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日,祝眠沉浸在疯狂的刷题中。她早上6点半就到达教室,除了必要的活动讲座,便坐在自习室中心无旁骛地练习。室友看她用功的废寝忘食,常塞给她她一些坚果面包,让她随身带着。每日都要将江译勾画出的题过一遍,直到深夜才肯回宿舍睡觉。
那夜放纵后的下身酸肿未消,持久的不适提醒着一场酣畅淋漓的荒唐,她摒弃杂念,更加专心地冲刺备考。
手机,只有一条新消息。但不是来自江译。
而江译,也再没有在她的活动范围中出现过。
短短5天时间,同营的意气风发的少年少女们自然而然地打成一片。祝眠除了自己的室友,竟无一人熟识。她独来独往,在人群中习惯常年如一日的安静。
第六日下午,结营考试前一天。竞赛营的签约营员名单已经出炉,便组织了一场授奖兼学习经验分享会,可自由报名参加。综合营的小伙伴都踊跃活络地想要去现场,自习室里的气氛开始热烈起来。大家在前后左右地探头讨论。
“有多少人呐?”
“五十多个人通过了呢。这通过率高的不行。棉完试就稳了”
“听说江译直接破格录取了。”
“他会分享吗,好想听听,怎幺能这幺一枝独秀呢。”
“听说是有邀请他,不知道他去不去,你知道的,江家少爷有任性的资本。”
“天才能分享什幺,告诉我们怎幺投好胎吗?哈哈哈”
“去看看真人也好呀,听说长得贼帅,我还没见过。”
大家讨论地热火朝天不分彼此,好不容易在压力山大的备考中找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左手边讨论地兴致高昂的四五人,注意到见她埋着头,不知在沉思什幺,一个热情的女生出声询问:“同学,要不要一起啊。”
祝眠擡起头,望向她,有些意外,:“啊,不用了,你们去吧。”
“哇,你好漂亮!我竟然一直没注意身边坐了一个大美女呀。我叫王晶晶,你呢?”
“祝眠。”她声线柔和,但带着明显的礼貌疏离。
“别介,考试前放松一下状态更好哦,和我们一起嘛,祝眠。有帅哥看哟。”王晶晶挤眉弄眼地邀请,表情生动。青春期的少女单纯明媚,心思简单梦幻。
多亏她优异的记忆力,题目其实已经熟记于心。再练也只是提高反应速度而已。
已经有两天没有这个人的消息。祝眠竟觉得他的名字听起来陌生。她不由点了点头,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走之前把手机还给他。她找到一个正当的理由。
分享的场地不大,但营员们蜂拥而至,到最后竟然站满了后排过道。祝眠他们去的早,还占上了加塞的座位。祝眠坐着也感到了拥挤,在摩肩接踵的窄小空间中夹缝求生。
从开始等到散场,众人期待的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
她倒是听的认真,收获不少,在脑中回味着精彩发言等待人潮的退去。
正当她和王晶晶在熙熙攘攘的人潮尾部走出场地时,她听到了一阵陌生的铃响,此刻显得尤为突兀。
“咦,诺基亚铃声,是谁的。” 手机在那时候可是个稀奇玩意,周边的人都好奇是谁这幺财大气粗。
“祝眠,是你包里的吧。” 王晶晶第一个发现。她第一次听见响铃,也是没有一时间反应过来。
从包里拿出电话,向王晶晶摆摆手示意她不用等,她兀自走到僻静的拐角接起电话。
“宝贝,你在哪里?”
她答了地址,江译不加掩饰的笑,”去找我,想我了是吧。”
她没有应他的话,反问道:“你在哪?”
“校门口,你过来。”对她今天的主动感到一丝意外,心里的雀跃却隐藏不住,嘴角勾起而不自知。
旁边有人和他打招呼:“译哥,一起?” 他摇摇头示意他们先走,停顿一秒对她低声说道:
“快点,我等你。”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江译靠在校门马路对面的大榕树下,阴影笼罩,光线在叶缝中跳跃,他想起第一次见到祝眠时的情景。
月凉如水,空气中弥漫着灼热,他点着烟想要散去还在身体里涌动的残欲。突然听到身后短促细碎的步伐声,如同受惊快走的兔。
他有些好奇地转过身,便看见她潮湿的发,发尖还在滴着水。月色清寒,映上她如玉瓷般的脸,清晰的照应着她的茕茕孑立,却孤独倔强。
她显然被吓了一跳,但眼中的仓皇很快掩了下去,心虚和欲要逃走的迫切简直露骨。
他瞬间便反应过来,刚才那一声突兀的声响是谁造成的了。
热血难凉,迅速向下腹积涌而去,体温飙升,他几乎立马就立了起来。
仅仅对视了三秒,他便确定,他想要她。
这感觉陌生,但他一向见兔放鹰,没什幺犹豫地擒住了她。
果然滋味极好,令他魂牵梦萦。越是回想,越是难耐。
祝眠走出校门,一眼便望见了他。
过了马路,还未走进浓密树叶的遮蔽下,他便伸手拉了她一把,直接将她抵到粗糙的树干上,擡起她的下颌便激烈地吸吮起来。良久的纠缠,他狠狠地啜咬了她那莹润的唇珠,声音性感地沙哑:“ 想死老子了。”
大街上,祝眠的矜持难放。她轻轻推开他恶意的抵弄,将手机递过去。
“有人找你。手机还给你,我不需要。” 声音平静,仿佛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江译觉察到她平静下抑制的负面情绪。这不满焦躁仅仅是针对他。
他接过手机,打开扫了一眼,便知道了她不对劲的原因。
当着她的面,回拨过去:“你回来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他语气亲昵恶劣,一下子将祝眠脑中那暧昧的联想打破。 听他没好气地回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宝贝,我表妹,刚夏令营回来。在美国长大的。”疯丫头一上来就叫人蜜糖,不让人误会才怪。
他一手用力地缆柱她,一边看着她那难起波澜的眸,呷昵地不怀好意:“ 吃醋了?”
祝眠当然是不可能回应他的调戏,微微转过头不看他。
江译心道:还算有点良心。
“走吧。” 他牵起她的手,柔若无骨,滑滑嫩嫩的让人心生满足。
“不去,明天要考试。” 她下意识拒绝。
“所以你需要睡好觉。” 他使了暗劲,看着还是不肯动的某人,又怕弄疼了她。
“带你去逛逛,你绷的太紧了。”
祝眠心神一晃,这才跟上他的步伐。
罢了,也就最后一次了吧。她心里如是想。
离得并不远,他熟悉地穿过现代都市的区域,带她转进市井百态的胡同。
不知拐过多少个旮旯,他将她带进了一个典雅的四合院。
朱色木门,烫金门环, 青瓦红墙。院中更有长廊,假山,花园,还有海棠树。
庭院深深,美人如玉。
来京都这幺多天,第一次走出校门,切实地接触那些她以梦寐已久的古韵留痕。
她真的是喜欢极了。
嘴角微微翘起,目中闪着盈盈若水的光。
“好看吗?” 江译知道她一定喜欢。
“谢谢。” 她真心回道。
江译带她踏进一个独立的小院,旧时皇城园林的景观,别致风雅。房间门前砌着一个泡汤池,汩汩冒泡的泉水,氤氲出云雾缭绕的热气。使得周边景色更加如梦如幻。
古木参天,蝉鸣不断,江译目光扫到池边圆滑的浴石,开始口干舌燥了起来。
从门口开始便是木地板,旁边是放鞋的地方,地上垫了缎子,营造出惬意放松的氛围。
待她脱了鞋,江译搂过她的肩,带着她往房门走。身子一歪,找好角度便抱她栽进浴池。
祝眠”啊” 地一声,被呛进几口微咸的池水。池水不深,但浮力很大,她还没来得及站稳,便被江译捞了起来,抱在胸前。
小脸被浸了个透,满脸的水泽如同他第一次见到她时那样,轻易挑起欲火。
“你故意的。” 祝眠被这一下倒弄的很惨,提声控诉,眸中恼意乍现,显得她的表情无比生动。
江译稳稳地站靠着浴石,动作很快的剥掉她淡黄色的纯棉连衣裙,仅剩内衣内裤还湿重地粘在身上。
是一套白色半透明的少女蕾丝款式,又纯又欲。
江译将她转过身让她背靠着自己。毫不客气地开始上下其手。
他擡手将她的扎起的马尾放下,低头去嗅。用一只手将她紧紧搂住,另 一只手握住她的手直奔蜜源,拨弄最敏感的那颗。
祝眠站立不住,只有反手揽上他的肩,今日的她沉沦得尤其快。纵容他放肆的动作,酥麻的电流开始流向全身,双腿随着手上的节奏开始在他的腿间蹭来扭去。几下便让人沸腾起来。
他拍了拍她不安分的腰臀软肉,几下将自己和她脱光。
这是第一次真正的赤裸相接。祝眠回头看了他一眼,杏眸中乖媚如丝,带着几分隐隐的急。江译读懂了她的欲求,直接胀大了几分。
他将两人调换了位置,提起她的臀部,迫使她凹腰,腰窝深深,他禁不住舔舐,顺着脊背往上扫。
”呃啊” 祝眠的手抓紧他的胳膊,开始不自觉地扭,迎合他下身的冲撞。
“江译,我痒。” 她娇吟出声。抓过了他的手,往下腹胡乱地按去。
第一次见她这幺猴急,江译控制不住地笑着逗她,“宝贝,今天这幺骚呢?”
他配合着重重一按,直接插进了两瓣贝肉,扫弄内里的软肉。轻抚重抵,他的中指开始试探性地往里抽插,寻找着浅处的那点。 一开始是有点痛的,祝眠紧紧地皱着眉头,溢出小声呜咽。
江译将分身抵入股缝间,上上下下地抵磨,茂密丛林来来回回地刮着她滑嫩的臀肉,她迷乱地哼哼,分不清是痛是痒。卵袋随着激烈的动作,打在她的臀上,带给她别样的感觉。
她慢慢得了趣,开始扭腰迎合。江译被她的动作激地发狂,他的手加大力道,猛烈地抽插刮弄着浅处的穴肉,指节曲起剐蹭,掠过指甲盖大小的一方软肉,她开始激烈地颤抖起来,尖锐的酸痒弥漫全身。江译轻轻一笑,开始重重的戳刺进攻那一方敏感。
祝眠的手反勾他的颈,仰头去寻他的唇。
太多了,要满了。
大量春水放肆涌出,流入热的冒泡的池水荡开。她长长地呻吟出声,剧烈的痉挛。江译将硬物插入腿心,感受穴口那快速翕张的绞弄,他紧紧地缆住她软的无法直起的腰身,将她那娇娇的哀吟吞入口中。
江译硬的发疼,可他没有过多的动作。待她从云端回到地面,下面贪婪的小嘴停止收缩,他将自己抽了出来,安安稳稳地抱着她。舌舔舐她脸部的轮廓,吻如蝶栖轻浅。
祝眠的心剧烈起伏,仿佛重鼓击锤,灵魂动荡着感受极致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