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去吧?时间差不多了。有个朋友在这附近经营一家农庄,还有间有机餐馆,想不想过去坐坐?”等老师和小沐走得看不见了,邬亦汶就捞起陶思清的手握在手中,牵住。
陶思清没再挣脱,老老实实地任他牵着,这让邬亦汶心里一阵窃喜。
午餐的饭店是个很朴素的餐馆,从内饰到餐具都几乎可以说原生态,老板是个热情的南方人,不知道为什幺长得特别高大,完全不像个南方人。他看陶思清的目光也充满好奇,但也没有像上次的餐厅老板一样问东问西,寒暄完毕即离开,出去还贴心地关上了包厢门。
门叩上的那一瞬间,陶思清的脸飞快的红了。
“热吗?”邬亦汶没有住在她脑子里,看她脸红扑扑自然以为是因为室温高,却没想到在他心里矜持到女神般的人,此时居然满脑子黄色废料。
大抵是因为第二次面试结束,而邬亦汶陪着的这次school visit过程很顺利,因此陶思清心里的压力减轻不少,于是不知怎幺的心思就活络起来。
陶思清自觉以前自己从不会在卧室以外的地方想到性,最多在清晨或者深夜,前夫表示想要了,她才会顺从地配合。如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食髓知味,在性方面被开发,反而时不时地觉得“想”。这种想不分时间不分地点,只看到邬亦汶的时候就会想要被他压在身下。而这种感觉其实令她觉得羞耻,所以通常都会找别的事情让自己忙碌起来,分散脑子里的这些念头。
而此时,只有两人独处,她脑子里的念头就愈发像烧开的水一般咕嘟咕嘟地往上冒怎幺也压制不住。
这包厢的沙发看起来很宽,两个人躺着也没问题;桌子也很大,躺着大概会有点硌,但包厢里有摄像头。不过里面还配了个洗手间,洗手间肯定是没有摄像头的,如果自己在洗手池边坐着不知道会不会有点凉.....
陶思清没想到一放飞自我,竟然胡思乱想得自己似乎都不认识自己,看着对面的邬亦汶喝了一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的样子都觉得性感........
她在桌下用力地把腿夹住,却感觉到内裤传来一阵湿滑之感。
天呐,怎幺光靠脑补就把自己看湿了。她脸愈发烧的厉害,连耳朵尖都红了。
“思清?”邬亦汶发现陶思清的晃神,去叫她。
“嗯......”她回应的声音不知道为什幺又软又娇滴滴的,眼神含水的样子让他不由得想歪了。
“我去一下洗手间。”她突然站起来跑进厕所,把椅子都撞歪了一个。
邬亦汶有点呆滞:“不会又撞上亲戚来了吧?”
陶思清在厕所里擦掉腿间晶莹拉丝的分泌物,哭笑不得地想,果然是排卵期了,连内分泌都催促着她赶快做爱啊。
她整理完衣物,从厕所磨磨蹭蹭地走出来,内裤上还是湿湿凉凉的难受,看到邬亦汶坐在那儿,心里就只剩得一个疯狂的念头,今天想和他做爱。
一顿饭吃得陶思清心不在焉,连吃了些什幺都没注意,和他聊天也是时不时就冷场。因为本来在厕所里已经平静了一点,可脚在桌下被他碰了一下,脑子里不可抑制地又往性方面打转,虽然极力克制,一张脸却又烧红了起来。
邬亦汶则没有那幺不平静,毕竟他已经盘算好了吃完饭肯定是要滚床单的,只是没想好去哪里。要不要邀请陶思清去自己家呢?自己贸然提出,她会不会不乐意?
等吃完饭,老板还要留他们喝咖啡,被邬亦汶以还有事拒绝了。上车后他看了陶思清一眼。
“去哪?”
她愣了一下:“去......”
“可以送你回家,也可以去我家坐坐,你看呢?”他凝视着她,手已经抚上她的脸,她的唇上抹着唇膏,本来吃饭掉了一些,但她吃完又补上了,他很想立即亲下去,舔一舔这散发着巧克力香的唇,“这附近的酒店也行,或者就在车里,我知道这附近有个树林,白天不会有人经过。”
陶思清还沉浸在被他摸脸的温情里,根本没意识到他说了什幺。
“就去......你说什幺?”她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仿佛不信自己听到的。
“你好朋友没来吧?”他小心翼翼地问。
“没......”她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声音低不可闻,“你家远不远?”
“不算远,20分钟吧,如果你等不急,小树林开车5分钟能到。”他突然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她的回答是拧了一下他的手背。
一路上他车开得很快,比车更快的是他的心,没有哪天比今天更想回家。
邬亦汶家住在一个高层公寓的顶楼,是一个面积不小的复式。陶思清走进去的时候小小感叹了一下,作为一个单身汉,他的家还真是干净整洁得过分,一如他那白到耀眼干净到变态的后厨。也同时,没什幺人气,看起来不像一个家。
邬亦汶帮她把大衣脱掉挂好,然后转身就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他没有吻她,而是将脸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甜香,他早想这幺做了,尤其她今天里面的衣服软软茸茸的,看起来就很好抱。
“我好想你。”他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委屈得很。
“不是经常见面的吗?”她擡手将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是她喜欢的触感,蓬松柔软,带着洗发水的香气,他这样的时候总让陶思清有错觉,觉得他像个耍赖的孩子,而她总是没办法拒绝他的请求。
“但见面又不能怎幺样,我想的又不仅仅是看到你。”
“那你还想怎幺样?”她玩着他的头发,看着他眼眸里赤裸裸的欲望。
“吃你。”他一下子吻住她的唇。
两人都有些日子没有亲热,光是亲吻就腻了好久,久到陶思清舌头都被吮吸到麻木,久到邬亦汶的唇都被染上了口红的颜色。
陶思清用指尖点着他带着淡淡红色的薄唇,却不料指尖直接被他噙进唇间,舌头绕着她的手指舔了一圈。
这感觉似乎比直接做爱还要色情。
她想把手抽回去,却被他又紧紧攥住:“你都跟我回家了,还想溜?”
“我才不想溜,”她破天荒地反客为主,一只手伸上去勾住他的脖子,“今天要和你.....”
“和我干嘛?”
她脸虽红红却也干脆地说:“和你做。”
“乖女孩。”他吻她的脸,“跟我去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