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青娥才从外头风尘仆仆地回府。昨日那妇人被殴打致小产,还晕了半日,她于心不忍便多照顾了一晚。妘雁此刻已起身,见她才回来也没怪罪,叫她下去休息。
青娥自个儿倒不好意思,从小侍女手中接过梳子为妘雁梳发。她手中不停,对妘雁说:“那位百宋女子想要见公主。”
“见我?”妘雁笑了出来,“免了吧,你多给她俩钱,找官府办了身份便是。”
“那女子说……她出身宋氏,是百宋宫中的宫人,有要事禀告。”青娥为难地开口。
宋氏?妘雁一愣,看来这个女子身份不算低微,不知要对她说何事。“人在哪儿?”
“昨日刚落了胎,暂且让秦医官看护着。”青娥回答道。
妘雁梳洗完,让人备了车驾去秦岑的住处。宋莲见妘雁果真来了,不顾伤口便要下榻行礼。她约莫二十五六岁,面色因失血过多白得吓人,手上全是新磨出来的茧子。
妘雁一个眼色让青娥按住了宋莲,教她不必起身。宋莲先说了些感恩戴德的客套话,见妘雁并不感兴趣,便话锋一转:“莲从前是百宋宫里的三品尚侍。求见五公主,实在是有件要紧事。”
“何事?”妘雁见她切入主题,竖起耳朵听着。
宋莲望了一眼房里的其他人,妘雁会意,擡手叫众人退下。宋莲等到门完全合上,才低声说:“百宋被破前,戴帝曾秘密派人,要求接回质子。听说是因为太子去世了,才急着让质子回去册封。”
“有这等事?那质子如今在何处?”
“还没送出几日,北狄便攻破了宫门,我猜他也是凶多吉少吧。”
妘雁听罢思索着,去年先帝原本欲给她定戴太子,后来对方变卦,便临时改为百宋老帝。没想到太子竟然是去世了,戴国消息捂得真是严实。联兵之策还有个目的是恐怕就是寻找质子的下落。不过戴使明里暗里都未提及此事,难道不怕魏军误伤了质子吗?
宋莲见妘雁沉思不语,眼神中又带了些保留之态,心不由得提了起来。她逃出宫后被流民洗劫轮奸,没有能证实身份的物件。
“你先好好养伤。”妘雁说罢,就出去了。她还有所疑惑,不能马上就相信。不过若两位皇子的确一个去世一个下落不明,那戴国如今朝局可以说剑拔弩张。戴国宗室子弟众多且跋扈,而戴帝多年以来却仅有这两个子嗣,他维持大局稳定的压力恐怕不小。
宋莲在被褥下的手捏起了拳头。这一路她所受的折磨苦痛不堪回首,现下好不容易遇到个贵人,她可不愿意失去抱大腿的机会。
妘雁出门,却撞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秦岑注视着她,问:“公主把人丢在我这儿,这就要走?”
妘雁擡头说:“你暂且照料她几日,等我寻了地儿再把人移过去。”
秦岑推辞了半句:“下官近来研究新草药,哪有工夫照顾她……”他眼睛转了转又说,“公主是想用她,又怕她信口雌黄,接到自己府里到时候甩不掉吧?”
妘雁被他戳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倒打一耙说:“你怎在外偷听?”
“下官自个儿的宅子,何处听不得?”秦岑说着,忽然盯着她瞧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公主似乎生病了。”
“什幺病?”妘雁也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烫呀?
秦岑将她引至主屋坐下,给她诊起脉象。妘雁安静地等着,不知他发现了什幺。过了一会儿,秦岑面色凝重起来,说:“公主身体……”话未半他便打住了,
“究竟是什幺病?”妘雁也紧张起来,坐直了身体,“需要用药幺?”
秦岑一本正经地说:“药倒是不必,只需将衣物脱了,让下官好好替公主推拿一番即可。”
妘雁气笑了,在他肩上捶了一记:“净想些不正经的,还吓唬起本公主来了。”
秦岑握住她的手将人拉进了怀里:“公主要下官干活,总得有些表示才是。”他神情放松下来,眼里含着笑意看着她,手不老实地在腰间乱摸着,将裙带都蹂躏松脱了。
妘雁羞赧地推开了他的手:“怎在白日宣淫?”她还不太习惯被秦岑触碰。
“夜里五公主不就回府了吗?”秦岑捉住小手,在掌心落下吻。他深知妘雁与他只有身体交易的关系,此时不把握机会,又不知何时才能亲近。
他三两下便松开了那摇摇欲坠的裙带,将她的下裙除去,露出白皙纤细的一双玉腿。想起书中所云,他心中有了个主意,将她的双腿并拢,然后一撩医官袍下摆,将胯下硬物插入了腿间夹缝,磨蹭起来。可惜这处腿肉并不能将欲根全然包住。肉棒委屈巴巴地露在外头受凉,仅有头部触到软肉的一星半点舒爽,如火柴头燃起的火光,一下就无影无踪。
妘雁见他脱了自己裙,却不着急进入只在腿间摩擦,一双美目带着疑惑地看着他。他仿佛永远叫她猜不透。明明一直醉心研究药材,人际寡淡如水,却又以投靠为名向她提出肉欲要求。
秦岑磨蹭了几下,觉得书中所言确不可尽信。他欲求不满地叹了口气,将她的腿打开。此时要插入十分简单,只消将肉棒往上就能通过小穴进入她的身体。在丰宴前,他却暂且忍耐了下,用指头在她小腹与花蒂处轻捻着。
花蒂与她本人一般羞怯不堪,躲在软肉后唯唯诺诺的,还有些沾手。他细心挑逗着,觉得这份忍耐的焦躁感也甚为情趣。
“嗯……”妘雁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小小的呻吟,她捂着胸口的衣领,面色潮红地任他抚弄着。他另一只手逐渐从下腹游走而上,摸到了胸脯处,隔着衣物与她的手相接。
秦岑凑近在唇上偷香,笑问:“下官的推拿如何,五公主身子是否便轻巧了?”
“什幺推拿……”妘雁小声嘟囔着,她的双腿发软,下身早就湿了一片,“就只是欺负我罢了。”
“下官怎敢欺负公主。”靠得太近,秦岑呼吸越来越重,快控制不住硬得发疼的欲根。他视线下移,忽然看见那白白软软的胸脯,摸着软糯,却不知肉棒碰上了是何感受。
妘雁还未来得及接话,就被他推至墙边,讶异之中,那肉棒已经夹入她柔软的乳沟中亢奋地颤动着。意识到他想做什幺,她脸红得更加厉害了,真亏他想得出来。
乳沟虽不及小穴内里那般,却也是温热,并且不同于花径的褶子,是另一种光滑糯绵的风情。秦岑呼着气,觉得浑身血都集于肉棒上了。他捉着妘雁的手臂示意她在下交叉,以求更为紧贴。
“还说不是欺负本公主?”妘雁仰头,咬着唇的小脸尤其可爱。
秦岑忍不住开始抽动起腰身,在这香滑的沟间疯狂磨蹭着。这儿不会泌出她身体里的黏滑润液,有的只有她开始冒起来的一点香汗。可肉棒却丝毫不受影响,将方才隐忍的欲望全部发泄了出来。他闭上眼,感觉阵阵欢愉充斥着浑身,直冲颅顶而去。他的手落在那微骨香肩上,将衣物弄得皱巴。他带起的抖动太大,让她发髻上的蛾钗扑腾个不停。
妘雁擡着头,下颚与唇正好抵着他薄薄的腹肌上摩着。屋里炭火不足,他的身体却热得发汗。她贪图暖和地抱着,觉得秦岑鲜活了起来。在魏宫中,他们保持着淡泊而疏远的一点来往,她对他的了解也是泛泛。而如今交欢过几次,她明显感受到,褪去医官的身份,他也不过是个充满情欲的普通男子。
蹭了许久,秦岑呼出一口气,垂眼看见双眼迷离,罗衫全开的人儿,一股邪念从心中直窜而下,于马眼处汹涌而出。
妘雁猝不及防,被喷射了半身,顿时委屈地闪起泪光来。他好似,也没那幺普通。上回就玩花样费了她的及笄服,这回又弄得她湿哒哒的。
见一双玉手似要推开他,秦岑连忙扯过绢子,替她擦去下颚与胸前的浊液。那绵软的胸乳已经被他蹭红了大片,又沾上黏腻的白液,他一碰,她便发出呜呜的声音。
秦岑抚着妘雁微凉的发丝,在脸上吻了吻,他还想再舒爽一回。妘雁瞧出他的心思,娇嗔似的刮了他一眼,撒娇道:“你们男子就只图自己爽快,我总是被压,现下连胸也不放过。”
“那下官先伺候公主舒服?”秦岑的手指触到了乳首,轻轻拨弄了几下。
一阵酥痒传来,妘雁眯起了眼,却仍不依不饶:“我只能这般被弄,却不能入你吗?”她望了望,他前面生了肉棒,可后面也有一处空穴。
秦岑笑着抱住她,不许她再看:“还请五公主放过下官。”
妘雁撇起了嘴。在她愣神之际,秦岑又将肉棒抵上了那胸口,然而只磨了一下,就听见她吃痛的声音。他停下查看,那红肿处看着心疼,再弄下去恐怕要处处破皮。他倒忘了,她是被药油浸泡过的身子,格外娇嫩。
妘雁正抹着泪花,又见他掰开了自己的双腿,手指探了翻小穴后一下就顶入了。她顿时发出一声娇音,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向了他。
秦岑仍很惦记肉棒在胸脯上摩擦时那份绵软,以及她那专注望他的表情。不过下一刻,小穴内里与他一同卷起的翻云覆雨,让他暂且无法思索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