撄宁伏在冉冉身上,手指在她腿间窄缝里不疾不徐地拨弄。
身下的女子轻轻咬着唇,闭着眼睛,间或如猫儿般小声叫一声,一只手搁在额头上,掌心朝外,似羞赧般遮住了小半张脸。
每次发出呻吟时,她都会微微朝后仰起脖颈,胸脯随之挺起,两团如凝脂堆雪般的乳儿就会向上一动,又颤动着落下来,嫣红的乳尖在颤动中格外引人注目。
他看着看着,心思就飘到了手以外的地方,不多时便觉出下身已经剑拔弩张,知道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但躺在他床上的冉冉显然还没有准备好。
撄宁耐心十足地撩拨了半晌,手中也没能摸出多少润泽,那温软的小口总是不肯随他心意乖乖地吐露更多花蜜,也不肯张开花穴热情地吸吮他的指尖。
好在他是个很有定力的人,下身的胀痛对他来说不算什幺。清修了百余年,若是连这点欲望都忍耐不住,他也不会是如今名满天下的撄宁真人。
然而,随着时间流逝,他的指尖不仅没有勾出更多湿润,就连开始好不容易流出的一点水泽都干了。
难道是他的手法不太对?
撄宁回想了一下,昨天他也用的是一样的办法,身下的女体明明很快就敏感地沾湿了他的整根手指,最后甚至流到了他掌心里。
按照道门房中术的书籍记载,女子初夜应该是最难情动的,一旦识得情爱滋味之后,稍加撩拨就能花翻露蒂,取其阴精只会更加容易。
可目前的状态显然不是这样。
撄宁又尝试了一会,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他盯着冉冉捂住半边的脸,突然擡起她的双腿,分开推到她的腰侧,几乎把她的身体折叠起来。隐藏在腿间的小穴瞬间大剌剌地暴露在他面前。
“……啊!”冉冉一惊,下意识伸手去挡。
撄宁敏捷地抓住她,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双腕举过头顶,按在床头,另一只手分开花唇,修长手指翻弄着穴口,细细查看。
被男子如此仔细地端详着小穴,冉冉羞得满面通红,双颊如火烧一般。虽说之前做过更亲密的事,但他也没有这般认真地看过她身上最隐秘的地方。
她试着挣扎了一下,意外地发现禁锢住她双腕的手臂极为有力,伏在她腿间的人只用一只手压住她,便如山岳般无法撼动。她只好扭来扭去,想把腿放下去。
赤裸的双腿在男子面前晃来晃去,偶尔勾到他双肩上,细腻柔软的肌肤触感即使隔着一层衣料也抵挡不住,叫人禁不住想起握在手中肆意爱玩时的感觉。
更何况他昨夜刚刚享用过。
“别动。”撄宁抓紧了她的手腕,身体向前挤进她双腿间,顺手在她白皙的臀肉上拍了一记。
清脆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感觉到手里的人顿时不动了,撄宁也松了口气,视线专注于花穴间,
红肿的小花珠从贝肉里探出头,被他方才不知轻重按揉了半天,更加收不回去了,可怜兮兮地挺立着。昨夜还青涩地闭合着的花瓣,经过了急风骤雨的摧残后,已经迫着张开,显出一副饱受蹂躏的模样。
他昨晚自觉已经非常克制,看来女子的身体比他想得还要娇嫩柔弱。
今夜定然是无法继续了。
原定的计划被打乱,撄宁不免有些不快,轻蹙眉头,“不舒服为何不早说?”
冉冉比他更不快。
分明是这人自己做下的事情,倒反过来怪她没有说。简直颠倒黑白,无理取闹!
她一个身契都在他手里的奴婢,主子说想睡她,难道她还敢拒绝吗?
在王府里的时候,她不知见过多少因为不知好歹地得罪了贵人后被惩处的可怜女子,蓬松着头发,哭得满面泪痕地被拖走。有些甚至就在她们眼前被杖毙。
她们没有说“不”的权利,冉冉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她垂着视线低低道:“冉冉怕观主怪罪……”
撄宁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默然放开冉冉的手腕,起身下榻,洗了洗手,径直出了里间。
见撄宁一声未吭地丢下她走了,冉冉捂着胸前一骨碌从床上坐起,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办。
他去哪了?生气了吗?
没等她想好是该穿了衣服悄悄走人,还是来个梨花带雨哄得对方心软,就听见吱呀一声轻响,撄宁已经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个掌心大小的青瓷小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