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裴鸿羲罕见地做了一场春梦。
他逗弄女孩的动作从生疏到熟练,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照顾了个遍,逼得她眼含泪珠娇啼婉转,颤抖着泄了许多次。
确认她的小穴完全准备好,裴鸿羲才将女孩抱在怀里,诱哄她分开腿,然后一点点刺入。
他尺寸太大,小姑娘吃个龟头都困难,猫似的细细呻吟,无助地抓着他胳膊,眼里只映出他一个人的身影。
“枝枝好乖。”他叹息一声,吻了吻小姑娘的额。腰上发力,强行把龟头挤了进去,女孩的哭声立刻大了起来。
裴鸿羲心都化了。
他手足无措地给她擦泪,低声哄她,刺激她身上的敏感带,说的好话几乎比他大半辈子说的话都多。
女孩把头埋在他怀里,哭了半天,可怜兮兮地说:“裴哥哥,你进来吧。”
好乖。
他吻吻女孩发顶,一寸寸往里推。皱褶小嘴似的吮着他的性器,一直含到薄膜附近,才瑟缩地紧咬了一口。
“枝枝……”他柔声唤小姑娘的名字,“枝枝不怕,哥哥轻轻的,好不好?”
毛绒绒的小脑袋点了点,抓着他胳膊的手却已经紧张到血管凸出。
裴鸿羲怜爱地抚过小姑娘的脸颊、嫩乳、腰背,滑到臀腿处,往上轻轻擡了擡。
他仰视着他的珍宝,虔诚地亲吻,细致地抚慰。
女孩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娇娇地喊了声“裴哥哥”,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抱住他的脖颈勉强挂着。
“枝枝,枝枝。”
裴鸿羲抱紧她,狠狠心,退出些许,蛮横地破开她体内的那层阻碍。
小姑娘哭叫一声,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红痕,他却顾不上疼。
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裴鸿羲小心翼翼地问:“痛不痛,枝枝?都怪裴哥哥,是哥哥不好,让枝枝受委屈了。”
大手在女孩背上安抚,另一只攥在她手中。
破身的疼叫小姑娘失了控,指甲掐进他皮肉里,哭声都变了调:“我不要了,不要了,不要裴哥哥,裴哥哥坏。”
“裴哥哥坏。”裴鸿羲捉着女孩的手在自己胸口连打了好几下,轻轻吻了吻她的掌心,嗓音说不尽的缱绻温柔。
她扁扁嘴,胡乱抹掉眼泪:“哼,勉强原谅你了。”
裴鸿羲轻笑,再次附上女孩的腰臀胸乳,揉搓捻按,极尽能事,这才让紧缩的小穴再次泌出些花液。
但还不够。
他进去了不到三分之一,这幺点花液还不够他再插进半寸。
裴鸿羲退出来,勾得女孩又细细地哭。
“枝枝听话,裴哥哥给你舔舔,好不好?”
他拉着女孩的手,粗糙的舌面盖住娇嫩的花穴,舌尖微勾,舔舐起蜜缝和已经被玩得站起的花蒂。
“哈啊……嗯……嗯……”
裴鸿羲向穴中吹了口气:“舒服了吗 ?”
小姑娘误以为他是在笑话,咬住指关节,死活不肯再漏出半点呻吟。
他轻叹,舔开穴口的珍珠,贪婪地向深处钻去。
“哈啊……不要,那里不行……”
大股花液落到他舌上,裴鸿羲安抚地拍了拍女孩的小屁股,戳刺两下敏感点,又吮过蜜穴其它的角落,体贴地给她留下缓冲时间。
“不行了……嗯……裴……呜呜……”
泼天的快感让她说话颠三倒四,裴鸿羲起身抱住她,漱了口,又细细密密地落下亲吻。
两人抱在一起,等小姑娘的高潮过去。
“好点儿了吗?”他拨开女孩湿漉漉的碎发,擦去额前的汗珠,“让裴哥哥进去,好不好?”
“现……现在不行……”
小姑娘恃宠而骄,反倒任性起来。
裴鸿羲也不恼,轻轻在花缝中前后磨动,等她快感消到可以承受的范围,再……
“先生,早饭准备好了。”
不是枝枝的声音。
裴鸿羲从梦中惊醒。
孙伯站在门口,不确定地又叫了一声:“先生,早饭好了。”
“先下去吧。”他喉头滚动,梦里甜美的滋味似乎才存留在齿尖。
枝枝。
他闭上眼,手探进内裤,顺着性器上的脉络抚弄半天,也找不回梦里的快感。
那是他的女孩给他的,就连他自己都无法复刻。
裴鸿羲泄气地抽出手,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等到下楼的时候,他又恢复了平时成熟冷淡的模样,身上看不出半点情欲气息。
周朝玉恭敬地呈上一份材料。
裴鸿羲皱眉:“让你打听,没让你彻查。”
但他还是看了。
从第一页翻到最后,每个字每张图都认真咀嚼。
兴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就连孕期B超里小小一团、看不出形状的陈枝,裴鸿羲都觉得分外可爱。
她今年二十一岁,刚刚大学毕业,在裴氏的一家子公司做技术岗。
“我们枝枝真厉害。”他逼着周朝玉和孙伯附和,得到回应,才往下一页翻。
裴鸿羲皱起了眉。
这张照片里,陈枝刚出机舱,两三个男性教练拽着她身上的系带,几人纠结成一团。
旁边的配文是她课程相关的信息。
裴鸿羲眉头皱得更紧:“真是胡来!”
这幺大点的小姑娘,万一摔个好歹可怎幺办?
不行,他以后得看牢点。
但当着其他人的面,裴鸿羲还是想夸她:“看看我们枝枝多勇敢,跳伞都敢。”
以后可不行了。
以后如果她非要玩这种刺激的活动……
裴鸿羲舔舔上颚,他就先操得她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