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麓苔尿完,将肉棒抽出来,拿过旁边检验新娘的帕子擦了擦肉棒,命婢女放水准备沐浴。他起身披上衣服,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孩。她才刚满十八岁,今晚被夫君鞭打强暴,原先小孔一般的穴口此时被撑得又大又圆,有微黄的尿液和浓白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准备停当后,婢女们低声通报,“将军,水放好了。”邢麓苔长腿一迈,去了隔壁。红彤彤的喜烛燃烧着,烛火微微跳动。邢麓苔看见那烛火有轻微的失神。在北境,这样舒服香暖的夜晚是不敢奢求的。他能有今天这番享受,定不能忘了那些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念及此,他便更加憎恶床上那个女人。
浴桶水暖,熏香清冷,浴桶中的男人将乌发挽在脑后,散落的几缕柔和了他钢铁般冷硬的面部线条,平添了一丝怅然。
沐浴后邢麓苔擡手一挥叫来暗卫。“鹊五,去把床上那女人弄干净,上点药,明天还要进宫。”
在暗处出现的男人低头领命,俊俏的脸上毫无表情。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看到了女孩青春美丽的身体,在目光游到她脸上时,才露出了鲜有的震惊神色。皇上果真什幺都知道?又费了多大劲来寻得这张脸?
只一瞬,他眸中恢复平静。将证明清白的帕子叠好放在一旁,抱起失去意识的她,放进将军沐浴过的水中洗了洗。那药果然有奇效,背上的伤已经不再流血了,但已经血染的背还是红了整桶水。手指抚到腿间,鬼使神差地伸进了那个小肉洞想帮她洗干净。将军沐浴的这会功夫,她的小穴就恢复了八分的紧致。鹊五自幼习武,手指粗糙不必说,体格健壮,手指也长,两根手指伸进穴里,立刻被媚肉包裹住,层层肉褶吮吸着手指,连拔出来都格外困难。
当暗卫已久,他的身体也渴望着……鹊五表情未变,眸色深沉。一股欲火延伸到下腹,但,今天还不行。他压制住欲望,将她洗干净了,捞出来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药粉撒在雪白的背上,纤瘦的皮肤下脊椎骨的起伏格外明显。他心里蓦然腾起一种难以启齿的怜爱,用手指沾了药粉,伸进她的小穴里涂了一圈。可怜的小穴里已经肿胀起来,触感是不正常的烫。鹊五手上的动作便更加轻柔,哪怕她已经昏过去,也还是怕万一她有一丝意识,会弄痛了她。最后,鹊五为她套上里衣,弄好一切,他才离开房间。
将军开门,命人进来整理喜床刚刚弄脏的锦被由婢女更换完毕,两位有经验的嬷嬷扶起据说是“折腾太过累睡着了”的将军夫人对视了一眼,将她放上床。
“恭喜将军和将军夫人。”嬷嬷为邢麓苔放下喜帐,贺喜后告退。退出时带上了染血的帕子回宫向皇上复命。两位嬷嬷走得十分得意,看来这趟差事办成了。
夏松梦感觉身体好轻,漂浮在一片温暖的热水里。水天相接,她仰面朝上,天空中遍布燃烧着的彩云。在别处有水的涟漪荡漾过来,身体痒痒的。周遭寂静,不需她多想。她眨着眼,感觉到放松和轻盈。然而,就在呼吸之间,这片温暖的水域突然沸腾,炽热的水蒸气像火一样舔在她的后背,冒泡的睡眠噪杂且混乱,她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元神归位,她醒了过来。
仰面看到的不是遍布彩云的天空,而是暗红的喜帐。夏松梦的心迅速沉了下去。背后的刺痛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事情,让她不能不感到害怕。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倒是一直守着她的婢女见她醒了,唤人进来伺候她洗漱。
将军府的一切规格比侯府的高些,由于将军不在意一些细枝末节,规矩反而比侯府少些。身旁将军府的柳嬷嬷絮絮叨叨说着今日进宫敬茶的规矩,声音又大又粗,唾沫星子乱飘。陪嫁过来的婢女小月怕弄脏了,将打开给夏松梦挑选的一排胭脂盖子合上,看了柳嬷嬷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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