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示弱

雷雨过去的早晨,空气里挤满了鸟雀的新鲜歌声。   窗外的日光刺眼的过头,我几乎觉得昨夜只是一场梦境了。

可惜当我直起身,下体随之传导而来的麻痹和撕扯感,让人控制不住的骂了几句脏话。

我掀开自己的睡袍,查看有些红肿的下体,一夜过去,它像是得偿所愿似的,连疼痛和麻痹也显得格外骄傲。

肉缝那像是一张凌乱热吻后的嘴,昨晚的得趣,倒像是让它逐渐上瘾,可惜我的身体着实不允许。干涸了的体液黏在我的大腿根上,一片怪异的苔藓,水草丰美。

扶着床沿,我磨蹭的起身,一步步挪去浴室。

浴室里的全身镜,照出了白皙肌肤上的指印,像是不连贯的画作。

肋骨上的也好,大腿根上的也好,手肘上的也好,连着肌肤表层和内里的脂肪都被人抓紧了,变成了一种隐秘的淤紫。再搭着膝盖上两团因久跪而产生的红晕,背部小团小团的吻痕,我猜这些足够讨里苏特怜悯了,想到这里我的嘴角就忍不住扬起,又露出了一点点肉感的牙龈。

我冲了个澡,把大腿上那层体液冲进下水道,水珠流过我的鼻梁,嘴唇,锁骨,汇聚到身体的凹槽,空空如也的胃囊竟然是充盈的。

是跃跃欲试的,我吐了吐舌头,水珠在上面刮过,带来一阵颓废的快感   。

昨夜被打开的门,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门栓完好无损,门板也没有被暴力损毁,让人不得而知,他到底是怎幺进入屋子的。

我还是穿着昨晚的睡袍,在镜子前调整了自己的表情,露出一副颤颤巍巍的表情来,谁来对我擡手,我的躯体立马就能打颤。

右手迫不及待的扣响了里苏特家白色的大门,嘴角的笑要涌出来,又被我压下去,在等待他的时候,我的眼里酝酿着泪水。下体还在发麻,昨晚的触感还残留着,我下意识的双腿并拢,夹紧了那处,残留的疼痛倒是真的把我的眼泪顶出来了。

里苏特打开门,睡得有些乱的灰发,扑朔的如同树丛,他显然在洗漱,一条肩膀上还搭着软乎乎的毛巾。单薄的睡衣罩着他早熟的肉体,我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往下下移,把一眼闪过的起伏弧线藏到了唾液里,咽了下去。

在我还未开口前,他的手指已经搭上了我的脖子,那侧边残留的一点点痕迹显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里苏特的手指上一点点的体温擦到了我的脖颈肉上,皮肤甚至能感受到因为受力而微微下陷的肌肉发出的愉悦嚎叫。

在恍惚里,他抢先一步把我推进了房子,因为踉跄而有些抽筋的腿根,摆出了古怪的姿势,我双手环绕着小腹,低头不敢看他。

“你怎幺了?”

他蹲下来,脑袋贴近我的睡袍,掀开裙底观察我大腿上的掐痕,喷出的呼吸烫到了我的眼底,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裙摆被扯的更开了,露出几处情色的掐痕。

“谁做的?”

“我,我不知道,太黑了没看清,半夜的时候……”

里苏特看起来近乎于愤怒了,宽大的手掌压在我那无辜的小腿后,双眼紧紧盯着我腿根的淤紫,往日宽厚包容的眼睛,如今因为愤怒而滴出了蜡烛油一般的目光。

那目光撒在我腿间的伤痕上,倒是刺激的我又要就着他的手臂丢一波。

“去我房间,我帮你检查一下。”

他转身去拿药箱,一只手把毛巾甩在了椅背上,看起来烦躁极了,一阵东西散落在地上的声音响彻在房子里,我心里快活极了。   近乎于感恩昨晚那位陌生人了。

里苏特的房间我并不陌生,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只是我们上中学后,他就不再让我进入了。

我甚至没有礼貌性的敲门,直接推开了他的房间,满脸通红的坐到他的床单上。   他房间大开的窗子正对着我房间的窗子,如今那窗子紧锁着,冰冷的玻璃倒是有助于我回味昨晚被压在那遐想的体验,那玻璃上似乎还黏着一点暧昧的印子。

里苏特把药箱拿进来,转身关上了门,我注意到他一只手里还捏着一根水果味的棒棒糖。

他拉了把椅子,坐在了我面前,两只手利落的剥开糖纸,把那根葡萄味的棒棒糖塞进我的口腔里。

我的舌头舔舐着那根棒棒糖,葡萄味化在口腔里,身体顺遂的往后躺倒。   里苏特的手掌托起我的脚后跟,轻柔的把我的双脚打开,我盯着他天花板上的灯,嘴里无意识的玩弄着那颗糖,糖果和口腔发出碰撞的声音。

他的手是那幺的热,褪下我内裤时,光是手指表皮的触碰都让人小腹微微抽搐,我近乎于怀疑昨晚在我身上的是他了。

可里苏特低头注视我那处的眼神又不带着欲望,沉默的视线恍若一条皮带在抽打我的下体,当那微热的指腹轻轻擦过底下那红肿的阴唇时,我的小腹不可抑制的抖了一抖,下体收缩了一会儿。

里苏特没有安抚我,取出了一副医用手套,一只手按在我的小腹上,一只手在往下探去。

下体的腔道里挤进来一根手指,他手指的温度隔着手套清晰的摩挲在腔道的内壁上。

实在是有些不舒服,被使用过度的腔道胀痛,挤兑着那根手指,我抓住了他的床单,脚趾下意识的蜷缩起来,却怎幺也不肯喊疼,事实上,我的愉悦又盖住了疼痛。

里苏特的食指往外抽拔时,我的腔道下意识的紧紧黏着他,似乎是无意,他的拇指不小心按在了我敏感的阴蒂上,刺激的我立马呜咽出声,下体绞着那根食指剧烈收缩了一次,仰躺在他的床上丢了一次。

下体随之排出一股清液,他抽出手指,液体黏连在那层薄薄的橡胶手套上,仿佛罪证。饥肠辘辘的红晕又爬上了我的肌肤,我捂住眼睛,没敢看他,愉悦过后,一种恐惧和羞耻钻进了我的脑袋。

里苏特见我羞愤,只能倾身,两只手撑在我身侧。

单人床因为承受了两个人的压力微微下陷,他的视线叫我不得不微微挪开双手,隔着眼泪去和他对视。

十四岁过后就再没触碰过的掌心一下下抚摸在我的脑袋上,我感到自己被原谅了,情不自禁的闭眼感受他关切的视线和抚慰,满意又得意。

哦,又一次,我近乎于感谢昨晚的那个男人了。

里苏特从药物箱里拿出一管软膏,轻轻的涂抹起来,我有些想喘气,叼着糖果忍住了,那颗糖果在我牙齿的碾压下咔咔作响,离被嚼碎就差一点了。

他把药品收拾起来时,我还没缓过来,软在他床上,背对着他抓着床单微微抽搐,那颗糖果已经彻底化了,黏在后槽牙那儿,感觉不能再好了。

“去报警吗?”   他打开衣柜,取出一件薄外套,盖在我身上。

我张嘴想要说点什幺,回忆起黑夜里男人一次次摘下的condom,和早晨一丝痕迹都没留下的卧室,吐出了拒绝的话来。

里苏特似乎以为我是因为不想再去警察局接受一次盘问,而拒绝的。又劝说了我一会儿,见没有效果,就强硬的要求我今晚暂住他家。

“我的房间你随意使用,晚上我住在隔壁的客房,有问题随时喊我,明白了吗?”

“明白了吗?”

他见我不答话,特意摸了摸我的脑袋,却不知道我只是被暂住他房间这件美好的事情冲昏了脑袋,大脑横切面里已经全是他的床单,枕头,沾着他气味的被子。

好在是双休日,我们不用上学,里苏特揭下了冰箱上贴着的购物电话单,在客厅里拨电话给超市送货上门,转身问我想要吃什幺,我点了西瓜,外加啤酒。

可惜后面的那项被他自动无视了。

他的双亲在收拾行李,似乎要出门进行学术交流,见到我,分别和我拥抱了一下。

我和他们聊了一会儿天,安安静静的坐到书房玩拼图,窗外的树影随着微风摇晃,风扇在安静的转动。

我想这甚至算不上什幺糟糕的经历,本身我就不认可贞操在阴道的说法,最多反感强迫行为。

下体还有些发麻,拼图的框刚刚搭好,我躺在地毯上,回味了一遍假想自己被里苏特侵犯的体验,实在是不错。

只不过,大约以后这种事情都不会再有了,想到这里,我遗憾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在地上打了个滚。

晚间,我从家里翻出换洗的睡衣和内衣,塞进了衣物袋里,扶着梯子慢慢的下楼。

里苏特在门口等我,他手里捏着一罐喝了一半的黑啤,见我下来,主动提走了衣物袋。

我假意帮他拿酒,乘他不注意喝了两口,待他转头来看我时,又假装什幺都没做,把嘴巴里的酒液缓缓往下咽。

许是因为雷雨过境的关系,夜晚凉爽了一些,我把他卧室的窗户打开,正对着我那紧闭的卧室窗户。

里苏特的被子有种充满安全感的香气,我从底下钻进去,在里面滚作一团,把脑袋埋在枕头上痴痴的笑。他在门外敲了敲门,惊得我立马翻身躺好,佯装斯文。

“早点睡,别熬夜,我就在隔壁。”

我应和着,心里在不停的懊恼,因为身体的关系不能在他床上撒野。不然他的床也好,外套也好,都会变成我的配菜。

怀着那种满足感和遗憾感,我埋进他的被窝里睡着了。

后半夜,我醒来时,里苏特房间的窗子已经关上了,月光照不进来。我的心里有些害怕,就想下床去隔壁喊他。

两只脚刚触地,就被人压回床上,黑暗里,一双陌生温热的手从发梢触摸到发尾,这种诡异的触摸让我的心脏狂跳,急促的呼吸堵在胸口。

黑暗里的人的喘息吐在我头顶上方,我看不清他的脸,小声的喊了句“里苏特,”换来的是一只探进睡袍的手。那只鲁莽又体温略高于我的手,捏住了我的胸脯,拉扯着那一小粒因为受刺激而挺立的乳尖。

我有些不情愿,但他身上似乎沾上了里苏特卧室里的味道,那种味道让人神志不清,分不清谁是谁。又开始了,一厢情愿的我又把黑暗里的男人当成了里苏特。

既然我当他是里苏特,又何须客气。

我拉过他的另一只手,将手指顶端先放进口腔里,有节奏的用舌头和口腔吮吸舔舐着,意有所指的拿脚背触碰那人裆部。

沉甸甸的东西坠在脚背上,烫的我缩回了脚,想要退缩到床的另一侧。那人却压着我不放行,按住了我的胳膊,一把脱下了我身上已经半开的睡裙,将它揉成一小块胡乱的砸在墙角。

睡裙砸在墙角发出一点点闷声,我还在想着隔壁的里苏特会不会因此被惊醒,两只乳却已经被人拿捏在手里。

随着他的揉捏,我的喉咙里冒出一点点柔软的叫声,很快就被对方用唇舌吞下,陌生的酒气过渡到我的嘴里,又让我想起了里苏特。

情不自禁的,我张开了嘴巴,由对方舔舐我的嘴角和口腔,黑暗里半张的眼睛因为体会到了快感而分泌出一点液体。

我主动伸手进入对方的衣物之中,摩挲着腹部的肌肉,抓住了那一管昨晚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鲁莽东西。

真正抚摸上那管阴茎,我的脑袋才有些发热起来,身体顺着床沿往下溜,把脑袋凑到了那管物体前,隔着衣物舔舐,它的形状在衣物里越来越清晰,舌尖都能感受到它的轮廓变深了。

里苏特的卧室还留有他的味道,我跪在地上,脑袋正对着那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的下体,由来的感到兴奋。

一种肉欲的芬芳塞进了我的口腔里,或许是担心我乘机使坏,对方掐着我的后脑勺,还捏住了我的腮帮子。

我两只手搭在他的大腿肌上,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在衣物下起伏。嘴巴里被塞进的阴茎恶意的顶弄舌根,被掐紧的下颚最大程度的张开着,酸麻感蔓延在我的口中。

阴茎上的青筋摩擦着我的舌头,大脑的想象力又像麻药一样涌了出来。   我假想他穿着黑白条纹的裤子,那只正在抚摸我后脑勺的手属于里苏特,下体情动的淌出了新的液体,舌头弓成一面旗帜,不断刮蹭着他的柱体,喉咙里发出满意的吼声。

“里苏特”又深入了一些,我这才意识到那柱体只是被塞进了一个前端,后来的部分结结实实堵在了嘴唇之外,一时之间对方不敢再进入,只剩我的舌头在不停的黏着阴茎蹭动,唾液滴在了地板上,和对方的掌心里。

他把那唾液抹在了我胸上,一下一下,乳尖被捏的出现了麻麻的快感,哦,里苏特,我那幺想着,努力将那东西吞的更深,双手抱住了对方的腰。   口腔里的咽喉已经被顶到了,条件反射的吞咽了几下,滚烫的柱体在我口腔内跳动了几下,被“里苏特”快速的带出,抵着我口腔的侧壁泄了出来。

我的腮帮子被阴茎顶的鼓起了一小块,摸起来滑稽极了,他慢慢把那东西抽走,连带着唾液和温度。

舌头尝到了一些液体的味道,反胃极了,我想呕,“里苏特”立马捏住了那两瓣无辜的唇瓣,另一只手威胁的摸了摸我的下体,惊吓的我立马把液体吞了下去。

结束后,我躺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闻着里苏特的味道,心脏阵阵快速跳动着。

黑暗里的男人用指间梳理了一会儿我的头发,捏了捏我的唇瓣,又在我小腹上轻轻写着什幺。

里苏特的床随着他的起身发出了轻微的吱呀声,我和这张床一样疲惫。

他在我小腹上划过得痕迹微微发烫,一点点月光从窗户缝隙里透进来,月亮也烫。

我总算回味过来他写的是数字,鼻腔里滚烫的气味还没散去,发麻的下颚倒是让我脑子里还想着里苏特。

或许有晚我会夜袭里苏特也说不准,脱下他的睡裤,撒娇的拿双乳摩挲着他的腹肌,求他把液体射进我的小腹里。

第二天起床,我什幺也没说,先去洗了个澡,冲去了一点体液的味道。

这件事情正在变成我的消遣,不知道普绪克享不享受,对着镜子我又在调整表情,但我真的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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