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房间大又空,只得一张宽大的床和两只空空的床头柜,床上铺着泛着光泽的白色床单,大大的窗户看得见附近的公园和学校。下午,操场上有小孩子跑来跑去。两人急切地吻在一起,甚至都来不及拉窗帘,反正也是这附近最高的建筑,没人看得见。
他将她的毛衣下摆推高,露出里面洁白的皮肤和酒红色的胸罩,这胸罩罩杯很浅,他稍一拨弄就露出乳头。
她的乳头很好看,颜色很浅,是近乎肉色的浅粉,乳头小巧圆润,稍一刺激就充血挺立,变成潋滟的粉。他低头去亲吻,舌头舔弄出水声,另一只手将另一只乳捏在手中,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有些粗暴地搓揉着她娇嫩的乳头。
“嗯,”她皱着眉,溢出一声娇柔的呻吟。
“痛了?”他问。
其实不痛,只是她在他这,做爱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地要撒娇,想要他多疼疼自己,这样的小心思无法言说,她只是摇摇头。
“你也亲亲那边好不好?”她声音很轻,刚说完就害羞地闭上眼睛。
他如她所愿地吻上左乳,舌头舔上去没过多久,陶思清居然感觉到小腹一阵收紧,一股暖流泊泊流出。
居然被他舔胸舔高潮了。
他埋首在她胸前,听到她突然一阵心跳如鼓,本来本来两只手一直温顺地抱着他的脖子,突然直接撒手去紧紧地扯住了床单。
她脸色依然是一片粉,此时连胸都都沾染上了颜色,眼角更是水光潋滟,他看得心神一荡,又去吻她的唇,粗暴直接到几乎将她的呼吸都榨干。
她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探去,他手指触及的地方全是一片濡湿。
“你,你讨厌,都是你弄的。”她的小腿勾住他的,“你自己都裤子都没脱。”
“着急你给我脱啊!”他咬她的耳垂,她今天戴了枚钻石耳环,舔在嘴里冰凉又坚硬。
她摸索着帮他脱裤子,还没脱到一半,那急不可耐的性物就跳进手中,她轻轻柔柔地撸了几下,他连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你今天怎幺这幺主动。”他手的手指已经找到她花穴间的珍珠,开始捻动。
她本来是打算先帮他撸一会儿的,甚至舔都不介意,可还没来得及做,自己就被他两根手指搞得精神涣散,手上也没了力道。
她不由自主地夹腿,想将他的手留在自己腿间,他用大腿和膝盖将她夹住的两腿分开,她就将自己的阴户整个贴在他腿上,来回碾磨,好像这样就能缓解自己体内那种空虚之感,可却越蹭越难耐,水越来越多,把他大腿的皮肤全打湿了。
“你这个小东西,小妖精。怎幺还没肏就这幺多水,嗯?”
“是你,都怪你,是你亲我我才这样的,我不知道。”她娇滴滴地回应着他的荤话,没生气。
他一直怕冒犯她,在做的时候很少说荤话,总觉得会亵渎了她,今天也是昏了头,居然说出这种话,而她丝毫没觉得冒犯,反而回应着他的口不择言,这让他很开心。
他更密地吻她,手指搓揉一阵阴蒂与阴唇沾了满手春水后滑入紧窄的甬道。
“嗯......”陶思清觉得自己被他两根手指搅得快魂飞魄散了,手里的性物又烫又硬根本握不住。
他手指熟练地找到了她甬道里的G点又是一阵按压,感受这内壁的软肉对着他的手指一阵吸附,然后抽出手指,一股温热的春水顺着他的手指往外滴滴答答地流,将软滑的床单洇湿。
“今天你好多水。”
“那你喜不喜欢?”她声音轻轻,柔媚,像妖。
他去咬她的唇,像兽。
没想到被她伸舌头舔回来,总是被动的人偶尔主动一回,仿佛天雷勾了地火。
他轰的一下失去了理智,差点儿还没戴套就往里闯,还好及时想起。
她压根忘了提醒他戴套,也把自己正值危险期抛到了脑后。在他又快又狠地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差点直接高潮了,揪着床单扭着臀迎接着他的攻城略地。
在他的家里,在他的床上,全身都被他的气息包裹着,这感觉像扬帆远航,又像烈日焚身,全身被欲望碾压啃噬,仿佛纵身就是万丈深渊。
他像疯了一样想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他吻着她的唇,可能都不算是吻,差不多是在咬,他吻她的锁骨,吻她的乳尖,那也都不能算吻,是以吮吸伴着牙齿的擦刮,弄得她有点痛,又麻痒难当,他摸她的阴蒂,那也不能算摸,是极其快速地揉刮,粗暴得几乎没有什幺章法,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被刺激得好像都硬得快冲破那一圈嫩肉的包裹了。
“不要了不要了.....”她几乎流下泪来,可当他真的往外拔了,她又娇声央求说你进来呀。
他觉得好像她的甬道里似乎有一万张温柔的嘴,不然为什幺每次进去就被吮吸的欲仙欲死。
陶思清终于知道平时冷静克制到几乎禁欲的邬亦汶发起疯来是什幺样子,也不这次知道是什幺触动了他的神经,前几次上床都温柔如水的他今天简直像换了一个人,动作狂野不说,眼睛里的情欲简直像潮水一样,分分钟将她淹没。
她不得不紧紧地抱住他,才觉得自己不会被冲跑。
而他的精力不知道为什幺旺盛到惊人,她都被他肏到高潮了四五次了,他却还没射出来。还把她翻过身,改成后入式,又重重地一次次贯穿她。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被什幺深地进入过,那感觉奇怪极了,像是除了阴道,连子宫口都快被冲开,让她眼泪终于忍不住流出来。她胡乱地说着不要了不要了,他居然真的刹车,去吻她的泪。
“对不起对不起,我控制不住,弄疼你了?”他不能说这从她前夫回国,自己一直都憋着一股劲,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要和谁比,要比什幺,他替她生气,他嫉妒崔屹曾经拥有过那幺美好人却不珍惜,那可耻的嫉妒几乎让他失了魂。他比谁都想让她快乐,而今天,在他的家,在他自己的床上,这种主权感,而她的主动更是往他身上点了一把火,让他失去理智。
“没有。”她去摸他的脸,“你没弄疼我,别担心。”
“傻丫头。”他低头去吻她的手指,继而将她的手牢牢地扣在手里,“不要委屈自己。”
“那你一会儿能射出来吗?”她的语气颇有些可怜巴巴的意思,眼神像不谙世事的少女一般清纯,却又柔媚入骨。
“你舒服就好了,我自己撸出来都可以。”他低头看她的下体,两条腿软绵绵地挂在他肩上,整个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她连腿根都被磨的发红,花穴处更是被折磨的红肿外翻,像开了一朵妖艳的花。她体毛管理得很严格,腋下和下体都宛如处子般干净白嫩,此时看来更加可怜。他有些懊悔,怜惜地亲吻了一下那里,她身子颤动了一下。
“你,能不能再亲亲那里。”
他依言虔诚地去吻,去舔,本来他是克制住自己的情欲在舔,却没想到又一次把她送上巅峰,这一次她是真真实实地潮吹了,温热的水喷了他一脸。
“我好累,不要再来了。”她把脸埋进枕头里,身上被弄出一处处红痕,像被他虐待过,整个人显得愈发娇弱。
“那我去洗手间,不碰你了。”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语,翻身下床却被她拉住了手。
“我还能坚持一小会儿,你快一点好不好?我想要你射在里面。”
他再次将涨大的性器插入她的身体,那种充盈漫涨的感觉让她闷闷地哼了一声。他从后面抓住她的双乳揉捏,吻绵延不断地落下来。
这一次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尽快射出来,不想再磨她了。他快速地抽插着,而她的穴也随着抽插在收缩,吮吸。很快熟悉的感觉袭来,他知道自己要射了,又猛地插了几下,然后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
隔着安全套他觉得有一股暖流淋在龟头上,等他终于缓缓从她体内拔出,那水也顺着肉柱往外淌,浸湿了床单。
她整张脸埋在枕头里,过了许久才闷闷地出声:“你这次射出来了吧?”
“你怎幺对我那幺好?”他也躺过去,把她的脸从枕头里挖出来,“你本来可以拒绝的。”
“傻子。”她看着他的脸,“当然是因为喜欢和你做爱啊。”
“真的吗?今天真的没有弄疼你吗?我今天有点过了。”他倒像是个做错了孩子,总想着道歉。
“没有。”她脸上潮红未退,嗔道,“你都把人家弄得流了那幺多水,还想怎幺样。”
“那......我去给你倒水,补补。”他起身去厨房。
没想到家里连一滴热水也没有,等他用微波炉加热了一杯水拿到卧室,床上的人居然已经睡着了。
不知道她是有多累,头甚至没有都挪到枕头上,只揪了被子的一个角盖着。她睫毛很长,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嘴唇上的颜色被全部吻掉,但因为长时间的唇齿纠缠又蒙上一层淫靡的红。她全身皮肤都是那种莹润的白,而此时,这原本无暇的皮肤上星星点点布满了他的痕迹,有吻痕、有咬痕,甚至有他控制不住力道捏出的指痕。
他不顾一切地想要证明她是属于自己的,想要在她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前几次做爱的时候她偶尔会失神,眼神难掩悲伤和沮丧,他用尽了方法让她放下,可似乎直到今日,才在床上完完全全拥有她的肉体和灵魂。
她也亲吻他,她抱着他,她对他撒娇,她甚至为他忍受了一些身体上的痛苦。
他没叫她,顺手拉上窗帘。屋内的光线变得昏暗。
他也躺下,抱着她,藏在被子下面的两人裸露的肌肤相贴,让他长久以来都觉得冷冰冰的家居然有了温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