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言蜜语为了欲望服务,像来百无禁忌。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还透着虚弱软糯:“不是要补课吗?”
江译的脑袋从她颈窝里擡起,饶有兴味的看她严肃淡定的表情,装作正经地回道:
“我是认真的。”
放开她拿出包里的一沓资料。“来吧,水平预测,计时一个小时。”
他从中抽出三张A4卷子给她:数理化各一张,单面。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江译玩着手机,视线几乎固定在屏幕上,没有看她一眼,难得的安分。一个小时后。江译看着她的答题情况,微微挑了挑眉。
数学和物理基本面还算不错,基本功很扎实。化学只完成了一半。
“ 宝贝,你挺会挑重点呀。” 他笑着戏谑,“ 不求甚解的功夫算得上炉火纯青。”
祝眠感觉有些疲惫,听着他的话蹙了蹙眉,一贯地不搭理。
“你参加过物理竞赛吧。”他确定地说,“你这步骤就是答案模版,记得还挺牢。”
“不会举一反三,难怪预赛没法通过。”
“你的演绎逻辑很弱。只靠归纳总结,笨拙的模仿,可救不了你。”
他的结论犀利。可祝眠一丝反驳的欲望都没有,他的判断是该死的准确。
她开始无意识地转着手中的笔,眼里的迷茫和安于现状氤氲出来。
她真的不知道,这条路走下去会如何艰难。她只知道自己有必要咬牙坚持。
江译看了她一眼,坐在书桌旁的她乖巧的像个瓷娃娃,他不再言语,用红笔将她未能完成的答案要点,一道一道地列了出来,全程不过一刻钟。
”宝贝,跟着提示做完。我帮你想想办法。”
他伸手捏了一下她的下巴,令她回神。
祝眠在学习上从来态度进取,她乖乖地跟着提示思索着刚才毫无思路的题目,认真地解答起来。
好像也只有用题海战术了。江译将自己手中几乎空白的习题书翻开,将往年必考的重点题型,和预测重点,三下五除二地勾好。总共80道题。
时间太紧,他又结合她能掌握的情况,在50道题上打上双重标记。
动作还算快,那边祝眠在最后一道题上死磕。
他探头瞄了一眼,知她卡在死胡同里解不出来了。直接将卷子扯了过来,写好完整的答案。
递给她,手指修长,指节分明,她觉得这双手格外的好看。
“双重记号的题重复练三遍以上,记住思路步骤,熟练套路。可以开始了”
“好。”她并不觉得这个要求繁琐,这就是她平时对待理综的办法。
然而江译自己都觉得麻烦。
他注视着祝眠安静俯头的侧脸,饱满的额头,精致挺俏的鼻,自然翘起的嘴角。没有忽视她从拿到练习任务那一刻起,便紧皱起的眉。整个人活泛生动,但他心里有点酸疼。
“祝眠,你喜欢理科吗?”他不经意地出声。
祝眠停下答题。笔尖开始无意识地反复戳向纸面,她在认真的思考如何回答。
“你不笨,但是理科并不适合你。” 江译决定给她一个痛快。
她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甚至没有转头,只是嘴角抿成了一条线,那个自然上翘的弧度消失了。
“未来的生存法则,并非木桶原理。国内的节奏很快,给你完善弱点的空间不大,试错成本也会很高。” 他的话终于将祝眠的目光吸引过来,他继续道:“发挥最大的优势去奔一个人上人,代价最小。”
从小学就流行成经典原则的木桶原理,被他说的不堪一击,却给了她内心重重的的一锤。
“我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料”,她的语气淡淡,呼吸都弱了一些,“可是我有坚持的必要。”
母亲的执念,父亲的夙愿。这期望很重,在她的踽踽独行中常有负荷不过来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放弃,可她都咬牙坚持了下来。
“那你喜欢什幺?,文哲艺术。” 他又发挥了一贯的精确预判,语气自信肯定。
“确实符合你这股子别扭劲儿。” 他轻轻叹道,“你语文很不错吧。”
理科考试并没有考语文,但他直觉一向很准。“考试平均有130吗?”
祝眠抿了抿唇,轻答:“135到140吧,平均水平的话。”
135到140,这是显而易见的强势学科。语文成绩如同玄学,很多人学了十几年,也不知自己为何及格为何优秀。这也算是得天独厚的天赋。
“我们还真是天生一对。” 他自顾自的下了结论。
他胳膊伸出,将她的座椅拉近自己。 揽过她细如芦苇的纤腰,另一只手将她的头转向自己。
他认真的看着她,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为自己喜欢的路去搏一把。”
大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她连摇头的机会都没有,“听我的,下学期报名人文营。”
目光里透露着笃定,仿佛带给她坚定的力量,她默然不语。
“这次你没有考好的必要了,我们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
如此霸道,如此果断,如此,合她的心意。
“还湿吗?”他将她提溜起来,分开她的双腿,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祝眠没有抗拒地扶上了他的肩膀,稳固住自己的身体,她微微摇了摇头。
刚刚好能和他平视。她也想好好地探寻那双眼睛里,隐藏的矫慧。
直筒牛仔裙活动范围有限,这个姿势只能挤上腿根处。江译已经迫不及待的顶了上来。分身已经膨胀地可观,他的手抓上祝眠丰腴的臀,向她腿心处挺了过去。力道蛮横莽撞,尽管有心理准备,祝眠还是被撞得一哆嗦。 “疼” 她小心地抗议。
“宝贝扶好,憋的有点久了。” 刚才看她做题时便浮想联翩,止不住地想对她禽兽。
话是真心,但欲望如关闸的野兽,迫不及待地想要出笼畅快。他开始毫无章法地往那处顶弄,隔着裤子,束缚和障碍太多,他一边粗喘,一边命令道:“帮我解出来。”
祝眠伸出已经发软的手,拉下他裤间的拉链,将那已硬的不行的阳物释放出来。江译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内,将她的内裤拨弄到裙角。
他的手掐着纤腰,紧紧地按向自己的下腹,控制着她无意识的弓腰躲闪。
一下又一下,越发狠戾,祝眠随着他的频率跌跌撞撞的摇摆。花心被反复碾磨,来来回回地擦过顶部的小粒。
吟哦细细绵绵地在他的耳畔萦萦,粗长又壮大了几分,江译感受着那处潺潺流出的蜜液,更深入狠厉地顶插起来。
他实在听不得缠绕耳边的靡靡之音,转过头,封住她的唇,将那勾人的吟喘生吞腹中。他的舌不再温柔挑逗,而是有力地卷住,狠狠地吮吸,像是要吸干她所有的甜津。
“呜呜呜” 祝眠感觉呼吸不畅,快要闭过气去,小手带了点余劲儿推打他的肩。江译感到她的不适,放过了她的唇,开始在她的耳后颈部狂乱地吮,啄咬出淡红色的痕迹。
“不要,江译。”她哀求着避开他留下难堪的印记,只能踮起脚尖,想要往上蹿起。身下动作不停,近乎直立的巨物直接抵上了穴口,破开花唇,圆钝的头部被它迫不及待的翕合咬了进去。
“真紧。” 马眼被细密的软一咬,他已经爽的要射,双手开始大力揉弄肥软的臀,掰扯揉挤两团白腴的臀肉,加重快感,肉棒在奋力地在股缝间摩擦起落。她瘫软如泥地伏在他的肩上,两人相接处早已泥泞一片,大片大片的春水源源流出,滑腻地快坐不住。
祝眠的臀部不自觉地收紧,花蒂已磨的酸痒无比,肉瓣肿胀,不住快速地张合。又是一个狠撞,直接顶上了她最敏感的肉粒,气势凶猛地擦过小花唇,泪水直接蒙上了双眼,她哀叫着泄了出来。
“这幺爽?” 江译停下来感受着她浅浅的翕张含弄,一手去挑逗抚弄她的花心,待到她的高潮过去。他亲吻着她潮红的脸颊,声音沙哑:“帮我。”
“累,” 顶点过后的她无比的娇,软糯的声音让他更硬。
“把上衣脱掉。” 祝眠如一团软泥,只能随他动作。很快将她的上身剥个精光。他将她往腿中间按,用手将她的奶合拢出一道深深的沟,龟头开始往乳尖碾,见两个小粒依次立了起来,他拉扯着祝眠,将分身塞进乳沟,开始挺胯摆弄。茎身很长,弯曲的角度正好让他戳上小小的樱唇,”宝贝,伸出舌头,舔舔我。”
他挺动地越发起劲,祝眠快要蹲不住,双肘支撑着他的大腿,只想快些让他释放。她乖乖地伸出小舌,在它下一次顶上来时,使力啜吸,舔走前段透明的汁液。
江译看到她天生的甜媚劲儿,劲腰绷紧,麻意顿袭,射了出来。奶白的浓浊液体喷射在她潮红的脸上,沾染上他最爱的睫毛,发丝。他忍不住低吼一声,抓过她已经软得无力的手揉弄,继续延长快感。浓精一股又一股,落在她的薄肩,锁骨,还有乳尖。
淫靡放荡,如他梦中的场景。这就是他的妖精了,专属于他的妖精。
他将她拉了起来,狠狠地亲。像要把她嚼碎了。
情欲渐歇。桌椅下湿淋淋的液体混合交杂着欢好的气息。
祝眠斜卧在他的怀里,全身瘫软,眼前迷蒙得睁不开,半天不想动弹。每一寸经络都软到了极致,头搭在江译的肩窝,他的手还在腰间敏感的软肉摩挲,带些意犹未尽的挑弄,她小声的抱怨:“江译,我累了。”
“累就睡吧” 他仿佛懂得她灵魂中暗藏的疲惫,吻了吻她湿透的鬓角,腾出一只手帮她整理好衣裙,静静的抱着她。
难得的满足安宁,心上的一块突然软和呢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