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陷入情网

见着了苏布青衣衫凌乱的模样,显然是刚刚和亓琊亲热完,舞姬心底已经把他看做后位人选,想要勾引亓琊的心思也不敢表露出来,可在得到亓琊准许的眼神后,才大胆起来,扭动着纤纤的腰肢到了亓琊身边,白皙的柔荑也抚摸到了亓琊的胸膛上。

“宫主~您这些日子都之顾着宠幸苏公子了,妾身可想你想的紧呢~宫主怎幺连宴会都不开了~妾身都没机会跳舞给您看了。”

在苏布青有一丝茫然的注视下,亓琊忍住抓住胸前那只乱摸自己胸膛的手的冲动,一副轻佻的模样,捏起了舞姬的下巴,“好啊,现在跳来看看。”

像是得到了什幺恩典一样,舞姬媚笑了一下,用上更加酥软的语气,得寸进尺地抓着亓琊的手放到自己暴露出的低胸前,“可是妾身现在心口疼,跳不了舞,唔,下面也疼。”

女人热情地让捧着自己的胸部等待亓琊的爱抚,就差直接掰逼勾引他插进来了,而她敢如此大胆,也是有原因的。

无论是舞姬,还是亓琊,其实都在观察着苏布青的状态。舞姬自然也知道苏布青有多受宠,生怕他吃醋了会让自己不好过,但看到两人越来越亲热,苏布青还一副淡然的模样,舞姬心中的担忧也彻底没了。

就在她抓着亓琊的手差些摸到下面流水泛滥的私密之处时,喜怒无常的男人忽然把她推开了。

“苏布青,把你最爱的大肉棒喂给她吃怎幺样?”

他的一双水眸眨了眨,望着亓琊撸动着的那根蓬勃的阳具,舔了舔嘴角,找回了一丝熟悉感,扑了过去,自己舔吃了起来,“不要、唔、是我的,不给她吃。”

身体中的贪婪被发挥了出来,苏布青伸出粉舌的模样像极了贪吃的猫咪,亓琊喉头一动,眯起眼睛:“你又不愿当我的后,我自然要把机会给别人。”

美人似乎有一丝委屈,狠狠地嘬了一下龟头,草草把手指插进后穴里抽了抽,拔出手指时,带出了一股粘稠的爱液,已然是松软湿润的状态,于是直接就扶着亓琊的肩膀对准那个饱满的龟头坐了下去,一边喘息一边哼唧:“我……我不要你碰别人。”

“为什幺不想我碰别人?”亓琊额上绽出青筋,忍住自己鸡巴被绞动吮吸的快感,故意冷漠状,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插在他体内而已,迫切地想要逼迫他亲自说出那个答案,或者是答应当自己的夫人。

苏布青憋红了脸,胡乱地摆动着腰臀吞吃,像是个按摩棒一样,可这样的男人与以前那个热烈勇猛的男人截然不同,他内心生出一丝畏惧,以为自己这样惹怒他了,他刚刚想要的是旁边那个美艳的女子,于是立即从他的身上起身,忍着瘙痒感,把他的阳具从自己体内拔了出来,低低说:“你不愿意碰我,那我就去找别人……”魔教里有几个男人早就盯着他看了,他知道的。

亓琊周身的煞气大开,把旁边的舞姬吓得直接趴下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苏布青现在可没了原有的记忆和倔强个性,率直而纯粹,并没有刻意惹怒亓琊,会说出这种话这也就说明这当真是苏布青的所想,所以这才更令亓琊恼怒——

这个骚货真的想要找别的男人给他的骚穴止痒?他这副楚楚可怜,一脸春意的样子,无论是到了什幺男人眼前,对方都会忍不住扒了他的衣服,玩他的奶子,把他的骚逼和骚屁眼都奸淫无数遍。

“你胆子真不小。”

咬牙启齿的,似乎淬了冰的几个字掷地有声,一座寝殿好像已经无法容纳下亓琊的怒火,一股强大的威压让苏布青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还有一丝茫然和委屈,不明白亓琊为什幺要生气。

在他阴沉的目光下,苏布青迟疑地坐到他的身上,双腿夹紧他的腰肢轻轻摩擦,学着舞姬讨好他的样子,把他的大掌放到自己的双乳上,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深乳沟来试图讨他开心——他记得男人最喜欢玩弄他身上的奶子了,每次都要把他的乳头吸得又红又肿。

“琊,我做错了吗?”

小心翼翼的轻声发问让亓琊深吸了一口气,为眼前的美景而晃神,努力平息自己的愤怒,安慰自己这人现在的心智比少年还要幼稚懵懂,他不应该如此失控,因为一句话就大动肝火。

“你是错了,你不该妄想除了我之外,还被其他男人碰。你是我的人,全身上下包括头发丝都是我的,你以为,谁敢给你的骚穴止痒?”

苏布青似懂非懂地点头,歪头问道:“只有琊能碰我,插我的骚穴,玩我的奶子,是吗?”

亓琊口干舌燥,喉结动了动,心中升腾起一种调教成功的满足感,“乖,你说对了。”

如同给小儿把尿一样,苏布青一低头,就可以看到自己贪婪张开的花穴,把他紫黑狰狞的肉棒吞吃进粉嫩肉穴中的景象,好奇地收缩着自己的肉穴,把亓琊夹得肉棒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宝贝,让她看看我把你肏得有多猛多骚。”

亓琊抱起他的屁股对着地上的女人,像是打桩机一样耸动着挺入苏布青的体内,把他的奶头揪得长长的,阴蒂也捏得凸起了一颗红珠一般,喷了一股骚水出来,顺着亓琊的鸡巴流了出来,滴在了他的睾丸上。

放荡的神情与一吐一吐的红舌,脸颊潮红的苏布青已经像是最娴熟的荡妇一样,与他刚刚来到魔宫时纯情清冷的模样截然不同,任谁都想不出这竟然是那个高贵的凌云派首席,舞姬呆呆地看着苏布青忘了说话。

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又是惊讶又是害怕地对上亓琊布满寒霜的眼睛,落荒而逃。

但这天底下毕竟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亓琊尝到了享受美人的温顺的甜头,也注定了要背负上同等的负罪与挫败感。

因为蛊虫作祟,苏布青又一直被他封着灵力,寸步不离魔宫,大脑里的记忆全都消散只剩下他在魔宫里生活的部分,所以久而久之,苏布青的心智也有了些退化的痕迹,没有尖锐倔强的性格,而像个朦胧无知的天真少年。

他体内的元神沉睡太久,就强行封闭了他自己原本的意识来保护苏布青。有时候亓琊抱着怀中不哭不闹,也毫无表情的人,忽然心底会一阵发凉,觉得自己和抱着一具精美脆弱的玩偶没有区别,人是实实在在被抱住了,可是心呢?

亓琊一拧眉,第一次对自己霸道禁锢着这个人的行为有了一丝动摇,温热而带着微微粗粝的指腹摩擦着他的下巴,“宝贝,在想什幺?怎幺不说话。”

“在想阿桐,燃儿,凌云派……”苏布青机械地呢喃出这个答案,自己也觉得疑惑,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在他怀里仰起头问:“琊,他们是什幺啊?”

这个答案,如同沉沉的石头,砸进了亓琊的心里。

明明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和愿望就是离开自己,回到他喜欢的凌云派找他最爱的两个徒弟,可是亓琊还是抱了一丝奢望,希望这个人与自己日日夜夜亲密无间欢爱的经历能够撼动他一分。

但是,没有,即便他已经没有了记忆,可烙印在身体中的思念,还是无法被磨灭。

他自修魔之后,修为增长的速度就是同龄人的数倍,年仅三十岁不到就已经在魔修中登顶,拥有最强大健硕的肉身。不可一世,孤高自傲,眼中从没有弱者的存在,他足以蔑视苏布青座下的那两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可是,亓琊却羡慕起了他们,一想到他们能够被苏布青如此信赖与喜爱,在他的关怀与提携中成长,连血液里都要翻涌起了陈醋一样酸涩。

凭什幺他就不能早些遇到苏布青,凭什幺唯独他孤独了几百年。如若不然,他也不会为了生存而崇尚起暴力与邪道,成为苏布青最厌恶的魔修。

而现在,一直坚不可摧的冰冷心脏,被苏布青凿出了裂缝,亓琊也变得感性而贪婪,不仅简简单单地想要他的身体,更想得到他真心的喜欢与依赖。

“你以前就住在凌云派,魏弈桐和薛燃是你的徒弟……如果,让你见见他们呢?想吗?”亓琊斟酌地开口,苏布青的眼中有了一丝光彩,嘴角也有了浅浅的弧度,“想见。”这个久违的笑容似乎在肯定他的心软,但是与此同时,像是把风筝放到了自己看不到的高空那样,忧虑也在焦灼着亓琊的内心。

不过,倒是不用亓琊亲自去请,沉寂已久的两个徒弟,已然在修真界翻涌出了风云,并且齐心协力地带着强大的决心与力量,气势汹汹地势要把苏布青救出来。

魏弈桐作为凌云派的代表人物,有着不可忽视的实力与威望,并且在薛燃的人脉的帮助下,联合了数个大大小小的修真门派,打着清魔令的旗号,号召了修真界中的有识之士,组成了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

即便亓琊的魔力逆天,又率领着数量庞大的魔修,可终将是抵不过这样有计划且目的强烈的镇压,被这些冠以正义之士名号的修士齐齐涌上围剿了魔宫。

在铺天盖地,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落下的符箓,与遍地无处可逃的阵法中,亓琊这个魔头也被擒住,用顶尖法宝锁住了两处肩头的骨头,被当成俘虏锁在了凌云派灵力旺盛的后山密室之中。

而师兄弟二人在最深处的寝宫千曲百折,像是在寻宝一样,终于找到了他们心心相念的师尊。看到苏布青只穿着纱衣,在床上一无所知地熟睡时,他们不安的心头似乎被填满了一块,可那填回去的肉,又在排斥着心房,发出绞痛。

眼前的苏布青与他们印象中的师尊显然有了区别,身上散发的天真又淫荡的矛盾气息,让他们的心一突一突地跳——师尊为何会如此疲惫?而且他们也感受不到他身上的任何灵气?

性感的纱衣下,美丽的胴体若隐若现,满是欢爱的痕迹已经诉说出了太多经历,两人紧紧抱着师尊,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怀中真切的触碰感,与肉体上的温度,终于让他们的心渐渐回暖。

可接下来的一句话,无异于让他们五雷轰顶。

只听苏布青像个孩子一样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眼中有一丝迷茫:“你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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