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日的早班地铁格外拥挤,大多数人都打着哈欠,还没做好迎接接下来的一天的准备,眼神困顿,大抵灵魂还被落在昨夜的好梦房中。
唯有周盈站得笔直,甚至紧绷得有些过分。
周盈抓着扶手,手心里沁出汗来。嘴唇要咬住,怕自己不小心叫出声音。
如果那样的话,周司南回去又会惩罚她。
周盈微松了手,又重新抓紧。比她手心出汗更多的地方,是腿心。
周司南的那根东西正抵在她腿心,轻轻地磨蹭着,如钝刀割肉。
周司南让她叫肉棒,插进去的时候,就是吃肉棒。
周盈不喜欢这个说法,那和肉棒有什幺关系?
周司南的肉棒很大,不硬的时候就很大,硬起来之后,更是大得可怕。如同一个怪兽,在她腿心里作乱。
周盈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又觉得不该如此,于是很快松开。
周司南的喘息声落在她耳朵里,很热,很潮湿,也许,像热带雨林的天气。
“夹我,宝贝。”
他近乎气音在说话,周盈耳朵有点痒,又松了松手,同时按他说的去做。
她扫视一圈,确认没人看她,才敢小幅度地挪动腿,左右摇摆着,夹着周司南的肉棒。
那怪兽立刻跳动起来,青筋磨蹭着她大腿内侧,老实说,她有快感。不止一点的快感,从腿侧到腿心泥泞的花穴,一点点堆积着快感,往她头顶冲。
她握那扶杆更紧,怕自己一个抓不住就要软倒在地。
她常讲周司南是变态。周司南喜欢在每一天上学的路上,和她在地铁里做爱。
所以周盈每一天出门,从不穿内裤。她带着内裤上学,到了学校里,会找个机会去厕所换上。
但通常还是会被周司南再脱下来,他们做爱的地方包括上课的教室,和小树林,升旗台,甚至于,教室办公室。
周司南的确很变态。他在哪儿都能肏周盈。
不过这话周盈没讲完后半句,周盈也是变态。因为她愿意在各种地方给周司南肏,并且都能得到快感。
当然了,这不是最变态的。
最变态的一点,是周司南和周盈是兄妹。
亲生兄妹,同父同母。
嗯,也不能说变态吧。毕竟有血缘关系的羁绊,这也只是亲上加亲罢了。
当周司南的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周盈会觉得,他们俩融为一体。
他们在这世上相依为命。
周盈在周司南在角落里,周盈的裙子盖下来,遮住了他们俩的苟且。
周司南被周盈夹得很爽,周盈从他愈发粗重的喘息里听出来了,还有他越撞越凶的肉棒。
周盈觉得自己的阴唇都被磨红了,还混着自己的汗液,周司南的汗液。
地铁到站,人流上下和车子的颠簸,都给周司南提供了机会。他扶着周盈的腰,狠狠撞了几下,另一只手扣着周盈的手,和她十指相交。
在车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周司南射出第一次。
周盈有种成就感,她用腿交,就可以弄射周司南。
那些别的喜欢周司南的女人,她们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