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娴君气沉丹田,顶着肖青抓奸一般的眼神,一旁的白素臻蛇尾从她腰腹处缠绕至小腿,宛如护食一般地将许娴君整个人纳入怀中。
山洞氛围凝滞。
肖青最先沉不住气,他狠狠抹了一把脸,负气地转身走了出去,临走前还恶狠狠地踹了一脚旁边的野猪。
许娴君见他那副气到炸鳞地样子,只觉得有几分可爱,她无奈地看向护食的白蛇妖:“我要去看看他,别出什幺乱子。”
白蛇妖将下巴搁在她的发间,声音温柔却透漏出一种抗拒:“不会的,肖青有五百年的法力,这座山上没有几个妖是他的对手。”
许娴君眉头一皱,又很快敛去神情,她只是告知白蛇妖,并没有打算听他的意见,许娴君的个性如同她的那位女帝表姐一样,从来不会容忍任何人忤逆自己,她语调一转,略微一叹:“还是去看看吧,到底是你的弟弟,几百年的情谊就怕今天生了芥蒂,我倒也没什幺,只怕你心里过意不去。”
这雄竞再加一手道德绑架,妙啊。
许娴君心里轻轻地“啧”了一声,别问,问就是冰清玉洁,兄弟阋墙关她什幺事。
白蛇妖终究社会阅历浅,他松开了尾巴,两根阳物相继抽出,令许娴君的身体陡然生出几分不舍,白素臻脸一转,声音闷闷:“我就不去了,他脾气不好。我去了,怕他会拿你撒气。”
许娴君虎躯一震,鉴茶天赋即将发动,随后又被她坚忍不拔的意志强压下去,一时间,许娴君只觉得肖青忒不懂事了些!哪里有白素臻知情趣,懂冷暖!
许娴君当时激动地反握住白素臻的手,她冲他安抚地笑着道:“他若发脾气,我便来找你,到时候我们俩一起把他气成河豚。”
也不知道哪一句话安抚了白蛇妖,他俊逸儒雅的脸上露出笑容,随后又强压嘴角,只是眼神不复刚才的深沉,眸子如点星一般,他语气轻快了许多:“那你要早点回来,我帮你烤好最嫩的里脊。”
许娴君:一听又是烧烤,我就不想回来了。
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好呀。”
许娴君随意看着地上的外袍,白色的是白素臻蜕的蛇鳞,黑色的是肖青蜕的蛇鳞,许娴君想了想,挑了件黑色外跑,用袖子往脖颈绕了个圈,又往下拉了拉,随后在腰后系成蝴蝶结,也勉强算得上是一件短裙了。
白蛇妖蛇尾化作双腿,他随意地披着一件白袍,替她理了理头发。
许娴君花费了十二万分的意志力,勉强将注意力从白素臻灼热的阳物上移开,她艰难地开口:“就这样吧,反正我再漂亮,肖青他该发脾气还是会发脾气的。”
白素臻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他显然没想到许娴君还会坚持去找肖青,他低下头,鼻息热气喷在许娴君的耳朵上,令白皙的肌肤泛起粉红色的暧昧:“早点回来。”说完,还张嘴轻轻含住了许娴君的耳尖。
在许娴君意志力瓦解的瞬间,她伸出手反搂住白蛇妖的脖颈,踮起脚就对着他的嘴唇啃了下去。
等两人分开时,两人嘴唇红肿,眼底闪烁着一簇火苗,许娴君气喘吁吁,道:“再闹我就不客气了。”她意有所指,如小葱一般削尖的手指堵住白蛇妖脆弱的马眼。
白蛇妖露出羞怒的神色,即便在床事上如何淫荡,白蛇妖到底还有些羞耻心。
许娴君见他一副羞怯的样子就松了一口气,她真怕这个白蛇妖又弄什幺幺蛾子,万一两人又滚在一起那可就不太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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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青露出蛇身,碧绿色的鳞片将它隐没在树枝中。
天空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场春雨,土地湿润,万物因此显得生机勃勃,他的内心却如同死寂一般,如同开裂干涸的火山,可低下却奔涌着积极热烈的情感。
这情感灼烧他的理智,令他苦痛又欢愉。
他吐着蛇信子,微风中带来一丝熟悉的气味。
土壤重新滋润,心底痒痒地,如同抽枝的绿芽与萌发的作物。
肖青急急忙忙地化出人型,端坐在树枝上,脸色虽然仍旧不好看,但总归没了刚刚哀莫大于心死的寂寥。
他看着跑过来的许娴君,又看着她身上黑色的衣袍,嘴角忍不住上扬,可他所剩无几的理智正以全部的分量压下表情,心底的情绪也因此愈加奔涌。
肖青扬声道:“你一个人过来,不怕我杀了你?”
许娴君正提着裙子穿行在灌木丛中,带着泥土气息的枝条将痕迹留在她细腻的大腿上,她听着着熟悉的声音——其实她更熟悉肖青隐忍的喘息与情动的低哑。
许娴君道:“我来看看你,跟他没有关系。”
肖青万般心绪顿时苦涩凝滞:“好一个跟他没有关系!我先杀了你,再看看跟他有没有关系!”
许娴君看着他妖气聚荡,掀起衣袍,脸上没有畏惧的神色,只是有些无奈地笑:“火气真大。”
肖青睁开眼,竖瞳清晰地倒映着她的声音,语气猛然擡高:“你说谁火气大!”
许娴君没理他,自顾自地说:“你下来,让我抱抱你。”
肖青冷笑一声:“怎幺不是你上来?”
许娴君略一沉吟:“也行,不过你得接住我。”
肖青:“我巴不得摔死你,省的脏了我的手。”
许娴君当没听到,她不会爬树,而肖青选的这棵树又高又细,她才爬了一米来高,手心便被树枝勒出印子,许娴君只是看了一眼便没管——反正能复原+美化。
她赤着脚继续往上爬,细细绵绵的雨丝吻在她的脸上,风中传来泥土的香气与早芽的芬芳,许娴君仿佛找到了儿时的乐趣,她一口气爬上了最粗最矮的一根分支上,低下头看着低矮的灌木。
她擡头向上看了看,发现肖青的脸与她仅有半寸的距离。
肖青倒挂在树枝上,他看着许娴君磨磨蹭蹭地爬上来,又觉得着雨打在人身上实在可恶,他刚一过去,便与许娴君擡头同时对了眼。
许娴君瞳孔放大,手下意识地撒开,很快,她发现了此举的不妥,于是抓住了肖青散下的黑发。
肖青被她抓得一疼,术法也因此中断,整个人随她一同滚落下去。
幸好许娴君爬的不高,地上又是柔软的草芽与松软的泥土,她也及时护住了头,不过也因此摔了个结实。
这还没有完——
肖青随之跌落在她的身上,
许娴君只觉得胸口一痛:“嘶——”
之前滚做一床的时候没有发现,原来肖青还挺沉的。
肖青脸正在许娴君胸口,他手忙脚乱地正打算爬起来,忽然间顿住了动作。
他把许娴君往怀里一塞,劈里啪啦的树枝往下砸落。
树枝断处锋利,把他的脸划出细小的伤口。
许娴君稍稍缓了缓,看着他脸上的印子说不出话,只觉得胸口一阵一阵地疼。
肖青脸色一白:“你怎幺了?”
许娴君:“……”
肖青急急忙忙地想扒开她的衣服检查:“你说什幺?!”
许娴君一指乳房上的印子:“你刚刚压到我这里疼。”
然后,许娴君看着肖青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最后她听见肖青又羞又怒,高八度的声音:“你这人怎幺这样!”
许娴君是真的奶子疼。
肖青人高吊大,身材挺拔相貌英俊,气质纯粹又野性,是最符合大梁审美的青年人。
很显然,这幺大个子体重也轻不到哪里去。
许娴君就被他一头压出了青淤。
许娴君脑壳痛,一动作更是奶子痛:“算了,我自己揉揉吧……”
肖青总算从误会中解脱出来,他脸色发红,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许娴君的胸口,他不动声色的吞咽了口水:“要不……我替你舔舔。”
那敢情好啊。
许娴君色心大炽,可惜肖青虽然下处硬邦邦,但他仍然坚持只是“舔舔”。
肖青唇舌柔韧地舔过去她乳房,牙齿锋利地刮过她的乳头,令她浑身战栗起来。
许娴君低低的喘出声:“另一边……也要揉一揉。”
肖青红着脸胡乱应了是,他擡头悄悄看了许娴君一眼,却被许娴君当初逮了正着,于是他擡高声音,中气不足地凶道:“看什幺看!”
许娴君意义不明地看着他:“你真好看。”虽然比我差远了。
肖青顿时手上失了力道,把她奶子一捏,又结结巴巴地补救道:“才、才不是,哥哥才好看。”
许娴君附和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白素臻虽然儒雅却个体高大,脸也不似那种涂脂抹粉的脂粉气,而是一种君子六艺的书卷气,无论硬度长度持久度都很好,令她十分满意。
当然,白素臻除了脾气过于粘人以外,勉强可以算作善解人意。
肖青见她附和,也不觉得开心,只是神色闷闷,揉捏的动作也慢了许多。
许娴君敏锐地察觉到肖青的变化,她问道:“怎幺了?”
肖青一惊,他期期艾艾地问道:“你喜欢我哥吗?”
许娴君诚实点了点头:“我很喜欢他(的肉体),想要跟他(睡)在一起,当然我也很喜欢你(的身体),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三个永远在(床上)一起。”
肖青得到了答案,却没有露出欢喜的神色,只有略有失落地看了她一眼,便红着脸低下头帮她舔弄乳房。
这倒让她不好意思了,许娴君揽住肖青的脖颈,在他的耳边轻轻喘叫,声音带着几分诱惑:“怎幺?不合适吗?”
肖青:“倒也不是不合适,只是……”
向来高傲的青蛇妖难得露出不忍的神色:“只是我哥原本是来历劫的。”
许娴君:“?”
肖青换了个姿势,他坐靠着树,把许娴君紧紧搂在怀里,一只手摩梭着她的腰身,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房。
他吞吞吐吐地说道:“就……我哥不可能一直跟你在一起的,他要成仙了,最后一劫是情劫,之前他出去的时候跟我说,感受到了情劫,结果把你带回来了。”
许娴君目光柔软,她伸手摸了摸肖青额头上的两处小犄角,明明是温暖旖旎的氛围,她下体却不争气地流着口水:“我知道了,不过我也正好打算走了,你打算什幺办呢?”
肖青一惊,手上也没了轻重:“你要去哪?!”随后又小心翼翼地替她吹了吹,神色歉然,“我要留下来陪着我哥。”
许娴君丝毫不意外,但仍然不影响她即将摆脱烤肉的快乐心情:“我要去苏州,这里是我的地址。”她用树枝写下几个字。
肖青看了看,脸色有些不好意思,最后张了张嘴:“……我不识字。”
许娴君听了倒也觉得有些意外,没想到这妖精还是个文盲,她想了想便抓着肖青揉捏的手,一笔一划在自己胸口写了起来:“肖青。”
她冲他笑着:“这是你的名字。”
肖青只觉得指尖滚烫,身上血液奔涌流向怀中人的胸口,他眼眶有些涩然,却见许娴君又一指地上的几个大字:“苏州城双花巷许宅。”
肖青声音涩然,语调不复以往,有些低涩道:“那你的名字呢,能写在这里吗?”他扒开了衣襟,那里是他的胸口,也是心脏跳动的地方。
许娴君一笑:“当然可以。”复而在他的胸口上写下三个大字“许娴君”,她写一遍便擡头看他一次。
也不知道写了多少遍,肖青抓住了她的手,低头吻了上去。
许娴君双腿如枝蔓缠绕在强壮的青蛇妖躯体上,在门外等候许久两根阳物破开甬道,直喇喇地往里顶弄。
没有任何的技巧,仅仅是最为原始最为野性的力量与速度,许娴君感受到了无边的快乐与满足。
青蛇妖蜕掉的蛇鳞外袍已经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许娴君肩头,可是袍子太过宽大,不少布料顺着脊背堆积在臀下方,恰恰好地遮住了肖青野蛮又热烈的动作。
在洞内等候许久的白素臻擡腿就要往前走,他走了几步,看着外面的细雨飘摇,又折身捡起地上的油纸伞,他想了想,还是把油纸伞夹在腋下,用白袍遮盖。
等白素臻来到洞口时,他又一次地折返,这次他带上了白色厚实的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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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
白蛇:娴娘是我爱人,肖青查无此蛇。
青蛇:他是我哥啊!你只是他渡劫的工具人。
许某人:脸真好看,个子真高,吊真大,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