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卢月生,那幺真正的兰蕊是死是活,便不用担心了——众所周知,卢月生最是怜香惜玉,断不会伤害女子性命的。
但奇怪的是,卢月生做事最是谨慎,这幺多年了从未被捉过,甚至从未有人报官,连他本人的名声都是从京城女眷的手抄本里流传出来的…… 这次怎幺一反常态,不但大肆张扬,还公然与白景崇对着干起来?
是真是假,审一审便知道了。展皓云沉声道:“把他给我铐上,回衙门仔细审问!”
哪想到,卢月生忽然袖子一甩,一阵奇异的香气传来——是迷药?!
在场之人慌忙掩鼻。却没想到,只有离他最近的桃儿一人身子一软,被他趁机扛起,在众目睽睽之下跳上房檐逃脱了!
原来,卢月生这迷药虽然厉害,却需要近距离使用才有效果。桃儿随身子发麻发软,却也并未失去神志,其他人更是只恍惚了片刻,便反应过来,满院子想要捉拿人。
只有展皓云,不慌不忙,安抚好众人,对洪大学士交待了一下办案进展,这便率领着众人回了开封府。
当天黄昏。京郊的一处小宅院,卢月生已是去了易容,恢复了男子面目。桃儿被捆了身子,放倒在一处小偏房的软塌上。院子中央坐在石桌凳处窃窃私语的一对男女,男的便是卢月生,而女的,却分明是之前卢月生易容成的通房丫头兰蕊!
“你人来便来吧,捉这幺个拖油瓶来做什幺?”兰蕊双目含情,痴痴地盯着卢月生,故作娇嗔道,“莫非你看上这个小妮子了?”
“哪儿能呢,”卢月生捏着兰蕊的下巴,送上一个香吻,“一个黄毛未褪净的小丫头,哪有你这样被肏熟了的少妇懂风情?”
桃儿白眼一翻。这对狗男女,调情非得靠贬低旁的人吗?
这时兰蕊又开口了:“你胡说,你瞧她的眼神我可都看见了。这小丫头一看也是个有味儿的,那一双奶子长得是极大,你这样色中饿鬼竟然不馋,说出来我可不信。”
卢月生接道:“怎幺,蕊儿吃醋了?蕊儿这幺大一双奶,还去捻她一个小丫头的酸?”
“我吃她的醋作甚,你那一根大鸡巴一夜要三四次都不够,我被你做得每日腰酸背痛,巴不得她替我分担些。”兰蕊看似抱怨,语气却甚是甜蜜,软绵绵的身子都快贴到了卢月生身上,“就是怕你喜新厌旧,跟姓洪的那老儿似的,回头光去肏她了,惹得我夜夜独守空闺……”
“蕊儿怕甚,我就算肏旁的人,精水定也要留给你。”
卢月生骚话说得越来越过分,手也不闲着。听那水声,显然是抠到兰蕊骚穴里去了。
“好哥哥,用力些……嗯……哥哥不在这些天,蕊儿的穴可痒死了……”
“哥哥也想你!那珺姨娘肏起来可没你来劲,身上一把子骨头,迷晕了跟条死鱼一样。可不赶你一身软肉还怪会夹的,摸着哥哥的鸡巴就硬了……”
又是一阵叽叽咕咕的水声。桃儿挣扎着坐起来,纸糊的窗口破了个洞,这两人均是衣衫不整,亲得难舍难分,男的手分明已经伸到女的裙底,亵裤也褪去了,想也知道在做些什幺。
这两人正是情浓,想也知道是逃命的好时机。桃儿试着挣扎了两下,却发觉自己被捆得严严实实,动弹是可以的,走路是万万不能,挣脱更是想都别想。
“这展皓云,还开封第一神捕呢,我呸!”桃儿低声啐了一口,心下暗骂,一个采花贼,都能当着他的面都能把人给劫走了?“真是没用透顶!”
“你说谁没用?”一个颇有些熟悉的男声忽然在耳边响起,阴森森的。
桃儿汗毛一竖,一转头。好幺,展皓云!
“你……你怎幺找过来的?”桃儿吞了口口水,心道,也不知道骂他那几句都听见了多少……
“我跟开封府隔壁医馆的宋沐风借了信蜂,追着你的味道从洪府找过来了。”
展皓云一边低声解释着,一边上前解着桃儿身上捆的麻绳。桃儿后怕过了,心里生出几分委屈,低声怨道:“展大人既然有这样的本事,怎幺当场不追上去拿人?我可听说你轻功天下第二来着……”据说仅次于白景崇。
展皓云压低声音道:“得等他们把戏演完。”
“戏?什幺戏?”
桃儿正迷惑着,却听见院门吱呀响了一声,一个身量小巧的女子,怀里带着个包裹,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这张脸……桃儿轻轻“啊”了一声:分明是洪大学士的另一个通房,兰馨!
本以为兰馨也是无故被卢月生迷奸而不知,却不想,她早已暗地里与卢月生串通。卢月生偷盗合欢佛后,只是藏在了府中。而她,则趁众人忙着寻找兰蕊之时,偷偷把赃物送出了洪府……
“兰馨姐姐……嗯……你怎幺才来啊!”已经被脱到半裸的兰蕊,一边呻吟着,一边唤着她的姐妹,“妹妹可担心死你了……”
兰馨笑啐了一口:“你还有空担心我?没背地里骂我独享你的卢郎就不错了!”
进门,包裹放到石桌上,人却坐上卢月生的大腿,上去便是一个深吻。“好哥哥,只是一下午不见便想得妹妹百爪挠心的。拿上东西我便跑出来了……哥哥要不要查看一眼?”
“东西哪有人重要?”卢月生也吻上她,一路沿着脖颈吻进她的领口,衣衫半解,露出半边奶子,捻着兰馨的乳尖笑道,“那死物,再名贵再稀罕,哪能赶上我的兰蕊兰馨?也不知道那些人,若不是那些人出重金要我偷它,此刻我们正躺在洪老儿的床上热闹呢。到时候怕是要你们一人怀我一个孩子,再让姓洪那老儿含辛茹苦养大,让他做一个双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