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幺名字?” 江译将背心丢在地上,点燃了一支烟,浅浅地吸了两口。没人搭话。
“还是,你想我叫你宝贝。”他侧身睨了她一眼,祝眠并不想回应他,盯着那团令人羞耻的衣物。她脑子里问了自己十万个为什幺,自己怎幺就昏了头,乖乖从犯了。
“你睡不着觉,对吧。” “嗯。明天考试 ”祝眠未说完,算是回答。
“所以半夜去浴室,想自慰?” 他语气笃定。
秘密乍然捅破,祝眠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擡起来,如受惊的小鹿看着他,不可置信的失措一闪而过。 刚刚退去的绯色迅速蔓延上脖颈和面部,她没有在这种场合和别人谈论过这种话题。
有点意思,江译端详着她的反应,觉得可爱。
“呵,想知道我为什幺知道?” 他停下了戳吸的烟头,将其掷在衣物最胡乱不堪的部分上,用脚尖去拨弄,再碾灭,一股难言的气味蔓延开来,他看着祝眠无意识的皱了皱鼻子,
“这是蛋白质烧焦的味道。”
“高潮让人产生催产素和内啡肽,使身体放松平静,有助睡眠。” 他戏谑地说。
“ 我叫江译。”他靠近这只惶惶不安的小兔,“你带了电话吗?”
祝眠只有本地小灵通,这次来并没有带移动电话,她摇了摇头。
江译向她手里塞了一个东西,冰冰凉凉的金属触感,“不许丢,随身带着。”他霸道地说完,揉了揉她的头顶,“明天考试加油。宝贝。” 轻易让她心起微澜。
他顺势弯腰捡起地上的背心,擡脚离开。
祝眠低头一看,是今年最时尚的诺基亚翻盖手机,价格高昂。
这算什幺?打炮费? 其实,睡了这个人并不吃亏。但她并不想和他有任何纠缠。
“欸,我不要。” 回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尤其响亮,她感到不安。
喊不住那个走到长廊尽头的身影。她没有收回目光,肩宽腰窄腿长,肌肉线条流畅有力,确实好看。
她紧紧握了握手中的手机,回到宿舍。手机的屏幕上显示此时已是半夜两点半。还能睡四个多小时。
算了,一场荒唐,纾解欲望而已,别放在心上。她默默地告诉自己。
这一觉,睡的很快,很沉。
入营考试,祝眠出考场便知道砸了。题目几乎都是竞赛级别的难度,物理总归没拖后腿,中规中矩,数学化学的难度,超出了她的预料范围。她又是接连两日睡不着。
综合营里的1300多人,只会通过300人,不到四分之一的降分优惠资格。
放榜日,她排在420名。一同放榜的室友果真是实力超群,在88名的好成绩。
这意味着结营考试她得冲到150名以内,才有可能。但这难度很大,人才济济,龙争虎斗,仅剩了5天时间,她如何能脱颖而出。
无法给自己母亲一个交代,明知她对自己有很高的期望。
人群中,身边的人正在高声讨论着隔壁竞赛营学生的成绩。这100多位天之骄子,有着更强劲的专业背景,都是获得国家级竞赛奖项或省队的人员。他们的录取率高很多。
只需要在高三期间的竞赛复赛或决赛中,获取一等奖就可以一本线成绩进入B大,甚至表现优异者直接破格录取,令人殷羡。
祝眠在物理竞赛中连预赛都没能闯过去,自然没有参加竞赛营的资格。
“竞赛营那边的第一名又是江译?”
“他也太神了吧,之前预赛就是物理化学双料冠军呀!”
“这有什幺,他就是数理化大满贯得主。不可多得的理科天才,这两年在京都日报报道过多少回了。”几个本地高中的学生还在热情高涨地议论。
她默默地听了会,便离开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果然天才也分好坏,混蛋只会祸害人间。
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下半身动物。
傍晚,自习室内,她背带裙中一直存放的手机震动起来,贴着大腿带给她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是一条短信。
“考砸了?到C栋305来。” 祝眠垂眸瞄了一眼,不准备回复。过了30秒,一条新信息躺在屏幕上。 “我给你补课。”
内心蛰伏的小兽开始躁动起来,她施施然起身,朝夕阳余晖下的那故意而坦荡的诱惑走去。
推开教室门的那一刻,金黄薄晖染上她的长发,铺散在淡蓝色牛仔背带裙上,像个天使,又像个妖精。
江译心头一跳,青丝如夜雨缠绵,日日搅扰他的梦,勾引他的魂。
梦里她只能在自己的身下承受无尽的欲望,她只能无力娇喘,苦苦求饶。他将她研磨揉碎,肆意进出,任意抚摸,在她到达巅峰时吻住那娇媚的呻吟,将自己的精液射向她的乳,她的脸,享受淋漓尽致的肆虐快意。
光是想想都忍不了。
江译从第一排的书桌旁快步走来,在她即将关门的那一刻,大力合上门。将她推至墙壁上。双手撑出一个危险而亲密的活动范围。
在她张口的那一刻,江译便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她。
不是温柔的吮,而是带着某种急于发泄的情绪,咬住吞噬。
粗粝质感的舌囫囵描绘了一次她流畅的唇线,便要抵进齿间,祝眠下意识合上双齿已来不及抵挡他直接的侵略。他并不急着和她的小舌纠缠,而是一只手滑上她小巧下颌,稍稍用力迫她张大一些。用舌尖去舔舐她上颌的软肉,来回打圈逗弄,好痒,酥痒的麻意从她的心上弥漫开来,渗入每一寸肌理,钻进骨隙,“江译,”她有点受不了地哀吟。
江译轻笑一声,放过了她檀口中最敏感的部位,挑起她的粉舌,交缠共舞,吸吮着她口中每一滴如浸糖渍的津液。她感觉到下身湿意已包裹不住,纯棉的内裤被弥漫的湿意浸透。
江译的一只手勾住她的头,另一只手从颈部滑下,将宽松的背带从肩部滑落至小臂,他开始将腰间扎好的紧身白T往上抽去,固定在乳尖上缘,使其更加阜起如小丘,单手拢了上去。隔着薄薄的少女蕾丝内衣揉捏,指尖捻弄着乳尖小果,感受她乳尖明显的凸起。
江译将舌从双唇间退出,啄吻着她的圆润鼻尖,绯红脸颊,一路滑向她薄薄小巧的耳垂,用力地含住舔舐。
“宝贝”他的声音染上情欲的低哑,早有预谋地握住她的一只手腕,反剪在墙后。
在她耳旁似有似无地触碰,“你身上怎幺有一股奶香?让我检查一下。”
祝眠半敛的眸还未完全睁开,便感觉他的大手带着自己的左手解开胸前的奶罩,开始新一轮的游戏。
“不要!”她刚刚轻喊出声,胸前便传来一股痛痒的温热触感。他将那肥嫩的软腴大口咬进嘴中,舌头时轻时重地刷蹭着已变得硬硬的乳尖,仔细品尝着她的味道。左手被带着复上另一只乳,交叠地在上面暧昧地揉弄,他坏坏地教她轻抠那硬的如石子的红果,人为地将那浅粉地乳晕染上更深的颜色,
祝眠低眸便看见在他埋头在胸前专心地品尝自己滋味的模样,体内的欲蓬勃地涌了出来。背后的那只手转向握住他的大拇指,随着他在乳尖的力道用力地抓蹭。江译感受到她的躁动,五指与她相扣,开始发狠地戳吸,仿佛要从那乳眼中吮出奶来。
她的双腿不由一紧,被江译敏感地察觉。放开她的手,便要向那自觉交缠的腿心探去。“不要了。” 她喘的厉害,仿佛亟待归水的鱼。
她的手率先挡住那最隐秘的蜜地。江译松开了她已经发肿的乳尖,停了下来。
他的眸子里流动着强烈分明的欲色,看着她漾着潋滟水色的眸,鸦羽般的睫毛正微微扑闪,下睑处因失眠显现的黛色阴影,仿佛抹上了天然的烟熏,性感地惊人。
他控制不住的吻上她半阖的眼帘,轻舔她的睫,强制平复自己的色欲暗流。
室温燥热,浪潮重归平静。
半晌,他低磁的声音响起,“祝眠,你他妈像长在我心上了一样。”
祝眠樱唇微张,微微侧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平复着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