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祝伊的简讯十分钟后,林司祈倚在三楼走廊上望风,等终于看见班主任从对面楼的办公室出来,她收了手机,转身抓着楼梯扶手上屋顶。
打开通往教学楼屋顶的红锈铁门,林司祈快步走向屋顶另一边四四方方的小建筑物,在女孩越来越清晰的娇喘中攀着侧边的梯子往上。
她探头,瞥了一眼就移开了眼,“最好五分钟内完事。”
上边的动静停了一瞬,喘息从一下一下蹦出的音节变成连贯细弱的呻吟,短暂的平静后,更加猛烈的少女娇吟和交媾的暧昧声响从重叠在一起的两人那传来。
林司祈看着远处被风带走的云,耳朵里响着她们高潮前的最后冲刺,下了梯子。
等了一会儿,女孩尖叫出声,连带着空气都要发颤。
林司祈伸手按了按制式校裙中央鼓起来的肿胀,让它下去些。
不一会儿,林司祈身边的地面投下人影,她回头望上去——是祝伊完事,走到了机器房房顶边缘。
“接住我。”她两手剥下糊了精液的避孕套,随手扔向身后。
说完,她就跳了下来。
浅栗色的长发飘在半空,林司祈看见了她扬起的校裙底下还未恢复原状的微隆。
“你……”
林司祈稳住自己双膝,连忙伸手捞住了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alpha。
“接得好,bravo。”
“……鞠躬尽瘁说的就是我了吧。”
“可不是,就这样抱着我下楼吧?”
林司祈将她放回地上,没有抱下楼的意思。
“无趣,你明明上次就有在omega宿舍前抱人。”
“因为那是我女朋友生日。”
祝伊勾唇笑了笑,走在前面。
班主任刚才有事被找走,不知道什幺时候回来,就暂且让这节变成自习课,而现在还在上课时间。
“那个omega呢?就这幺丢在上面不管了?”林司祈边下楼,边悄悄问。
“不用管,她长得漂亮,可学习不好,是翘课惯犯,而我是个不堪其扰才抽出宝贵的学习时间来满足她的好学生。”
“为什幺不拒绝她的追求?”
“拒绝很累,满足她反而轻松一些。”
“不怕缠着你不放吗?”
“即使跟她们说我有喜欢的人,她们也以为能够金石为开地‘感化’我……那就换一个追求我的omega发生关系——跟omega发生关系很容易,只要一点信息素,青春期的贺尔蒙——这时她们十有八九会互相敌视起来,或许就顾及不到我了。”
“全校omega们要是知道你这幺说,一定要幻灭。”
“所以呢?我是同性恋。”祝伊轻笑,笑得温婉动听,轻飘飘地缭绕在空荡的楼梯间,蛊惑林司祈这个直A。
林司祈读不懂她这个人,可偏偏omega喜欢她这挂的高岭之花——长发优等声音还好听的美人alpha。
进教室前,林司祈随口问:“刚才那个女孩信息素什幺味道?”
“你没闻到?”
“露天,没闻到。”
“下课回寝室我把沾过她的地方喂给你,你就能尝出来了……好朋友就是要乐于分享?”祝伊歪头,貌似很慷慨地说。
林司祈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我自己有的东西,为什幺要吃你的。”
祝伊伸手,半是掐半是摸地拧了一把她校服衬衣中紧致结实的腰腹,“腰这幺厉害,能自己弯下来吃到?”
说完,她坏心眼地对林司祈眯了眯漂亮的眼睛,进了教室。
林司祈站在原地,深呼吸了两次,再次抚平了校裙的凸起,也跟着进了教室。
祝尔在beta们惊愕的目光中把林助理收拾完扔到厨房后门外,分了个高下。
她转身开始翻冰箱翻食材柜——既然她被赶出书房,干脆做个饭喂崽呗。
而祝伊在楼上乞求她女儿。
“吐出来……”
其实清傀小的时候,还是个发色接近金色的毛绒绒的小宝宝的时候,她妈妈祝伊抱着她躺在海边的阳伞下。女人的手盖着婴孩的小圆肚子,母女美滋滋地午睡。
结果一觉睡到天色渐黑,睡到另外两个大人都回来。清蝶推了一下身边抱娃的矮子,自己三步并两步过去将睡眼惺忪、养尊处优、不懂带娃的年长alpha拎起来数落了一顿,而祝尔把遭晚风吹得小脸冰凉的清傀抱起,揣着两个孩子连忙跑进屋里。
清傀果不其然在晚上发起了低烧。
彼时而立之年的祝伊惊慌失措,自责不已,在孩子的小睡床前来回踱步时被搡了一把,听从指挥去拿体温计。
她找来体温计,小心翼翼地放进女儿嘴里。
体温计上面显示37.5°C。
37.5°C。
37.5°C。
祝伊看着清傀含着自己,脑子里盘旋着——37.5°C。
她陷在不多的与女儿相处的回忆里,觉得自己要喘息不上来了。这可是她的孩子。
清傀在低低地笑,震动甚至传递到肉物,让祝伊荒唐至极地感受女儿的存在。
Omega的信息素也起效了。
显然更熟悉清傀,alpha女儿的性具已经在视野余光中委婉地勃起,而她自己的也是一回事,刚才还软绵的东西滑腻地顶到了女儿的上颚。
“清傀,再拔我的牙吧,损坏我,我不要腺体了好不好?不要这样子对自己……求求你惩罚我……”
“祝镜颜”一点也不体面地捂着下体,也跪下在旁边,眼看就要拉开清傀和祝伊的距离。
清傀在被碰到前举起手,扬起食指,好礼貌地让年轻alpha稍等一下。
然后,她抵着来自母亲掌心无措但谨慎的抗拒,跪在她膝间慢悠悠地,挽着耳际发丝,含着性具一起一落。
几次过后,旁边人的泪珠掉下来时,清傀抓住推阻自己的手腕挪开,缓缓将口中硬硕的肉物吐了出来。
它发红发胀,渡了一层水光。等圆润的冠部滑到omega双唇间,清傀抿住了它。
分泌出口中花液淋上肉乎乎的勃茎。
更多的唾液顺着柱身徐徐滑落。
最后,清傀松了口,母亲的性器掠过她的上唇,摇晃地竖立回完全昂屹的位置。
她擡起手背敷衍地擦拭嘴边残留的湿润,蹭花一抹不协调的口红,而后扬起唇角开心笑,笑得渗出内里的破败。
清傀大功告成似地拍了拍母亲的大腿,很满意自己的贡献。
血亲间禁忌的肉体意识在花香馥郁的封闭空间中越发稀薄,脱离现实,脱离常识。
祝伊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手里失了气力,赎过一般沉静地纵容孩子乖戾的“暴行”。
“不玩了。我们走吧……你让我也坐轮椅都行,我准备好了,我可以一辈子坐轮椅……我的身体都给你……贱视我,烙印我,催毁我……也不要折腾自己……清傀,清傀……我不知廉耻,可我们不想看你这样……”
一边的“祝镜颜”在这间隙连忙捞过她抱住,忍着催情信息素影响下与omega贴身的灼热,就要起身。
“不想看我这样?”
清傀嗤笑一声,反拉住她。
“别闹,来。“她柔声凑近,向下捏了捏妹妹那梆硬上戳的alpha性具。
“你看,都硬起来了……坐上去。姐姐宠你……满足你被我妈妈插入的深刻愿望好不好?”
清傀歪头,眼角泛红,貌似很慷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