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女x男成分。不想看当然可以不看
想到哪儿写到哪儿ˊ_>ˋ这段没后续。
至于清傀……傀傀会有的,双O也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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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儿?”
来人扶着门框,挡在正要出门的家姐面前。
“撒尿,滚开。”骂完,祝囹忽然又睁大眼睛,洋娃娃似的面孔摆出天真惊奇的模样,“哎,难道你想跟我一起去,要跟我比一比?现在你下边那玩意儿是不是比我还气派了?嗯?欠肏的omega小崽子得意了?”
“……嘴巴放干净点。”女人痊愈后依然没有改善的阴阳怪气令男人不适,“天天发疯,所以才没人看护你。“
“所以才会被咬掉腺体。”——但他没说出口。
“哈哈哈,我需要什幺人看护。我不是好好的吗?我不还是——我不还是你们国家威风堂堂的alpha女准将吗?你又是什幺资格让我放干净嘴,omega。”
谁能当女人,谁又能当alpha?
祝囹丢了一块肉,是会比丢了一条胳膊的alpha少了名为alpha的性别的完整性,只能退到第一性的二元领域做一个女人了吗?
被家姐用鼻子嗤笑,男人眉心皱起不悦,还是不得已上前托住身姿不稳的女人。她瘦得皮包骨,骨架本身就小,手腕这下握在手里十分硌人。
祝囹恹恹地观察弟弟,他好似想呛声,却心软了下来欲言又止,最终只不无反感地说:“别啰嗦了,大alpha。走吧,扶你去厕所。”
这下祝囹倒觉得自己是条可怜虫。烂脾气推了弟弟一把,才又攀着他往前走。
蹒跚行到了厕所门前,omega松开手,一脚迈进去的祝囹却极快反握住他的手腕,力道之极令他皱眉倒吸了一口气。
“嘶……疯子,轻点儿!”
“进来,你给我进来。我们比一下,我还有一点剩下……你再跟我说说,你学生时期跟omega厮混在一起的事……那时候不是海枯石烂,寻死觅活吗?”
镜片后涌现与亲姐极其类似的乖戾,男人维持心神并不抵抗烦人钳住他的手腕——他知道那无济于事,“祝囹,治疗不及时丢了半根腺体也就算了,你这出去一趟真是被人拔了主心骨,黯然失色,软弱无能。你觉得我还能有什幺?年轻懵懂,喜欢过了,过了就过了,alpha不也挺好的?”
说到这,他神经兮兮地笑了几声:“他们把表姐送进我房里浅标、治我这同性恋病的时候,你不也在门外?我跟她不久后就要办晚宴结婚了,又一次保住了我们祝家高品级、高贵的血统,真是可喜可贺。”
祝囹盯着他,似乎要看穿他这幺多年来早已陈旧发黄、却越筑越厚的盔甲。
这样的窥视在男人眼中堪比恶劣。他收了易碎的假笑,麻木地俯视她:“所以,咬你的,是个alpha,对吗?”
祝囹没有回答。
Omega男人挣开女人的手,摘了眼镜翻出手绢擦拭手腕。他对此忽然来了兴致,等他亲爱的姐姐——等那曾经无所不能的天之骄女回答。
回答她是否也是个同性恋。
回答她是否也因为是同性恋而不幸。
可祝囹却又忽地拽住他。
”……喂!啧!”
一把将人扯过上了锁,祝囹背靠在门上,擡起手指马虎地指了指弟弟的裤子,“脱了,脱了。我们比一比。你给我感恩戴德吧,这可是你第一次有东西可以跟我比的时候。”
“呵……怪不得你没能阻止别人咬你,原来是把最脆弱的部位晾给了敌国alpha……”男人低头闷笑着重新戴上眼镜,再擡头时一脸揶揄,倒是真解起西裤来,“表姐知道了要吃醋的,姐姐——你跟那咬掉你的小alpha也是这样互相秀大肉棒的吗?我也曾经跟omega这幺做过,只不过他不凶不咬人……他可乖了。”
“闭嘴,你们这些没奶子还硌手的男O简直乏味。”祝囹也解开宽松的条纹裤,走到一边。
“是……就你那女A军官该软的软该硬的硬,有本事,烈性子,牙口也好。”omega男人脱好裤子,走过去站在姐姐身后不免好奇地低头看,“还行,半截没了。能做爱吗?能成结吗?家里还要你生孩子呢。”
水声渐弱,祝囹好似随口那般说道:“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男人愣了一秒,又恢复原本神色好笑地挑眉,“你没人找了吗?”说完,他反应过来祝囹已经落得“残疾”,伤口撒盐那般恶劣奸笑,“噢——你是不想这半残的丑东西给人家omega小姐见到。”
“给做不给做?”祝囹压着恼火转过身,后颈随之飘出丝丝缕缕松木气息。
Alpha信息素侵探四周,omega当然也接受到了讯息——他一点也不心慌,他的心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死了。
“完事后答谢我,我这是要给你免费评估性能力,姐姐。”释放出果香,男人回应了家姐荒谬低劣的要求。
信息素迅速外涌,逐渐浓郁,不分彼此地魅惑神志。
Omega例行惯例地依靠生理本能让身体放松,让下体快速分泌润滑。
而他那香甜催情的气味包裹住受损的alpha性具,轻轻扶起了它。
俯下身,清俊的男人舔着alpha姐姐的双唇啄了两下,滑进了舌头。
他轻轻抱起过于小巧的姐姐,贴近了舌吻。
祝囹也抓上他宽阔的肩背——捧着男人棱角鲜明的下颌,她的掌心顺着因吞咽唾液而蠕动的颈线往下,绕着脖颈和锁骨粗粗摩挲。等撩拨得弟弟软化了低沉声线,便不客气地拨开领扣,贴着他平坦的胸脯寻找那一点勃起的乳头。抓住,揪进指尖揉捻,压上指甲刮蹭,催它熟成硬挺的果实。
“嗯……哼……”
姐弟两人口舌交缠,刺激纯粹基于性的亢奋。祝囹嫌那副眼镜碍事,手指一挑镜腿将其拍到了地上,砸出清响划过瓷砖。
没一会儿,男人分开唇,不戴眼镜的面容较先前隽朗些,红润的舌尖舔舐银丝。
“姐,进来。”
于是,祝囹按着弟弟的浅色短发,将他推向了洗面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