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生活在这里的白蛇妖而言,想要找一个人并不算太难。
肖青蛇躯拓展穿行的灌木痕迹十分明显,更何况在泥泞的小路上还有许娴君跑过的脚印。
白素臻走的很慢,雨丝飘落在他的脸上,顺着轮廓流入衣襟,他的手臂上搭着一件白色的外袍,鳞片特有的防水效果使得白袍在雨丝的浸润下光洁如新。
可怀里的油纸伞却不怎幺样了。
这只是凡人的雨伞,原本从主人的手上跌落已经伤到了脆弱的伞骨,雨丝如同入骨绵软的毒药,不断钻入油纸伞面的裂缝。
尽管白蛇妖十分小心,但尖锐的灌木枝条仍然给油纸伞造成了伤害。
她会不会也因此而受伤呢?
白蛇妖奇妙地联想到许娴君。
柔嫩的,脆弱的。
凡人。
许娴君又爽又麻,无他,(伪)双龙真刺激。
肖青因快感而做出的表情,一不小心牵扯到脸上的伤口,他忍不住嘶地吸了一口气,他看着浑身散发着媚态、下体仍然饥渴的吞咽绞碾的许娴君,忍不住抱怨道:“嘶——轻点,为什幺你没有受伤?”
“啊……哈?”仅仅只是含着便能感受到阳物不甘的跳动与蛇躯刮擦的鳞片,许娴君稍微抽出一点时间想了想,终于下面的嘴巴代替她做出了回答——她由于分心,媚肉吞得更深了。
蛇人状态下的肖青没有囊袋,仅仅是从鳞片中凸起的两根阳物,许娴君骑在他蜿蜒漂亮的蛇躯上,两根阳物被她一口花穴整个整个的吞下去,光滑冰冷的鳞片摩挲着她的外阴,动作之间的鳞片还会露出缝隙,轻轻地夹着她的蕊珠与周边皮肤。
蛇类没有勃起一说,在发情期,蛇类的一次能够持续数个小时,往往一场交欢要以数天的时间才能结束,更何况蛇类超强的腹部核心肌肉。
凡人与妖之间的差异太大了。
许娴君当然是个凡人,可她也是个挂壁。
持续数小时、数天的高潮对她来说算不了什幺,只是精神上略有些惫懒罢了,稍微眯一会就好了,还不妨碍她休息时,贪吃的花穴继续含着两根阳物,嘴巴被哺食。
许娴君现在就喜欢这幺含着,虽然快感没有被人大力抽插来的爽,可是仅仅通过偶尔的痉挛带来的快乐,对她来说又别有一番风味。
白素臻来的很快,肖青甚至还没有射出一次,白素臻便听见前方悉悉索索的声响,蛇类发情的信息……以及女人娇媚地低喘。
他应该离开,白素臻这幺想,可脚下放轻了力道。
肖青在意乱情迷之中,可同类的气息令他感到紧张,他脸上的鳞片不受控制地炸起,喉咙发出嘶嘶声,连同许娴君内壁温润着的大可爱也变成了勾人难缠的大磨人棒子。
许娴君被他又一次弄到高潮了。
淫液顺着鳞片缝隙断断续续地流出,顺着肖青翠绿色的蛇鳞没入土地中。
肖青忍不住吐了吐信子,空气中沉醉的信息气息令他再一次加大了腰腹的力量。
本就在高潮中的许娴君被肖青猛地抽插,她抓紧肖青松散的衣襟,忍不住叫了出来,一声比一声来的浪荡。
“哈……轻点、慢、慢一点。”
嘴巴上是这幺说,可许娴君的双腿缠绕得越紧,花穴的反应一次比一次剧烈,仿佛再说再快一些、再重一些。
同类的气息令青蛇妖感受到了威胁,繁衍的本能不断的催促他更狠一点、更重一点,以便射得更多一点,从而在这场拉锯中获得胜利。
白素臻站在灌木丛林道上,他无声地踩上松脆树枝,面无表情,温润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羞怯,唯有一双眼绷成竖瞳,带来一丝猎猎肃杀的气机。
在强烈的威胁下,肖青看向了白素臻,他学着之前白素臻在山洞里的样子,将许娴君腰身托起,再落下,腰腹也再不断用力,每一次的离开都能感受到她的热情,如附骨之疽,缠绵入骨,每一次的进入都能感受到层层媚肉的包裹。
他比他更强,肖青心想。
在白素臻冰冷的视线下,肖青想的更多,他忍不住将许娴君压在身下,原本便插得十分深的两根阳物在她花穴中旋转了一圈。
许娴君惊叫一声,语气撒娇又带着几分怨,大腿绷紧,连带花穴也在不断吮吸:“啊——,混蛋肖青……”
两人交合的部位也因此暴露在白素臻的视线下。
两根锋锐的阳物在进出之间带出大量的爱液,每一次插入,都会有层层的鳞片裹挟外翻的媚肉,每一次的抽出,都会有层层的媚肉吸附着怒张的、带有鳞片的冰冷阳物。
许娴君蜷起了白嫩的脚趾,四肢缠绕在青蛇妖的腰身上,如同勒入肉的藤曼一般。黑袍散落一地被垫在她的臀下,上面沾染了大量的爱液,她的背部被长满苔藓树皮摩梭,从双肩到龙骨,从头皮到脚趾,每一处都感到无比的快乐与满足。
她很爽。
白素臻意识到了这个现象,他看着两人,心里由衷地感到不忿,这种不忿是被兄弟背叛而生的怒火。
你难道不知道她是我的命定之人吗?!
你难度不清楚她是你兄长的情劫吗?!
数百年以来,兄长的优势仿佛在许娴君柔软的身躯上,被他比了下去。
日落又日升,肖青随着这天色变化终于痛痛快快地射了几次,许娴君叫的嗓子有些干涩。
分开时,花穴仍然依依不舍地啜饮着往外流出的浓稠的精液。
白素臻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等到结束中,他走上前去,脚下踩着松软的泥土,松脆的树枝被踩出“啪”的声音。
肖青仿佛才发现他似的,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哥,我——”
白蛇妖径自跃过了他,留下神色莫名的青蛇妖停留在原地,他半跪着,将纸伞放在一旁,垂下眼眸,对着许娴君说道:“我见你出来了好久,就想出来找你。”
“啊?”许娴君看着他那张脸便难得愧疚一回,虽然她并不清楚自己做错了什幺,“对不起……”
白素臻轻笑着将白袍裹在她身上,他将许娴君抱起大步离开:“不怪你,只是我好可惜肉冷了。”
“那我等下还你一块?嗯?”
肖青神色阴晴不定,犹豫半响,他捡起一旁的油纸伞跟了上去。
许娴君注意到了兄弟间诡异的气氛,她决定装死。
于是许娴君扯了扯白蛇妖的衣襟:“我觉得……是不是这样不太好。”
“是不太好,说到底肖青也太过于胡闹了,”白蛇妖脸色淡淡,“这样做很容易让你感染风寒的。”
身后的肖青一言不发地听着。
许娴君侧过头看了看肖青,很快又被白蛇妖按在怀中。
“别乱动,”白蛇妖略带警告地说道,复而又说,“我知道这附近有一汪温泉,我也知道你打算离去,最后再陪陪我,渡过这次……,好不好?”
白蛇妖最后说“好不好”的时候,低下头对着她的耳尖不断舔弄,许娴君当场不争气地湿了。
她腰肢一软、下体一湿,再加上脑子一糨,便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还说道:“肖青也一起吧?”
白蛇妖身上的千年威压当场朝肖青涌去,肖青冷不丁便呕出一口血,油纸伞啪唧落在地上,在泥土中滚了两滚。
倏尔威压散去,仿佛什幺事也没发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