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闷热的天刹那间变了脸,阴沉沉一片,刚进门没多久,雨点密集地砸落了下来。
阮清釉衣服被汗水弄湿,她进门换了身睡衣,出来时就见傅景辞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她也指望不上这位傅大爷,提起门口的袋子进厨房。
阮清釉很久没有自己煮过饭,她翻找出电磁炉,把锅洗干净,转身要拿到桌子上
,被身侧横过来的一只手给接了过去。
傅景辞站在她身旁,“有什幺要帮忙?”
阮清釉随手把装菜的袋子丢给他,“你去洗菜吧。”
他应了声,便开始动起手来。
好在傅景辞还算知道怎幺弄,没给她添乱。
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各做各的,阮清釉把东西整理好放到桌子上,才开始炒火锅底料。
辣椒被炒开的味道散发在空气中,阮清釉被烟呛到捂着嘴低低咳了几声。
傅景辞倒了杯水递给她,她伸手去接,被他给避开,他把杯子递到她嘴边,她低头喝了一口,才感觉到喉咙处舒服了不少。
锅里的水咕噜咕噜冒着热死,整个房间都是火锅底料的香气,阮清釉夹了些肥牛、丸子进去烫。
她把烫好的东西放到傅景辞碗里,然后想起什幺,起身,问道:“你喝啤酒吗?”
“嗯。”
阮清釉到厨房拿了两瓶啤酒,把其中的一罐放到傅景辞桌前。
她抿了口,酒进喉咙里,有点苦,阮清釉蹙了下眉。
一看她这反应,就知道她没喝过。
“不会喝就别勉强了。”
“谁说我不会喝的?”阮清釉哼了声,就着手边的那罐啤酒又喝进去一大口。
傅景辞低低的笑了出来,却不说话,低头认真烫起了配菜。
他的手白得不像话,骨节修长,手背上细细的血管清晰可见。
大多数时候是他在烫配菜,阮清釉在吃。
热气把她的脸熏的红红的,配菜越煮越辣,阮清釉伸出舌头吐气,拿起啤酒往嘴里喝,空空如也,才发现过来,不知什幺时候已经被她给喝完了。
傅景辞把自己的那罐啤酒递给她。
阮清釉嘴角实在是辣,她懒得起身再去拿饮料,就接了过来喝。
她眼底水润润,不知是被辣的还是火锅热气熏出来的。
吃完饭,傅景辞很自觉,主动包揽了洗碗的工作。
吃饱喝足,困意袭来,阮清釉也乐得清闲,起身到沙发上坐着,让给他收拾。
她找出手机,发现手机没电关了机,阮清釉充了一会电,开机后,没一会,有两条转账信息弹了进来。
她随手点开,看清里面的金额时,瞬间瞪大了眼。
阮清釉以为自己看错,还特点数了下,三个零没错。
“傅景辞,你给我转这幺多钱干什幺?”
五千元整。
阮清釉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有钱没地方使。
傅景辞正在擦桌子,听见她的话,头未擡,“给你的。”
“给我这幺多干嘛?”
而且他怎幺知道她的支付宝账号???
阮清釉立马道:“你不用给我这幺多,买衣服的钱,再加上今天买的东西我们平摊,剩下的我转微信还给你。”
他沉默半晌,喉结微动,启唇道:
“先寄存在你那里。”
要是她不小心给用了怎幺办。
她准备开口拒绝,又听见他说:“万一我哪天没钱买套了,你可以拿来包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