了一声,不舍地看了她一眼,才系好腰带退了出去。

妘雁回首望着委屈地挂着泪的少年,忍不住叹了口气,原本想哄哄他,谁料事情发展成了这样。

即墨令擦了擦脸,起身将她抱在胸前:“他是……”话说一半自觉无趣,咬牙吞下了。

“抱歉。”妘雁只能说出这两个字。

“雁公主……”即墨令目光闪烁。她被他的臂膀圈着,却似乎在很远的地方,他努力追着却似乎抓不到飘摇的衣角。他的手渐渐往下探去,捏住了她已经软下来的珠蒂。

“怎幺像只喂不饱的小馋猫似的?”妘雁笑着说,今日起了大早,方才又折腾得翻天覆地,她的腰酸痛得很。

“都让旁人吃去了。”即墨令掰开她捂在胸前的手,用脸磨蹭着软糯。

妘雁双手挂在他脖上,笑着说:“那,令君要开个小灶?”

即墨令在乳山里点了点头,然后擡起纤腿,将自己的粗棒埋了进去。小穴已经合拢了大半,他只塞进个头部,就听见她不满地娇音。

“疼吗?”他柔声问,见她微微点头,便停下了肉棒,用手抚摸着她身体的敏处。雁公主不能一下为他打开,但他还有的是工夫可以慢慢搓弄,等她逐渐情动,溢出为他而涌现的汁液。

妘雁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捏了捏脸蛋说:“本公主看你才要放松些。”

她翻身压住了他,他立即受惊发出小小的声音,睁大了眼。她在少年清瘦的脸上亲了下,用唇在他脖子上蹭着。虽说看上去清秀如女子,可他的喉结却很明显,褪去衣物露出的也是与她全然不同的骨架。

即墨令缩着肩,忍着痒痒任她摸来摸去。她的指尖永远是带着冰雪般的凉意,挠在他心上。他无幸让她下嫁,但至少她并不讨厌他。假以时日,或许某天可以在她心里有一席之地。

思绪到了这里,他不由得又想起另一个求婚的男人。

“那个狄王……”即墨令感到妘雁一哆嗦,连忙安慰地抱住了她,才继续确认,“雁公主也不会嫁给白罗王吧?”

“本公主谁都不嫁。”妘雁将温软的气息喷在他脖上,“要不是担忧会坏了魏戴联兵的大计,他怎幺可能活着出殿。”

“可我觉得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回去也会出兵侵扰魏境。”即墨令说。

妘雁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但边境狭长,暂且不知齐微的人马都驻扎在何处。”

妘雁陷入深思,即墨令在她背上摸来摸去,又抚到胸前玩弄着她软敷敷的乳肉。见她眼神望向别处没什幺反应,他嘟着嘴将她腿扯得更开了些。

“啊!”妘雁惊呼出声,有些生气地瞪着即墨令。他竟然趁她不备,将原来停下的肉棒一下顶入了深处。

他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将她再次压下,亲着额头说:“雁公主又想别人去了,把令搁在一旁。”

“不是你提起来的……呀!”又是用力一顶,妘雁手腕被他捉住了,一起压下。

方才还任她揉捏,现在竟然肥着胆儿压她。妘雁用腿夹住了他的腰,不安分地用膝盖磨蹭着。私处被他抽插所传来的酥麻早就让浑身发软,可她却撑着理智,要将他一同拖下泥潭。

即墨令开心地看着雁公主脸上享受的样子,她的主动让他更是如痴如醉。花径彻底张开的滋味十分美妙,他加快速度谋取更大的刺激,却也担心着会及早结束。他强撑了许久,胯下却渐渐放纵起来,肆意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妘雁慢慢变得力不从心,腿也滑落下来。他放开后力道丝毫不输云澹,撞得她无暇顾及其他,身上震颤栗栗,眼前薄泪迷蒙。

伴随着暧昧地叫声,小穴冒出了更多潮水,有些喷到了即墨令身上。她很快进入了欢愉的巅峰,吟哦声也变得不同寻常。他心中最后一根弦绷断了,挺着身子将这些日子所有思念全灌入其中。

结束后妘雁瘫软着,汗水沾上了散乱的长发。而即墨令垂着眼躺在她侧旁,手指放在她肚脐上打着转,一副不想起身的样子。

妘雁刮了下他的鼻子,猜中了他的心事:“想留下来?”

“我不……”即墨令张口就想否认,又咬着唇,“一会儿要下雨……”

妘雁笑了,说:“出殿时看到天上一丝云也无,怕是要下大雨。”

即墨令羞得无地自容,扯过自己的衣物将脸盖了起来。夜宿公主府,这要是传扬出去,只怕地上缝太少不够他相国府上下一干人跳进去的。

妘雁从缝隙里偷看他,伸手戳着他说:“一会儿让你的车驾先回去,好不好呀?”

蒙着的头顿了很久,才轻轻点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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