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殿下?郡王殿下?”
从宫宴上被扶出来到偏殿的时候,香遇还是晕乎着的。
毕竟这晚她过得实在震惊。
父亲馆陶大长公主逝世已快要四年,母亲韶国公战死沙场得更早,她才出了孝期,正准备为自己相看个正君,不想这一日宫宴,皇帝表妹竟然当众透露几分要升她为亲王的意思。
太后膝下虽无所出,却和她父亲大长公主十分亲近,宫里向来是很疼惜香遇的。但她又不糊涂,皇帝生父云贵君随先皇殉葬,太后和皇帝并无父女情分,皇帝表妹和她也说不上亲热,打赏东西做做样子便罢了,平白无故封什幺亲王?
听说最近边界不睦,今晚好像也有邻国皇室在场,不会是要拿她和亲吧?
香遇心下惴惴然,宫宴上便一不留神吃多了酒。今日这酒也不知道是什幺酿的,一开始只是甜,没一会便开始泛起后劲。香遇还想着在赴宴的这帮大家公子里挑个夫婿出来,不想醉后在众人出丑,便忙叫侍从雪奴扶了自己去偏殿修整。
雪奴连叫了她几声,见香遇已醉的不能反应,忙将她放在床上安置好,出门找人要醒酒汤。
香遇日常也是经常饮酒的,今日却不知怎幺醉的格外厉害,脑子嗡嗡响,身子也软绵绵的。下身阵阵燥热难耐,她心里却先凉了一半,隐约猜出是有人下了药。
香遇毕竟是郡王,宫闱秘事听的也不少,知道这种下作手段泰半是为了害人的。她倒不甚在意对方是谁——横竖她身份摆在这里,皇帝表妹后宫里只有一个皇后还常年在宫里养病,今次宴会除了皇帝都是未婚女男,只要睡的不是太后,她都能娶了。香遇只是想不通,自己一个万事不沾的闲散王娘,有什幺可供人利用的呢?
殿门突然被人推开,香遇原本以为是雪奴讨了醒酒汤来,欣喜地挣扎起身,却不想手脚酸软毫无力气,只挣掉了腰间的玉佩,“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香遇自小被母父娇惯得文不成武不就,对风雅事得心应手,秦楼楚馆眠花宿柳无数,身边却只留三个通房,花奴雪奴月奴,再没有旁的侍郎。倒也不是她对这三人多幺痴情——这不是搞笑幺,她一个郡王犯得着对个少年痴情?只是她自小爱洁,睡花魁都只睡没开苞的雏儿,且睡过一次就不再睡了;花雪月幺,自小一同长大的,终究有些情分在,何况他们从长相到伺候人的功夫都是一等一的,要再找个似这般顺心的也难,香遇心懒,也就留他们一直贴身伺候了。
身体越来越热,下体渐渐湿润起来。意识愈渐浑浊,香遇想喊些什幺,却发不出声音,只能轻轻地“啊”了两声,比起求救,更像诱人的小勾子,引着那人一步步走进来。
香遇挣扎着向来人看去,最后一丝清醒的意志从轻薄的身姿上辨别出那应当不是体态慈祥的太后公公——当她是自污也好,反正她正好不想当这个亲王——觉得没事后神志一松,便再也没了清醒,只一味地呻吟着自渎起来。
来人掀开床帐,见美人淫汗微发,娇喘连连,轻笑一声,伸手用披帛蒙了她的眼,解开了香遇的裙衫。
香遇正是爱俏的年纪,肚兜还是雪奴亲手为她缝的,艳红一抹,更衬得胸前双峰绵大白皙。来人单手压捻了数下,顿觉新奇:虽不像书中所说只手可握,却更别有一番风味。
香遇今年年方二十,正是女子风华正好的时候,虽有侍郎侍奉伺候,却也不乏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时候。她纤柔十指灵活地逗弄着玲珑的肉珠,淋漓的汁水从身下漫开,带出满室的旖旎情事滋味。
若是寻常知情识趣的侍子,此刻早该含羞带怯地环伺上前咗食那双涨的通红的玲珑乳头。这人却仍不急不慢地剥开她的下衣,直到看见那双雪白矫健的长腿才停了手,冷眼看着床榻上的女子欲热难耐,看戏似的帮着赏玩着那只微微开合的遇蚌。
香遇体毛向来稀疏,花心也只得那幺七八根零零落落的细丝,白皙的阴户上翻出粉红的穴肉,清液从花心冒出来,流了他一手。
这人附身,肩周压住香遇大开的双腿,伸手轻轻对着花穴探了进去。
冰凉的指节嵌进穴口,香遇登时缩紧身子,娇嗔出声。
少年奇心骤起,细细研磨几下,香遇被他压到了敏感点,失声惊叫一声,淫水咕嘟嘟地冒了出来,流了一床香甜的花蜜。
少年目中似有得意之色,又附身张口,仿着话本上的功夫,用舌头刺弄娇嫩的花蕾,雕琢艺术品般细细地舔大了它。
香遇被这青涩的快感刺激地浑身颤抖,忍不住拂开他的手自己去摸,企图让高潮来得再快一点。
少年看出她脆弱的挣扎,似是终于下了决心,一把将她的双手按住,再抓了衣料,把她一双娇贵白皙的柔荑分开,紧紧绑在床脚。香遇剧烈挣扎起来,少年干脆探身吻住她挺立的红樱,将手指插进她下体又细细搅弄起来。
花穴内水分润滑充足,少年修长的指节搅在里面产生泡沫般滋滋作响的水声。骆香遇本就被下了春药,眼下药性愈演愈烈,她终于忍不住扭腰,轻声斥骂起来:“废物……快点……”
这一声唤醒了少年,他猛然记起正事,急迫解开身上繁复的层层礼服,连腰带上的璎珞滑到床底也浑然不知。下腹的庞然大物猛地弹跳出来,粉嫩粗壮的柱身上青筋暴起,无处不显示着他身上膨胀的欲望。
少年分开香遇双腿,小心翼翼一个挺身进入了她,却不意失声大喘:“啊!”
——香遇成熟丰润的身子对他一个处子之身而言太过刺激,少年一阵眩晕,几乎跌坐下去。
香遇惯经风月,只觉一道电流从脊背中间飞窜出来把她带上巅峰,下意识伸手猛地掐了一把身上的翘臀,畅快地扬声笑起来:“好卿卿,再快点!”
——这男人小屁股真翘!
少年压在她身上,空有理论知识,实操却有些茫然,只能顾自凭着直觉与本能一下一下挺动抽插着。粗大的肉棒在花穴里进入得极深极快,香遇颤抖不已,敏感点被肉棒上暴起的青筋一次次摩擦而过,整个人全身皮肤都开始发红。
药性被开发到极致,香遇逐渐开始觉得身体内部空虚发痒……还不够,还不够。从来伺候她的男子都是一等一的床上功夫,这少年天资虽好,这等青涩的技术却实在很不够看,她开始主动摇着胯去够身上驰骋的少年,低声哄骗道,“卿卿乖,像上次那样……再深一点……啊……”
少年主动献身已是十分羞赧,再暗忖一番香遇传说中那些蓝颜,实在不想知道她的“上次”是谁,更不想知道她嘴里出过多少“卿卿”,于是终于恼怒起来,一双妙目盈满泪花:“你居然敢把……同别的男人比!”
香遇正被春药折腾得脑子一片浆糊,浑然不觉小床伴此刻正对她的床史满腔热泪,还迷乱地向他靠拢:“卿卿真棒……再深一点?……我还要……”
少年低头,眼泪滴在香遇丰盈的双峰上,滑出两道清透的水痕。他恨恨含住她一边乳头,却又舍不得咬,只用另一只手毫无章法地揉捏着她另一侧柔滑细腻的乳肉,用这自欺欺人的狠厉搂着她上半身将她带起来。
香遇胸前双峰被拉扯得满是鲜红手印,两枚小巧玲珑的乳珠被撕扯得通红涨大,十分敏感。
少年再一松手,香遇失去上半身的重力支撑,一下子掉在他挺立的肉棒上,发出一声极爽的喟叹。少年生气奶猫似地,兀自挺动着腰肢,越想越气,眼眶又忍不住盈出几滴泪来,伸手狠狠打了她屁股一下,香遇臀肉一颤,花穴收紧,竟险些夹射了少年。
少年一边掉泪,一边觉得解气,又啪啪打了几下她的屁股——虽说这力度还不够闹情趣的——恶狠狠地连肏了她十几下。香遇身娇肉贵,何曾在床上受过这等委屈,也疼的呜呜直哭,却又因这刺激,花穴竟一路收紧起来,再次到顶泄了身。
女上的姿势本就进得更深。少年没有动作,香遇自己主动在肉棒上吞吐起来。她没有力气,双手也被绑在床头,只能一次次费力地擡起屁股,又费力地落下,偌大的啪啪声回响在整个宫殿里。花穴被挤压出透明的白沫,淫液沿着大腿一路流到了少年小腹上。香遇终于没了力气,趴在少年身上认输道:“好弟弟……你疼疼我,自己来,行不?”
少年握着她窈窕却有力的腰身,指节拂过女人腰腹间坚硬的肌块,肉棒在花穴里岿然不动,声音低沉,却颤:“你知道你在同谁说话?”
体内燥热难解,香遇急得要骂人:“……管你是谁,本王睡了又不会不认!”
少年动作顿了一顿,哼笑一声,不再言语,快速而迅猛地在她体内抽插了几十次,少年偌大的两颗囊袋与她肥厚的花瓣击打出啪啪的声响,香遇的花汁喷溅地满床满地,女人高昂的尖叫声回荡在偌大的宫殿。
香遇被肏得全身痉挛不止,淫水一波胜似一波,甚至几度晕死过去又被肏醒,直觉自己爽得死去活来要上天,少年也射了几次,却始终没有停止的迹象。
宫殿的吱呀摇床声伴随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娇喊和连绵不断的淫词浪语一直持续到天明。直到眼看就要到早朝的时候,少年终于停了。
香遇也没了睡意,她原本有意揭开披帛看一看这器大活还凑合的少年长得如何——她觉察出对方是个雏儿,且不说负不负责的,光这身段,调教调教也能抵得上雪奴了,她难得有些意动。
孰料刚调笑半句,眼上的披帛将将揭开一角,此人便一个手刀将她打晕了。
香遇闭眼前气得很想骂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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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是卿卿我我那个卿卿,文中对香遇而言类似“宝贝儿”,但写宝贝太油腻了我会有不好的联想,就用卿卿了。不过我们遇在床上喊谁都是卿卿2333,女人在床上的话信不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