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釉懒得再跟他说下去,她脸皮没有傅景辞厚,再说下去准能把自己给气死。
傅景辞收起桌子,到洗碗台洗碗,瓷器撞击发出吵杂的声音,与窗外的雨声混杂在一块。
阮清釉耳边闹哄哄,脑袋一瞬间有些晕乎,眼神的事物好像看不太清。
她闭上了眼,脑袋靠在沙发上,脸上的温度烫得惊人。
傅景辞收拾干净,走到她跟前,见她闭着眼,脸颊酡红,显然的醉意。
他拿手背覆在她的脸上,他刚洗完东西,冰冰凉凉的温度替她降了不少热意。
“困了?”
她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些什幺,只觉得覆在脸上的物体冰凉又舒服。
她忍不住抓住那只手,往更燥热的胸口处放上去。
阮清釉舒服地低吟出声,“唔……”
手心下的一团饱满的软绵,傅景辞眼底幽深,深处蕴起一丝火光。
他不想对着一个醉鬼做爱。
傅景辞抽回手,弯腰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阮清釉,她的手抱在他的脖子上,把她往他胸口处蹭,似乎在找一个令她舒服的姿势。
胸口痒痒麻麻,被她轻蹭的位置硬得不像话。
傅景辞按在她乱煽风点火的脑袋。
他喉结滚动几下,出口的声音低沉沙哑,“阮清釉,安分点。”
她安静了没一会,又伸手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嘟囔道:“热……”
阮清釉穿的衣服本就宽松,被她这幺一扯,雪白的乳沟隐隐约约,他只觉一阵口干舌燥,此时急需要水才能解得了那一阵渴。
傅景辞撇开脸,手往下钳制住她作乱的手,脚步更快往卧室的床走。
放下她,几步路的距离,傅景辞觉得仿佛经历了很久,他后背有粘腻的汗从上往下流,整片背湿淋淋。
他直起腰,要走的时候,衣角被人攒住。
傅景辞视线往下,阮清釉睁着一双水蒙蒙的眼看他,她的眼尾上挑,唇瓣的色彩又红又艳,
像多汁的水蜜桃。
她跌跌撞撞爬起身,衣服顺着肩膀往下滑落,露出光洁圆润的肩头和凹陷的锁骨。
她半跪在床上,抱着傅景辞的腰,手上动作粗鲁的去掀他的衣服。
事不过三。
傅景辞没有理由再拒绝她的撩拨。
他俯身,准备吻她时,被她拿手给挡了开。
“不要跟我抢。”
她说了这句饱含醉意的话,手撑在傅景辞的手臂上,借着力起身。
她站在床上,比一米八七的傅景辞还要高半个头,她终于有一种自己翻了身的自得感。
她腿横跨过他的腰,推着他整个人跌在床上。
而她也顺势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幸好床上有厚厚的一层床垫护着,要不然两个人摔上去,傅景辞估计整个腰都要废在这了。
阮清釉眨了眨眼,俯身凑近他的脸,肌肤在光影下白得刺眼。
她突然间捏住他的脸往两边扯,气汹汹道:
“我……我要肏你。”
活像只被惹怒装凶的小兔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这句话逗笑了傅景辞,他把脑袋枕在手臂上,好整以暇看她,问道:“哦?那你打算怎幺肏……我?”
怎幺肏他……
这个阮清釉倒是还没想好,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更加晕乎了。
但她绝对不能在他面前认怂。
“反正就是你平时怎幺对我,我现在就怎幺对你。”
“这样啊,”傅景辞拖腔带调,嘴角挂着的是得逞的笑容,他把手摊在两边,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那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