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天要做多少次爱,反正至少三次,一年至少就三百六十五乘以三次……
临分别之前,周司南把周盈按在天台恶狠狠地干了一次。把他不久之前射进去的东西都撞了出来,又重新射了一次。
“盈盈爱谁?”
“爱哥哥。”周盈话都说不完全,反身去找周司南的嘴唇。
含住一半,周司南会回以更狂风暴雨的掠夺,下身抽送,上身吸吮,周盈在这时候就会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任人宰割的东西,被周司南劈成两半,又揉成一个。
“周司南,你爱不爱我?”周盈被撞得声音断断续续。
周盈最喜欢问这个问题,周司南,你爱不爱我?
她想要得到周司南的肯定的爱。
周司南咬牙切齿:“周司南爱死周盈了。”
爱到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揣她在兜里,不许旁人觊觎。
周司南很早就知道自己道德败坏,也许是七岁,也许是更早。
父母向来只挂虚名,貌合神离,各自飞往天南地北,难得能一起在家里聚集一次。从小周司南和周盈都是保姆带,更多的时候,周司南是个男妈妈的角色。
因为保姆也不都是信得过的,周盈七岁的时候,被保姆欺负,偷偷掐她打她,被周司南发现。周司南九岁,一个人应付了所有事情,把保姆揍了一顿,赶走。
周司南把事情告诉周父与周母,他们神情平淡,甚至于只是哦了声,然后说,会再找个更贵的保姆过来。
从那时候开始,周司南就已经对他们不抱希望。
但是周盈还太小了,周司南花费了很多气力,才把周盈安全地带大。周盈很黏周司南,也很信任他。
周盈喜欢和周司南一起睡,也喜欢亲吻他、拥抱他。周司南其实明白这是不对的,但是他没有拒绝。
他这幺用力地养育她,凭什幺不该索要一点回报呢?
所以周司南默认了,放纵周盈继续下去。
于是从亲吻脸颊,很快地变成了吸吮舌头。
周盈大抵有这种天赋,含着周司南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弄,像猫在拨弄玩具一样。周司南心痒,鸡巴更痒。
他对着周盈硬了。
勃起好像是本能,但对着周盈不应该是本能。
周司南在那一刻唾弃过自己一秒钟,可也只有一秒钟。
然后他继续选择了放纵。
周盈含着他的舌头,像追逐一条鱼一样,舔一遍,吸吮一遍,周司南尾椎骨都发麻。那时候周盈才十二岁,周司南十四岁。
周盈并没有觉得有什幺不妥,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在炎热的夏天,空调房里的温度很低,脚底板凉得透顶,手上却黏糊糊地出汗。
周司南抓着周盈的手,往自己鸡鸡上放。他在这物件上天赋异禀,十四岁时已经初见端倪。
周盈纤细而柔嫩的手指都握不住,她微瞪大了眼睛,很是新奇。
这是哥哥身上的东西,周盈低头,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轻轻舔了一口,像舔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