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尔雅被抱到窗边,趴在窗台,承受着他的肏弄。
楼下路灯稀疏,树影婆娑,路上依稀还能见着几个人,是隔壁商学院教授和他的妻子,两人握着手,饭后散步。
江尔雅看了会儿,松开一只手,侧回头,伸手去抓他的。
林盛南会意,握住她的小手,十指相扣,掌心贴合,他握的力道重,扣得她指节都有些疼,骨头发麻。
“疼幺?”他挺腰狠戳了两下,闷哼出声,“你里面也是这样箍着我的。”
这似乎是一句荤话。
江尔雅还没反应,他的另只手又绕到她的胸前去捏她的乳,激得她双腿打颤,小腹搅得更紧,几乎站不住。
像是刻意惩罚她,他问,“还想握着幺?”
江尔雅手指绵软无力,扣着他的手背,没有答话。
林盛南在床事上似乎格外喜欢逗她,指节箍紧,些微松开,再箍紧,她感觉指骨就在疼和酥麻两种感觉中来回徘徊,缠绵的爽意,浸入骨髓。
“还握幺?”
江尔雅被他弄得浑身无力,纤手却没放开他。
她擡头望他,水眸湿漉漉的,嗓音也是,“那你可以不松开吗?”
只剩单手扶着窗舷,她站得更加不稳,而他浑身所有的力都在侵犯她,试图瓦解她的抵抗,她根本招架不住。
他吻过她的手背,眸光沾着欲色,眼睫半垂,“可以,你咬紧我,我就不松开。”
今晚,他总爱说这些话,似懂非懂的,引人遐想。
不再给她反应的机会,他将阴茎插到底,又拔出来,他男茎顶端轻微的凸起,恰好卡在她内壁深入的软肉,往更深处磨。
江尔雅弓着身子,承受着他猛烈的撞击,屁股稍微低下去便被他托住,又狠地撞几下。
玻璃窗户,剪影明灭,她依稀能看见自己衣衫敞开,胸前双乳起伏,蓝色印花半裙撩到腰间,翘着臀部被他肏弄的模样。
水蓝色的碎花被爱液打湿,颜色深了,露出白色的小花瓣,他猩红色的性器戳开裙摆,捅入她的体内,又退出。
她突然才明白,自己是穿着最爱的一条裙子,送上门来,被他肏弄的。
难怪他刚才分明解开了这件裙子,又逼她穿上。
“又走神了?”
林盛南按着她的腰,用力撞击着她体内的敏感点,龟头浅浅碾过内壁,蹭得出水了,再重重地捅进去,两颗沉甸甸的卵蛋砸在她的臀瓣,发出淫靡的声响。
“没、没出神。”
臀瓣高高的撅起,若不是他的手护着,她几乎要跪倒在地,终于在那根肉棍的轮番捣弄下,她低喘着泄了身。
源源不断的热液浇灌着龟头,将两人的下身打湿,林盛南精关一松,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他又借着湿润,朝她宫口戳了两下,不意外听到她的轻哼,猫似的。
“还、还要幺?”趁着他抽出去的空档,她喘着气,嗓音低软的说,“明天还有答辩,你不能再来了。”
林盛南正给避孕套打结的手指一顿,半晌后,他说,“好,那就再一次。”
显然,后来他做了不止一次。
江尔雅记不清他什幺时候停止的,只记得被单很香,灯火昏暗,她迷迷糊糊要睡着,手指被林盛南扣住。
而洗完澡的他正靠在床头,理她整理白天未完成的工作,手指敲击着键盘,一字一句,修改得极为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