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性伴侣

周莘却残忍地攥住她的腰,狠狠心把肉棒又撤出去一截,让她愈发求而不得。不仅如此,为了加深她的紧迫感,他还不停地胀动着他的棒子,时不时狠狠地原地挑动几下,惹得她更加饥渴难耐。

“骚货,以后也让爸爸操吗?爸爸想要你的时候,你也给爸爸吗?嗯?骚逼还给爸爸操吗?做爸爸一个人的床伴,好不好,嗯?爸爸会让你很爽的...”周莘拔掉了她阴蒂上吸吮的玩具,亲自动手去揉搓,把她阴户上的淫水均匀地涂抹在阴蒂上,增强她的快感。

他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定义他们的关系。作为一个成年人,他不是不明白,金喜今晚勾他来的目的无非是一夜情,暂排一下身体的寂寞。

可他现在不想让这关系只维持一夜,他有点上瘾,有点着迷。她是完美的性伴侣,长相佳身材好皮肤嫩穴又紧水儿又多叫得也好听,与她做爱和谐过瘾,她的个性迷人又不粘人。

可如果现在就把她定义为女友,似乎也快得不合理,过于草率儿戏。况且他刚刚从上一段不算愉快的婚姻关系中走出来,暂时也不想交女友或再婚。

可如果把她只定义为炮友,似乎又太不尊重人,而且他对她的喜欢和满意也超过了一般炮友的程度,他也怕金喜这种女人根本也不会愿意。所以他只能说他们是“床伴”,再争取用他的鸡巴去勾引她,拿下她,征服她。

至于长久下去会怎样,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他只求这种销魂的肉体关系不要中断。不要给他一次甜头,今后什幺都没有了,那比不给他还残忍。

金喜也听到了“床伴”这个词,即便身体再火热,内心深处还是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不过这样也好,她还怕他缠上她呢。以前她也不是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一试成主顾,好好的非要跟她谈恋爱,有病吗这不是。

所以她现在也懒得计较这些字眼儿,她只要他快点给她积而未发的高潮。于是她什幺空头支票都不怕开给他,反正大家都是虚情对着假意,何必过于认真。

“嗯嗯…唔...爸爸...快,我要你....快进来...”金喜含糊地叫着床,为了回避他的问题,她甚至主动贴近了他的嘴巴,把舌头顺着他的唇角塞入他口中,讨好地去舔他的上颚。

周莘以为自己已经把她迷住了,狂乱地咬含住她的舌头吮吸,一整根鸡巴尽最大限度地在她穴中抽插。为了让她也对他上瘾,他也在不遗余力地讨好她,卖力地顺从着她的穴肉,飞快猛烈地采伐着。

金喜本就在高潮边缘,有了他不再私藏的全力以赴,很快就攀上了顶峰。她在他口中淫叫着,穴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一拥而上,挤压吮吸着他的鸡巴。

周莘是咬着牙低吼着,手掐着鸡巴的根部,才强忍住没有射在她身体里。其实有一瞬间,他甚至自暴自弃地想要直接释放了算了。

他太想与她射在一处了。她夹裹着他,他膨胀着她,两个人的性器一唱一和,一张一缩,她的清亮的淫水与他白浊的精液冲击混杂在一起,哪还有更完美的事?

可他舍不得射,他还没操够。如果射了,就必须渡过尴尬的不应期,他不知道是要哄着她睡觉还是与她大眼瞪小眼无话可说。他更害怕她翻脸赶他走,所以他不能射。而且这时他脑子里已经再策划下一次约她的时间和地点。

三天后,三天后他休息,他带她去他在海边的独栋别墅。不为别的,那地方又浪漫又安静,随便她怎幺浪叫都行。

他看得出,金喜的叫声中,还是有一丝压抑。他想听她无所顾忌地叫床,他想听她哭着喊他爸爸,不怕被人听到,她会喊得更软糯更骚气些。

所以他现在怀里抱着颤抖的她,鸡巴还插在她疯狂蠕动的穴肉里,就已经在渴望幻想和期待着三天后的旖旎了。有了这种期望打底,他的鸡巴更加生猛活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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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有点爱上这个故事了。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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