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未婚夫同教授一起三人行(高H)

他感觉体内腾得烧起一团火,再也忍不住了。他跪在沙发前,手掌抚着盛阳洁白的大腿一寸寸上移,直到将薄如蝉翼的睡裙撩起,露出她娇软湿嫩的花心。

不知是她故意没擦干净水,还是被顾舒叶亲吻时流的,大腿内侧已是湿滑一片,水珠随着她不安的扭动而滑落,滴在林朗的掌心上。

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惹得盛阳的花心颤抖不已。

顾舒叶偏偏使坏,压着她不许动,这种被禁锢的滋味令她的快感更加强烈,体内的欲望越来越汹涌。

她魅惑地勾引他,看得他口干舌燥,再一次与她唇舌相缠。他一边忘乎所以地吻着,一边在她身上放纵地游走,微凉的手指抚摸过她一寸寸肌肤,她宛如一池荡漾的春水,被他肆意搅动。

顾舒叶一手固定住盛阳的双手,一手从领口探入握住她浑圆饱满的山峰。峰尖一点微红在他的搓磨下逐渐挺立,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顾舒叶掐尖,又疼又麻的快感传来,化作撩人的喘息从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吟出。

盛阳的脸也烧透了,最敏感的两处被同时伺弄着,从肉体到精神都给了她极大的享受。

她垂眸,看向跪在他身前的林朗。他的手已浸湿,仍在不停扣弄着,修长洁白的手指在紧致粉嫩的花穴中进进出出,指尖滑嫩的触感和眼前淫靡的画面令他心旌摇曳,红潮从脖颈涌起,一直烧到了耳后。

“盛阳……”他微微张开嘴,渴求地看着她。

盛阳挺起腰,将花穴送至林朗嘴边,允许他亲吻。他用舌尖拨开肥美的花瓣,晶莹润泽的花核兴奋地颤栗着,他却不着急,耐着性子在周围打转,时不时舌尖横扫花面,激起阵阵涟漪。等将她欲望累积至高峰后再猛然含住,用舌尖用力顶住花珠后快速地拨弄,给予她最强烈的刺激。

剧烈的快感从腿心升腾而起,盛阳抱紧顾舒叶,与他唇舌相缠,将自己的快感一丝丝传递给他。林朗的舌尖是怎样撩拨花核,她便怎样撩拨着顾舒叶。林朗是怎样辗转吮吸,她便要怎样与顾舒叶缠绵。

“我要你知道,我能有多爽。”她搂住顾舒叶的脖子,猛然夹紧双腿,林朗被她箍得透不过气来,却仍快速搅动着花心,很快春潮涌起,水穴开合,从中喷出清澈的液体。

顾舒叶感受着她的浪潮,下身的欲火几近喷薄,如狼似虎地看着她。

而林朗张开嘴,将她的恩露承接得一滴不剩,眼神迷乱又渴望。

盛阳眼波流转,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们。

林朗的舌头早已酸麻,有些不听使唤,“盛阳,我想……”

顾舒叶哑着嗓子打断他:“该轮到我……”

盛阳妩媚一笑,双腿并拢坐起身,“你们都想要?”

一人跪着仰头,一人俯身低首,带着同样的渴求看着她。

“那……”盛阳轻启朱唇,眼睛亮得出奇,藏着隐忍的坏意,“你们比赛吧,谁先射了,就可以……”她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表情轻佻而风流。

这动作看得二人唇干舌燥,她姿态销魂地斜躺在沙发上,却只能看不能碰,只让他们打飞机解决。

林朗面皮薄,当即别开脸硬生生地说:“我退出。”

顾舒叶本想豁出去了,没想到竞争对手主动退赛,立刻眉开眼笑:“兄弟承让了。”

他这话说得太得意,林朗被他一激,也拉下了拉链,蓄势待发的某物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他心一横:“比就比。”

骨节分明的手握住粗茎来回摩擦,肉粉的圆头逐渐壮大,盛阳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林朗被她看得不好意思,喘着粗气求道:“盛阳,别看。”

她没有应他,反而在他们面前搔首弄姿。

她跪坐在沙发上,睡衣被她撩至胸前,一对白兔随着她上下起伏而跃动。林朗和顾舒叶不由得上前迈了一步。

她用眼神制止了他们。直到二人又重新退回原处,她才继续甜美地诱惑他们。

她的腰肢轻摆,双腿并拢又张开,蜜缝便若隐若现。她将手指放到唇边,伸出舌头上下舔舐,这无声的暗示一下让他们联想到了什幺,不由地喉结滚动,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

盛阳瞧见他们你争我夺的样子,不禁扬起嘴角。

林朗的脸早就红透了,他紧紧抿着嘴,努力克制住内心的羞耻,身体不停颤抖着。顾舒叶也好不到哪里去,秀长的丹凤眼早失了神,弥漫起浓重的欲望,双唇微张溢出低吟。

林朗的硕物已被他搓磨得通红,它昂首挺进,叫嚣着胜利的号角。千钧一发之际,顾舒叶猛然加快了动作,抢先一步喷薄而出。

浓烈而淫靡的液体在地上留下一片旖旎的白痕。空气顿时变得潮湿而黏稠,顾舒叶的眼神也变得热烈,暧昧地在盛阳身上游走。

林朗被打断,再也找不回状态,堪堪地挂在峰顶,被欲望绞得十分难受。

“盛阳……”他挣扎着开口,试探着向她靠近。理智和欲望交错,他的自尊早就被自己踩在脚下,“求你,给我……”

盛阳在引诱二人时,早就湿得情难自禁。顾舒叶还在恢复,体内的欲望却越来越汹涌,她忍不住与林朗拥吻在一起。

“喂!”顾舒叶不满地叫道,手还攥着一张湿巾。盛阳勾了他一眼,伸手抚摸着因出力而虚弱的某处,感受着它逐渐壮大。

“在你恢复之前,就由我来满足盛阳吧。”林朗分开她一条腿,将早就挺立的硕物送了进去。身体的空虚被骤然填满,盛阳发出满足的呻吟。林朗架住她的腿深入浅出,盛阳不断挺腰配合,二人旁若无人地做着,不停发出呻吟。

顾舒叶看着这种激烈纠缠的场面,内心激起层层的巨浪。一个是未婚妻,一个是好朋友,他吃醋之余又升腾起一股奇异的快感,脸上泛起微妙的潮红。

盛阳也在这种被观摩的羞耻感得到了心理满足,“舒叶……”她柔柔地叫着他,声音因被林朗撞击而断断续续,“看着我……看着我被别人……啊啊啊啊!”她猛然呻吟起来,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抖动,她又高潮了。

林朗还未放手,顾舒叶就横刀夺爱,抱着盛阳的腰凶猛地操弄着。不同于林朗的先礼后兵,顾舒叶一上来便是强势的,霸道地侵入着她每一寸。盛阳从温柔的前曲进入激烈的高潮,本就泛滥的水穴迅速适应了节奏,随着他进出而不停收缩着。

“盛阳,你好会咬。”顾舒叶在身后感叹。

快感一阵阵传来,盛阳几乎要站不住。林朗在前面撑住她,握住她双峰捏成团又揉成球,伸出舌头舔遍了她全身。

前后夹击之下,盛阳又达到了巅峰。林朗忽然跪在她双腿间,仰头含住她甜美的花穴,他柔软的舌尖不停地拨弄着花核,配合着顾舒叶的粗硬在花径中进进出出,盛阳忘情地呻吟着,身子抖如筛糠,激起层层乳浪。

顾舒叶抓住她,不许她再抖。可林朗的撩拨仍在继续,在她高潮之处持续刺激着,顾舒叶的撞击也愈发深入,次次直捣花心。它们本就敏感,再被强行刺激,很快升腾起极致的快乐,在她腿心汹涌。后浪叠着前浪席卷而来,林朗再次被喷了一脸。

顾舒叶直接抱起盛阳进了浴室,林朗紧随其后。花洒打来,浴室里水汽氤氲,模糊了三个纠缠的身影……

顾舒叶的床很大,睡三个人也不显得拥挤。可他的闹铃很吵,在周末的早晨孜孜不倦地叫着。

盛阳闭着眼踢了他一脚:“顾舒叶,你烦人。”

他闷闷哼哼爬起来,按掉了闹钟又重新躺回去。

不一会儿,单调的音节又响起,盛阳忍无可忍,揪着他的耳朵问道:“顾舒叶你有完没完?”

他被盛阳一骂,顿时清醒了,哭丧着脸说:“周末还要上班,我好惨。”

林朗也被吵醒了,翻了个身揽盛阳入怀,喃喃道:“我不上班,我们再睡一会。”

二人竟当他的面搂在一起睡懒觉,顾舒叶气得跳起来:“诶诶这是什幺道理?老公拼死拼活搬砖,老婆却和情人睡觉觉?”

盛阳睁开一只眼,随手摸了一件衣服就甩在他脸上,“闭嘴快穿,不要吵我睡觉。”

顾舒叶定睛一瞧乐了,“盛阳,我穿不上啊。”

盛阳不胜其烦,径直坐起身子怒吼道:“多大的人了,连衣服都不会穿?”

她睁开眼睛看向顾舒叶手中的衣服,居然是她的文胸!也不知道昨晚是谁随手拿过来的。

她又羞又恼:“顾舒叶!”

“欸~”顾舒叶答应得很清脆,帅脸凑到她嘴边,“老婆,亲一口呗。”

她倒也没犹豫,捧着他的脸就狠狠咬了一口,顾舒叶捂着脸嗷呜叫起来,忿忿道:“谢盛阳!你属狼的吗?”

他今天还要去上班,顶着两排牙印不知要被嘲笑成什幺样。

盛阳却得意地看了他一眼,矫揉造作地说:“老公好好工作哦~”

一声“老公”叫得恰到好处,顾舒叶觉得整个人都飘飘然在云端,顿时笑开了狐狸眼,傲娇道:“哼,这次就暂且不和你们计较。”

他风风火火地走了,留下林朗和盛阳鸠占鹊巢。

被顾舒叶闹了一场,盛阳是一点困意都没有了,躺在林朗怀里翻来覆去。

“你就像个小皮猴子。”林朗闭着眼笑道。

“好啊,一早上像狼又像猴,你们干脆把我当动物养是吧?”盛阳故作生气。

林朗亲了一下她额头,“你是小太阳。”

“那你呢?”盛阳眨眼,长长的睫毛扫在他脖颈上,惹得他痒痒的。

“我是天空。”他大言不惭,“永远被你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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