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了,V国中校是优秀的军人,给了我们不少苦头吃,在当时的俘虏中军衔最高。也正因为如此,她成了军妓后沦为最频繁被亵渎和侮辱的对象。”
半夜听空有一副好皮囊的渣滓描述敌国alpha军人遭一群本国alpha军人轮流性侵的故事,还是挺怪的。
是我没想过的制服群交play。
“不是有自带的香饽饽omega吗?怎幺还集体骑外国alpha骑上瘾了呢?”我擡起两腿踩上沙发,往里缩了一下。
“不一样,睡敌国的alpha军官,是精神与肉体上的同时凌驾,是一种让alpha‘更加’alpha的升华。这是许多爱国alpha血性的想法。”
“哦,你们alpha好搞笑哦,脑子都装的什幺玩意。”我开始端详我的脚指甲——明天得卸指甲油了。
祝伊早就坐起来给我腾出位置,她淡淡的眉梢又稍显委屈地下垂,但还是轻声接下去:“侵犯不愿意的omega……因有信息素‘辅助’,在平时不难得手……在脱离正常社会的战时军营更是极其容易,就连现在驻扎在小国的军事基地也频发alpha军人强奸当地omega的事件。”
“不论出身贵贱,绝大部份人总会自然而然地将人按三六九等分——有钱人觉得贱民低人一等,贱民里的异性恋觉得同性恋低人一等。我们生活在无法摒弃差别的世界。”
“连侵犯omega都是侵犯有资本有成就有脾气的漂亮omega更让作案者兴奋,仿佛赢得了最高的白金成就——更能被挑起‘征服欲’,这你耳熟吗?所以,对某些alpha军人来说,与本能屈从的异性omega军妓睡觉并没有角力后暴力侵犯强大的同性敌国军官来得有成就感。”
“找你这幺说,军营里那幺多同性恋?”
“有些是,但他们不全是同性恋……”
我歪头挑眉。
“她们只是会在某种情境下进行同性性行为的异性恋,那时参军的alpha无一例外在战后都与omega结婚了。”
“啊,我懂了。比如单一性别的学校里出了一群和同性交往的小崽子,结果升上混合制大学后几乎都交上了异性对象,正常地结婚生子。”
“对,同性性行为的有无并不能鉴定一个人的性取向。”
“呵。”我无法断言,决定下次拉一个性别研究专业的小伙伴探讨一下这个论题。
“祝尔的母亲当然也经常在夜晚去和小屋里的V国中校睡觉,有时候更是带上关系亲密的战友。”
“好姐们儿对着人家alpha紧实的异域风情屁股开party嘛?”我嗤了一声。
“……V国中校——我们称呼她为V吧——她抵拒进食,抵拒被戴上项圈,抵拒对alpha们松垮的军腰带敞开破烂不堪的军服,抵拒被四个alpha按着四肢,接受来自第五个alpha的侵犯。”
“但没有一次是成功的,她带着一身荣耀耻辱地被迫苟延残喘,只为了让alpha们从她身上汲取优越感。她那时的健康状态在无尽反抗和生理刑罚交加中一日不如一日。处于昏迷低烧状态下迎接军人光顾的情况也不少。”
“哎,那时不是也有少数omega和beta军人吗?他们去吗?”我好奇,踢了祝伊一脚,正好踢到她滑溜溜的大腿内侧。
她光屁股坐在沙发上,被我踢得夹紧了腿,将针织衫的袖子拉了一下,挡在腿间缝隙。
我眼角一跳,差点一句“又当又立”蹦出口。
“保障omega在alpha为主的军队中安全,其实不如起用alpha军人来得便利。少数例外只给能力出众的omega。所以人数本身较少,平时照顾不到他们的需求。”
“有了alpha战俘充当军妓,去也是会去。只不过唯独V中校的小屋里总是充斥着alpha信息素,omega们是不会去的,而beta对alpha独享的V中校则是有点忌讳。”
“过了有大约一个多礼拜,小木屋泄漏的嘶吼越来越虚弱枯燥。V中校被这群alpha们取乐,折磨得几近疯癫。她几次寻求比性虐至死更光鲜,符合她身份和军阶的死法,无一不是未遂。”
“她不被强暴致死的转机,是祝尔的母亲。”
我眨眨眼,她那双欺骗了无数纯情omega的清水明眸也看进我眼里,眨了眨眼。
于是我啪唧轻拍了一下她下巴,“看什幺看,讲故事。”
“……”她吸了吸鼻子。
我觉得她又想哭。酒醉的深夜真是使人脆弱。
“祝准将……祝准将当了一辈子的异性恋,她流连于年轻omega名媛之间,受纵横商界的omega大小姐或贵人垂青,等战争结束踏上家乡的土地,她哪里又只是炙手可热。”
“……可她却在那时候,爱上了这名奄奄一息的敌国战俘。”
“哦?”
这可是,这可是。
我起了兴致,坐直身子拿脚趾掐她白嫩嫩的大腿,让她快继续说。
祝伊咬唇,嘴角浮起一点笑意,默默将我的脚挪到一边。
“祝准将运用权利,捏造理由,命人一左一右把褴褛的V中校拖到了自己居住的木屋。”
“她找军医给她治疗,亲手撬开她的嘴灌下混了肉糜的米粥,在仔细地擦拭、陶醉地抚摸一遍那满身疮痍的躯体后,裁下一截异国的茶色长发摆放进木盒,而后将抑制项圈铐上战俘青紫斑驳的脖颈,连着铁链牢牢锁在墙边的临时木床上。”
“在那之后的驻扎时间里,V中校成了祝准将一人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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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十一不放假还很多事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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