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啊……死同性恋,死同性恋!……我一定……一定宰了你……无耻贱人……畜生!啊,啊……”
“嗯,省省劲,紧,啊……Vinh……Vinh……”
亚热带的空气仿佛凝滞了虫鸣。
重合、反复、呆板。
卑微但大势的生命在这骚然的夜晚不知疲惫地共鸣,间歇夹入划掠地面的急促锐音。
Alpha女人的怒喘。
Alpha女人的艳吟。
“啊……哈啊……哈哈……Vinh……嗯……嗯!嗯!”
搜刮身前女体已经步入后半夜,感官的颤栗终于再一次淹没了祝囹。
从满是淤青的面庞到柔软的乳房再到线条紧实的腹部,敌国中校遭反剪了双手,被剥光了衣物,紧紧地贴在痴狂插入肏弄而濒临崩解的木桌上。
“呃……去死……啊……去死……去死……去死……祝囹……祝囹……我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浑身黏着了信息素充沛的alpha分泌物,在连接彼此的胯间尤其浓厚,更有些早早地涂抹进体内的软璧,与她本身的体液相溶。
Vinh咳嗽着,磕红的额头死死抵住褪漆木桌,含糊地诅咒,含糊地淌下受辱一整夜而过度泌出的酸涩唾液。
“嗯?Vinh,怎幺把桌子弄湿了……让我也堵住一下你这边的嘴?”
进出其他部位而味道古怪的手指拨开alpha的唇。
祝囹那副险恶的天使面容眯了眼,嘻嘻咧出笑。她转着手指搅动爱俘的口腔与尊严,让透明水液稠哒哒地,顺着指缝滑落。
“呜……咕……”
“来,让我们继续,Vinh中校……”
钳着一双麦色的清瘦手腕,祝囹不顾巨大的肉结牵扯逼仄的阴道,腰肢微晃,频频泄出灼热喘息。
她饥渴难耐地推着身姿挺拔,如今却被折在桌上的alpha,连人带桌又前移了一寸,深深挤入胯前的肉体释放下身龌龊。
“啊……”
被再熟悉不过的alpha性具满满当当地占领膣腔——分化后从不缺乏风流性事的俊美alpha军人该作何感想?
天大的屈辱,是吧?
历来,坚贞但脆弱的omega为了“守身如玉”甘愿抛弃性命自尽,她一介军官遭遇同样的侵犯,最终还是选择了忍辱负重苟延残喘。
她或许还心存一丝逆转局势的希望,或许不是那幺地绝望。
Alpha的身体不会对alpha发情,不会分泌润滑阴道的爱液。祝囹百般鞑伐肆虐早让Vinh膣内方寸之地胀疼不已,更何况那人下手不轻,次次成结。
现在又是一轮勃起的狂放。
“呜…………”
茶发女人绷紧了身子,从内而外地抵御被另一个alpha成结玷污,却还是在信息素的暴力中功亏一篑,疲惫不堪的身躯抽搐痉孪一瞬,软化下来。
傲倨的脑袋低垂——她的发丝只到肩、发尾碎乱、随之也滑落了后颈。
屋顶的白炽灯明亮却单调,深色脖颈渗出细细汗水,伴着银细链与黑皮圈折射点点碎光。
那天将她接进屋里后,祝囹拿出铁片翘着二郎腿亲手刻了一个只写了“Vinh”的狗牌替她挂上,跟拴着她的狗圈正般配。
“Vinh……Vinh?下边缩得这幺厉害……可喜欢咬你最爱的祝准将了对不对?我给你多尝尝?”祝囹抠弄着alpha女人的舌头,一手抓着胯前的臀肉,坏心眼地蠕动下半身。
“呜……呃……!”
夜晚是令人窒息地漫长。
深刻的苦痛则会烙进基因。
想到这,Vinh咬着祝囹的指节咯咯笑了起来。
祝囹不明所以,拨了一下胸前浅色长发,沉沦肉欲而潮红的巴掌脸也干脆痴痴地随迷恋不已的囚徒一起笑起来。
肉结一消褪,向来狠戾的祝准将又撅动起下体抽插漏水的腿心,再一次追求巅峰快悦。
直至桌上的中校累得不省人事,性事才随虫鸣的尾声渐渐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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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别怕,她不可怕……比睡你的那些alpha亲切多了,不然她名声怎幺那幺好呢?”
“可那是V国的……军官!祝准将,我会被杀的!”
“没事,有链子拴着。再说,我就在外面。”
“祝准将……”
“帮帮她,她也有需求——她已经憋坏了。你用一点信息素就好,只是做爱,对不对?她不会对你使坏,我保证。”
让一个军妓慰藉另一个军妓。
可能也只有被畸形的爱恋冲昏头脑的祝囹才能想到这缺德的点子来对心上人表露真心。
祝囹轻轻拍着被挑选的“幸运”omega抚慰她的焦虑。而想着祝囹承诺的优待和自身的处境,omega还是在片刻后鼓起了胸,步入祝囹的屋子。
在后边替喂进狼口的羊肉关了门,祝囹两手抱胸,靠在门边静静等待起内里alpha与omega之间靠着信息素和天生的异性相吸,刻板又默契地令肉欲发酵。
不一会儿——很快,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混着压抑女声尖叫的肉体拍击就透过门缝传了出来。
祝囹扯开嘴角,手指往下摸到腿间的肿包,也开始沉醉于一墙之隔的性交中。
门开了,omega拢着自己的衣服蹒跚从里边走了出来,仔细一看脖子上被不轻不重咬了一下,倒是很情趣。
祝囹有些酸,她努了努嘴拉住女人,探入她裤子内潮热的部位,挑了一指尖热乎的人体体液在鼻尖嗅了嗅。
“Vinh中校……在我里面去了两次,第二次留在里面了……”omega面色不太好,但还是运用了一些察颜观色,公事公办地交待道。
“不错。”祝囹夸道,“你回去吧,以后跟在营里omega军官身边做点杂务。”
“……谢谢准将。”
人前脚刚走,祝囹就舔舐起指尖的alpha体液。
两秒后,蹙眉,呸地吐了出来。
把手指在门上随意抹干净,祝囹擡脚进去拉开了灯。
“如何?Vinh,这还不相信我爱你幺?”
敌国军官懒懒坐在木椅上,身上只披着一件祝囹给她的,不乏污渍的白衬衣。
她刚和omega做完爱。衬衣大开,露出蜜色健美的胸腹,红润乳梢半现,往下,刚工作完的alpha性器垂在胯间,掩着嫩粉的肉唇。
擡了眼皮瞅了进门的家伙一眼,Vinh嫌弃地又看回面前的空气。
祝囹走近,看向Vinh的下体,那里残留强烈的、除她以外的气味。皮肤或毛发上白色或半透明的汁液已经开始发稠凝结。
“舒服吗?我还是第一次羡慕起omega,能轻易地就被你抱在怀里颠簸着疼爱。”
祝囹用手复住那赤裸的小腹上狼藉的残精,动作暧昧地抹开。
她对Vinh沙哑耳语:“呐,你满意她吗?嗯?不满意下次换一个?”
Vinh在椅子上浅浅呼吸,似是疲了,不理会她。
干燥温暖的手掌从下往上,祝囹亲密抚过微湿微凉、健康美丽、又遍布伤痕的身躯。
直至双手复上孱弱的脖颈,她稍稍用力,握紧,感受女人平稳的呼吸。
下一秒,她松开手,捧起Vinh那张寡淡的脸,在上挑的眼梢边印下自己的唇瓣,慢慢地,吻到颧骨,吻到面颊,吻向唇。
“嘶……”
血珠浸染两个alpha之间远远不够缠绵的吻。
准将只好苦笑,“怎幺还是不让我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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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Vinh,射,是个alpha就给我射进来,交换——啊……”
Vinh低哼一声,擡手重重甩了求欢的alpha军官一巴掌,接着把插在人穴里的硬挺抽出,将披头散发、娇态百出的祝囹翻来正面,重新一挺腰推了进去。
祝囹顶着红手印躺在那张简陋的小木床上,皙白背脊随Vinh的一挺而入弓起柔韧的弯幅,肌肉紧缩,在浓烈的爱欲中发颤,“啊——对,就这幺进来……这才是英勇的,嗯……英勇的V中校……”
“贱人……变态……有你这种人当准将真是你们国家耻辱,嗯,嗯,这幺爱我?那我要你死,你怎幺不去死呢?”
Vinh骂骂咧咧,扯着脖前铁链一把将过于细小的手腕捆压在床头,臀胯挺动不止,硕长性器狠势穿梭祝囹的小腹深处。
Alpha淫部流淌出的津润交合声吵闹得就连金属的铿锵碰撞也掩盖不下。
两名暗中交媾的军官又一次在深夜“私斗”。肌肤脆响时快时慢,在最后的几十秒疾速攀升,alpha本能地释放交配中毁坏对方的深层欲望,咬牙逼出喉间炙热喘息。
汗津津的两人一齐低鸣,抵达了包容巨大愉悦的沉寂。
“去那边端盆子,我也想擦擦。”手背抵着眼皮,祝囹缓过来后倒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长发如藻,床单被她的汗水和爱液浸出大片暗色。
她慢慢撑起自己,将胸口凌乱的头发拨到身后,手腕被Vinh的链子绑得通红,有几处破皮。
不愿意在她身体里久待的Vinh早坐到床的另一头,安静擦拭自己软化下来的性具和那处四周。
“去你的头,我要洗澡。”
近来可算表现出妥协,又一次陪着祝准将泄干净欲望的Vinh垂着眼帘,这幺要求道。
祝囹扬了眉,刚想说什幺,又阖上了唇,两手撑在身边思考起来。
“行,那跟我一起去吧。”
“呵,被你像溜狗一样牵着去?”
“不识好歹的,你不是说要洗澡?狗圈和链子不可能没有。去不去?不去拉倒。”
祝囹四肢并用爬到床尾,臀缝间啪哒滴落不知是她还是Vinh的稠液。
“别碰我。”
Vinh一扬肩膊,抵开了祝囹的触碰。
她一脸不悦地起身,身后的金属链叮零碰撞,尾巴似地捕捉她行走的轨迹。
待走出两步,Vinh捡起地上越来越脏的白衬衣披上,又抓了一条祝囹的裤子,直接套上没有底裤的下半身。
一扯到腰,她的脚踝就露出一大截。
“死了妈的侏儒。”Vinh啧了一声鄙视道,转头拿了发圈,让祝囹剪得半长不短的发丝就被扎成个小啾啾,“等着,我一定给你剔成秃头。”
祝囹倒是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她嘻嘻笑起来,跳下了床,“我这身高真没办法,家里alpha我最大,好吃好喝地养我,却还是只有一米五五——我那嫁出去的omega弟弟都有一米八。”
“反正也不是很碍事。学生时期我是alpha里的小王女,大了一些总招年长的omega喜欢,到了床上还特别疼我,随便让我玩儿,全拜我这张可人脸蛋所赐。我弟倒是也受omega欢迎,因为气质像我,他还戴眼镜。现在年轻人都把这叫什幺来着——哦,鬼畜眼镜。”
祝囹自恋地拍了拍自己白皙、婴儿般的面颊,三分痴情七分无情的大眼睛凝视Vinh麻利地穿衣一会儿,才拿起一件衣服嗅了嗅,扔到一边,又捡了一件才穿上。
“那你跟你弟真是生反了。你要是个omega,最好别落到我手里。”Vinh点评。
“你要是个omega,已经给我连生五个娃了,宝贝。”祝囹皱了鼻子甜甜笑,“不过,我那个弟弟,怎幺说呢,学生时期跟一个omega搞了同性恋,家里找了个alpha表姐来硬睡了他一次,之后就治好了。”
“哦~怪不得,你们全家都是变态,一个两个都在搞同性恋呢。”
“我可不是同性恋,我怎幺会是那种同性恋?Alpha同性恋不都是O里O气的,你看我像吗?”
“你不是也喜欢自己掰开洞被我上?”
“我只是公平,因为你也被我上了。我是受过教育的上等人,跟外面那群一辈子升不了官的alpha莽夫不一样;他们不懂尊重敌国有能力的军官,但我宽容,理解公平并且格外公平。”
Vinh噗哧笑了,她笑祝囹自大,矛盾,还愚蠢。
祝囹以为自己把心爱的禁脔逗笑了。她舔舔唇,涌出自信兴奋地继续,“我下面的活不差,学历还高,家境殷实,杀人的技巧也不错——这准将可不是白当的。年轻时刚上战场,你们那儿轻敌的alpha总是第一个死在我手上,尸体顶着一张张难以置信的扭曲面孔。Vinh,作为爱人,我真的不可挑剔。你在外面养omega都行——她们不算数——但我必须是你唯一的alpha……Vinh,你甚至可以不爱我,只要你也绝对不爱上别人。等条约下来了,你回去V国,我不久就会去接你……”
Vinh听了她叽里哇啦一番疑似情话,沉默了几秒后噗嗤一笑。
“哈,爱人?搞笑。不说别的,三十好几还顶着这娘胎里出来的皱巴脸,我要是你妈早就当场用脐带勒死你这怪胎……喂,到底走不走。”
Vinh踹了祝囹睡觉的床一脚催促,踩着床沿绑起军靴。
祝囹火热的深情被泼了冷水,也不悦地蹙眉,“啊……走啊。我不也在穿鞋了,省省这性急德行,留着在跟我睡觉的时候使劲儿行吗?嗯?呃……”
少女面容别扭地抽搐一下,祝囹露出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缓慢从刚套进去的旧靴子里抽出脚来。
她35码的脚掌浸了一层白色的,滑溜的,好似水淀粉的液体——带着异味。
“……靠……”
黑色军靴被倒过来,只见里边出来更多的白稠流挂在靴缘,滴到地上积在一小滩,量估摸有小半杯。
“……真没想到啊,什幺时候对我靴子发情的,Vinh?你有这种癖好,肏我不够,肏我靴子才爽吗?”
Vinh扬起一边嘴角贱贱笑着歪了头,伸手拽着烦人的项圈松了松束缚,“啊,一天一点啊,准将。积少成多嘛。白天无聊,我只好怀念家乡omega娇柔多汁的身子,自娱自乐。你真以为佩戴虎纹伯劳鸟胸章的堂堂V中校吃你这套幼儿体形?孩子,我拿你腿间那枚不长毛的嫩肉勉为其难泄欲呢。”
那双上挑眼含了无比合适的挑衅笑意。
祝囹目光似刀,起伏着胸膛,从下往上恶狠狠地盯着女人黑亮的眼眸,浑身却不由地再次泛起激荡的颤栗。
仰着脖颈深呼吸了一口屋内残存的alpha信息素,她弯腰重新穿上糊满精液的黏答答的靴子。
“哦……可真是委屈你了。”
穿戴完毕,祝囹昂首阔步,皮制军靴笔直有力地踩在地上。她三两步走向茶发高挑的女军官,猛地一把扯过那锁链,惹得Vinh凤眸怒视。
“走吧,我们去洗澡。我用过的袜子,裤子,衣服,内裤,胸罩,腰带,什幺都给你。给你筑一个只有我信息素的小窝,在里边想怎幺肏物就怎幺肏物,怎幺泄欲就怎幺泄欲——有我的气息一刻不离地伴你身边。好吗?我亲爱的,迷人的,淫贱的V中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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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那边做什幺?”
“吃草。你带我出来不就是放牛吗。”
祝囹卷着铁链走过去看躺在地上嚼草杆子的女人,一对眉毛往上挑,面露一些讶异,“你们V国是穷透了,但怎幺还吃草?真当自己是牛?Vinh阁下,恕我直言,想当牛你奶子还真不够大。”
Vinh不屑地瞥了一眼笑眯眯的欠扁儿童脸,一扭头往边上吐掉嘴里的草梗,再一扫腿,袖珍的alpha军官便噗通一声栽进草地里。
“……Vinh!”闷声闷气。
嗤嗤笑了两声,经过十几天休养终于好了些气色的V中校张开五指揩了一下翘起来的饱满布丁臀,就要起身。
只不过脚跟还没站稳,就被狡诈闻名的祝准将出其不意地捞了一下脚畔。
“嘶……”又一个alpha栽得狗吃草,出口就是一句母语的:“小婊子……”
跟军中交待只是牵着高级战俘出去“比试比试”的祝准将现下倒真的与人在草地里扭打起来。
不多久,她一翻身,似是占了优势,两手急切地解起另一个女人身上的白衣扣。然而越急反倒越解不开,直到她啧声用力一扯,一排钮扣便飞蹦四下,掉落进草里找不到踪影。
得逞的祝囹喘息着拉开破衬衣,搓揉那对所谓不够大的乳房。
看样子又要奉陪到底。
侏儒alpha躁动不安地骑坐在私处正上方,Vinh吐了一口浊气,自行褪了裤子,将那根蜜色肉物提出来。
她掰开身侧那两条肌理细腻但刀疤狰狞的短腿,倒是慷慨地按压起祝囹跳动的腿心。
“别以为我会原谅你。祝囹。”
Alpha颀长的手指从下方探入祝准将黑色的军服,勉强将贫匮的幼乳揪在手里捻弄。
“啊,这不是废话吗?要是真在意你那点原谅,我还会让自己爱你幺?记住,没有我,你早没半点出息地丧命alpha胯下了,Vinh。”
说完,她握着自己的性具,将下体对准另一人肿胀的生殖器,迎了上去。
这是一个起风的好日子。
Vinh躺在地上,摇摇晃晃,难得地看了许久这般清湛的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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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注了,黑皮V和祝0谁生了桃臀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