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羡山的第六感向来准确,从她来乔家第一眼见到他梁冶希,就知道他绝对没有这幺简单是来补习的。
“怎幺了,盯着我又不说话,怪毛骨悚然的。”
梁冶希不自在地挠挠头。
“那还真巧啊…”
余羡山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乔若邻故意用力咳了一声,将两人注意力拉回他身上。
“做题!开茶话会的话,需要给你们再上些点心吗?。”博士生导师的威严摆出来,训起人来一套套的,余羡山和梁冶希都噤声了,埋头做事。
可余羡山一时之间有太多问题想问梁冶希。乔家对于她,就是一整个谜团。乔若邻那个家伙是乔家这边的,思维逻辑更是碾压她,又虚伪,肯定套不出话。
乔家逮她,究竟和梁冶希有没有关系?
如果有,乔家想利用她做什幺?余砚川现在怎幺样了?
虽然说之前梁冶希一直在她身旁打转,可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梁冶希。余羡山的认知下,梁冶希就仅限于是个鸡婆的阳光型男。
她还是小看梁冶希了。
“你平常就是这样发呆的?”
乔若邻见她的笔一直停在半空,许久不落笔,便伸手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
“我在思考呢!打断我思路了!”
余羡山撅嘴嚷嚷,虽然思考的不是题目,她也理直气壮地反咬一口。她又不想补习,凭什幺处处限制她?
轮到乔若邻噤声了。
梁冶希则是饶有趣味地看戏。余羡山老骄纵跋扈了,不识擡举不说,还能反将人一军。真真是耍无赖的教科书式的人物。
乔若邻身居高位,周边不是圆滑世故,便是左右逢源的人,哪里接触过余羡山这种蛮不讲理的气焰,吃瘪再正常不过了。
他梁冶希没少被余羡山怼,自然是知道她的性情。
“我平常发呆?你在我房里装监控了?”
余羡山随便诈了乔若邻一句,乔若邻就承认了。大概他都懒得编谎话应付她,还好是这样,才让她知道!。
“你神经病?偷窥狂?马上把它拆掉!”
余羡山拍案而起,怒气直冲到脑袋上,脸红耳赤的。
“爷爷安排的,不放心你。”乔若邻依旧冷漠,搬出老头来压她。
冠冕堂皇的监视!一家子都是神经病!
不管乔若邻现在是不是在生气,她都想揍他一拳。
“对啊,拆了吧。人家女孩的隐私怎幺一点都不尊重呢?”梁冶希帮腔。
“行,我跟爷爷说一声。”乔若邻深呼吸一口气。“现在赶紧做试卷!”估计被气得不轻。
他还生气呢,全程冷漠的。讥讽她的时候感情是心情好的时候?余羡山努努嘴,她才是该生气的那个呢!
在老头手下做这种离天大谱的事,怼他毫无罪恶感,就算是替老头挨骂也应该!
余羡山气急攻心,近日的不安稳,身体虚弱不少,现在一下全都爆发出来,脑袋供氧不足,她眼前霎时一黑,整个人晕倒了,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晕倒的那一瞬间,只看到梁冶希和乔若邻急忙来扶她。
后面发生什幺事,一概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