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还茫然沉醉于高潮的余声中,本想着总算是结束了这一回合可以歇一歇。可周莘从她体内抽出肉棒时,还不忘挑衅似的,从她穴口狠狠地刮了一下才拿出去。
金喜低头看了一眼那根血脉贲张的棒子,不由得叹息了一声。看他这个状态,也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请他走。
周莘就像是看透了她的贼心思,撇嘴笑笑说:“还满意吗?满意的话,我们换个姿势...继续吧。”
“歇会儿....我...好累。”金喜卡巴着眼睛说,想把他熬软,软了就有理由请他走了。
否则显得她太不讲江湖道义,把人家巴巴地勾来,结果让人家挺个棒子走,总归是有点说不过去。
“别歇了...宝宝...你爽了,爸爸还没有呢。”周莘抱起她不由分说就往门厅里走,金喜听他叫她“宝宝”,感觉比叫她“骚货”更尴尬。
“干嘛啊你?”金喜不知道他为什幺突然间换场地,身上出了汗滑溜溜的,她怕摔着,只能双手紧勾着他的脖子。
“操你...宝宝,以后都叫你宝宝好不好?爸爸想跟你...来点不一样的。”周莘说着,随手按开了壁灯,把她放在了门厅的木质餐桌上,又把她翻了个身,让她呈现跪趴的姿势。
金喜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看向窗户,还好厚厚的窗帘合得严严实实的。她不知道,刚才周莘在门厅吸烟的时候,已经提前把窗帘拉好了。也就是说,他是完全有预谋的。
“放心,除了我....谁也看不到....宝宝,老实趴好...爸爸这次...想和你....宫交....”周莘从她身后把她的腰部向桌子边缘拽,同时把她的腿劈得更开,他就站在她两腿之间。
然后他一手挽了她脑后及腰的长发,一手按住她的腰窝,防止她乱动。金喜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邪恶,等她明白过来想要表示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现在她劈着腿跪趴在桌缘上,阴部被他刻意拉拽到桌缘之外,好方便他毫无阻碍地操弄。她根本没有动弹的余地,腰被他死死按着,头发被他拉扯着,脖子高高地向后仰着,甚至连出声说话都很难。
“不...不行...”金喜很努力才让自己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
她的心都在扑通通地狂跳,原本以这样丑陋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就已经足够她尴尬不安了。现在他竟然说要“宫交”,更让她多了几分惶恐。
对于这个词她只是模糊地听说过,但从未经历过,不过她猜测那一定会很痛。
“行的...金喜...呵呃...宝宝....你乖一点....爸爸会让你体验到....极致的舒服,嗯?”周莘的龟头在她湿淋淋的穴口轻轻地吻着,安抚着她的情绪,同时也要逗弄出更多的淫水。
金喜因为紧张害怕,淫水反而流得更凶,他只是轻戳了几下,甚至都没有真正进入阴道,她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周莘用龟头沾取她源源不绝的淫水,仅仅是肉棒发力,鸡巴一下一下地拍打在她的穴口上,引得她不停地呻吟。
而鸡巴与阴户之间,由于沾满了淫水,相互碰撞间,扯出了一条条纵横不断的淫丝。这种景象,连周莘也没有见过,让他更加淫心大动。
他过去的性经验其实就是中规中矩,也是离异期间才催生了很多性的狂野幻想。尤其是他看过的那些av,让他心里既羡慕又自觉亏欠了自己。
如今遇见了合适的对象,他就像开挂一样,突然间无师自通,像老饕一样游刃有余,因为他已经在头脑里演练过n次,只是那时幻想中的女人没有具体的样貌。
今晚,他终于遭遇了金喜,她又恰好淫荡得正合他的心意,他看着自己肉棒下瑟瑟发抖的女人,心里充斥着阴暗的满足感。
“宝宝乖...爸爸会慢慢来....别怕....爸爸会把你的子宫颈冲开,直接操进你的小花心....爸爸的鸡巴这幺长....呃…不操进宫颈,太可惜了,是不是....”
周莘的肉棒一厘米一厘米地、慢慢地挤入她窄窄的阴道,每进入一小段,他就疾速地抽插十几下,既是对她的勾磨挑逗,也是让他自己适应她穴内的热烫紧窄和滑腻,免得中途崩猝扫了兴。
金喜被他的手段折磨得毫无办法,她甚至无法大叫,只能从鼻孔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她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阴道仍然异常敏感,再加上他下流言语和动作的刺激,她的水流得异常汹涌,穴肉的敏感度似乎也更高了。
更要命的是,他那种毫无规律的抽插,每次她刚要有剧烈的快感,他总是能及时地收住动作,又改为清风细雨,让她的欲望不停地上上下下跌宕起伏却又身不由己。
“哦啊....爸爸...不要...我难受....”金喜终于被他弄到几近崩溃,飞着眼梢向侧后方看着周莘,流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用尽全力才挤出几个字。
“快好了…宝宝...爸爸的大鸡巴,就要全操进去了…有点疼,一会儿就好,别怕....嗯?”周莘从后面咬住她的小耳垂,终于把最后一截肉棒也捅了进去。
前两次他还多少收敛着,她的腰身短,穴也小,他没敢全进,怕弄伤她。可后来他发现,她的宫颈口似乎快被他戳开了,应该还能容纳他。
而且她的身体也做好了准备,流了那幺多淫水,可见她的饥渴应该也不次于他。再者他此刻一直以来被压抑的兽性处于爆发状态,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像个无耻的禽兽。
但这种感觉反过来又更加强烈地刺激着他,要从她的身体里掏出更多满足。他要像公兽占地盘那样,完全占领身前这头小母兽美妙的性器。
“疼....”金喜恍惚间察觉到身体里不知道什幺位置,被他圆硕的龟头顶弄着。只知道那里很深,是她从来没被操到过的地方。
前两次周莘偶尔会顶到这里,可很快就撤回了。这一次不一样,他是在刻意地不停顶弄,一开始还算轻柔的,后来就越来越迅疾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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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喜欢写疯子。是那种骨子里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