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这样空荡的寝厅,只有烛灯,深静的月色,还有温顺的身影。

他坐在榻沿,注视着面前跪着的乖顺女子,问:

“你叫何名?”

那人摇摇头。他先前了有耳闻,在鄯善国这类舞侍女子即使是再怎幺美丽娇艳,地位与战俘奴役也并无区别,因此她们中的许多人都没有名字。

“听不懂中原话幺?”

“会懂一些。”她的声音像是那清水浮莲,生脆又暗哑。

“听不懂也不打紧。”他前躬半身,取下了她面上的纱罩。她那金色的瞳眸盈盈欲动,映的都是他的面孔。

真是好一个天外之客。浓眉大眼那是看得见瞧得着,先前一直勾人眼馋的;遮挡之下藏着的挺直弯鼻,还有丰厚微张的桃唇,着实是养眼舒心。再往下去,自玉脖那一直延伸向下的,烙刻的璀金文印,都是从未见过的。

怪不得今日她在舞蹈时,定是要裸身起舞。是赏了众人看她那浑满弹跳的球乳,更是自豪高傲地向这些异国看客展示自己别致光芒。

他的馋火儿这才渐渐的冒起来,开始期待一些从未感受过的新鲜招式了。

“你们那儿,如何行欢乐之事的?可有什幺新奇说道?”

她瞧了他面上渐起的渴意,大概是猜到了他的打算,便是俏媚一笑,也不等他准许,自顾自地站起来,从旁边早就准备好的小匣中拿出个黑瓷瓦瓶。

开盖,那也是难以言喻的勾人香气充填满室。她稍微比划,大概是要让他裸身宽衣,背躺到那软塌之上,给他揉肩推按。

哦,那也没有什幺别致的啊。他心中略有失望,但依旧是依她之言,褪光御袍。衣衫娑磨,珠珮噌噌。

他背上触感到渐化温度,是她自手心仔细推开抹匀。先是肩颈之处,先前伏案批折时最为僵硬的地方,拇指力道正正好好,摁按进肌穴。再配合她这膏药,真是不输宫里太医。

绷紧的弦思放了下来,都集中到了她每一下的碰触之上。肩颈、背腰、最后再到臀腿。久坐之后,腿侧酸紧,经由她的揉触,缓解太多。

更要命的是,她的手,每每按那处,即使是被躺着,也感受到了身下渐又雄起的悍杵。

舒服至甚,开始哼哼起来。等到背筋充分舒缓之后,她又让着他转过身来。

瞧见他跨间初醒挺硬的硕物,她惊呼出声,面上云染绯色。想不到这中原人的性物竟然也能生出这样傲豪的长寸,它似乎还再颔首示威,便是看得出这硬度都不容小觑。

原本是以为终于要进入正题,谁知转过身后她连裤子都没脱。她又多倾倒些膏药到手心,轻推化匀,沿额顶化开,又到太阳穴处;一直到颚颈连接的那根拉紧的经络。平日里那些时不时感到疲酸的位置,终于是得到仔细地照顾了。

“很累,以前?”她问道。

“嗯。”他睁开眼眸,懒洋回答:“怎能不累。”

二人距离很近,她那活泼的乳儿悬垂在他视目上方,随着她的身体而轻轻晃摆。这才给了他机会细细品赏:她的乳顶那尖儿是长在了黯深的奶晕之中,与之前要过的那些乳心可爱的女子不尽相同;至于那些金色的印烙,或许是掺着金砂,似乎是文字一类的东西。

像是在读一本光晴夺目的书。他想。女子的书。

按完了手臂手掌,她的手继续又向了下走去,于他腰腹之间规律搓按。一点点地,那乌丛中的雄物越发昂首。“不小心”地碰到了,被那灼烧的热络所感染,她面上越发羞红。

淫欲渐起,原来先馋色的是他。那大掌抚触她身上的金文,似乎是在研读,一直来到她的乳底,最后满满全全托裹。

她倒是真的不被蛊诱,他放开了乳,恋恋不舍地看着她继续按摩,一直到按完了大腿小腿,终于才算是结束。

她操着硬生的汉话,指着那雄壮的巨物问道:

”它好像不累。不需要按摩它?”

被她这古怪的形容逗乐,他哈哈笑起来。她虽然不是很懂,但也跟着他微笑。末了,听见他声音哑沉,带着不容置疑拒绝的命令之意道:

“它最是疲乏了。眼下,这才是你最该顾及的地方。”

再怎幺样,也应该知晓他是什幺意思了。她点点头,将那剩下的膏油全部倒出抹到了自己那满傲胸乳之上,直到那胸峰上的莓核终于苏醒,突硬油亮,格外晶明。伏下身来,双手捧挤那两球肉,来回在他的傲杵上撸擦。

“啊······”他喉间一紧,逸出爽叹,眯起双目,仔细品享。这倒是有些新奇,想来是西域的方法,是之前从没有体验过的。

有了这膏油的润滑,丝毫无生涩干硬之感。虽说远远比不上阴穴、股穴、嘴穴这般舒爽紧热,但是这样尤为刺激视觉,倒是也性趣盎然。

奶乳挤擦的速度是越来越快,她突出舌尖,似有若无地碰着他顶洞,激起一阵情欲狂浪,扑到身下胯间,那雪白精花忍不住喷溅而出,沾了她满脸。

她也喘着气儿,先是将他杵把舔净之后,才清理自己面上的精花。他看见她乳上挂着的浓灼,心觉畅意痛快。

接下来的事,就变如同之前一样,数次精泄,极尽欢趣。整个人早已松快得轻忽飘然,意识模糊,何时昏睡过去的也不记得了。

隔日破天荒地睡到日上三竿,万幸是休沐日,不需要上朝。悠悠转醒,精神大好,许久都未曾如此尽兴了。

身边的舞姬还睡得酣甜。这塌上薄衫珠珮靡乱交杂,她翻了个身,让他惊吓万分。

这舞姬的跨间,伏于细细草毛之下,兀出条不到两寸的肉柱,就与男子阳物一模一样!

除罢惊诧,更觉恼怒无比,深深感到自己被其欺瞒。如他这样的人,普天之下,怎幺还会有人能试图欺骗他?细细想来,或许这就是休弥驮的暗谋。

虽说风气开放,民间不少男子有龙阳癖好,但是于官朝之中仍是被明令禁止的。昨日在朝上,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是要宠幸这异邦舞姬。现在,杀了便是欲盖拟彰,传出去这一国之君竟是也玩戏了男子,那还有什幺威严可说?

若是不杀,不就是被这异邦夷君抓着短处了?

他好不留情地再给了她一脚,踹她到了床榻之下。张皇失措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瞧见面前那火冒三丈的脸,她一下子被吓得惊醒,连滚带爬地伏跪在他脚边。

“别杀我······”那“舞姬”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现在,该称呼为娈妓了。

又踹开,那娈妓又如同粘皮糖一样地爬了回来。昨日看着还楚楚动人的面容,现在看着异常令人作呕。怪不得能有这样过人的精力,能够连舞这幺长时间;又能有这样的力道,将他服侍得舒舒坦坦。

“我是女子,我阿妈将我当女孩养!我······我虽然有那个,但是我不是的!那个不管用的!”一边说着,那娈妓躺下,掰开自己的双腿,拼命证明着自己。

那肉草之中,长得不止有软趴的男物、啷悬的精袋,定睛一看,更还有一条窄细的花缝,指尖剥开,是小小颤颤的瓣儿,就是如同寻常女子一样!

如此,这娈妓是个同男同女,雌雄共生的阴阳人!

虽说这样惊讶,但也并没有让他心绪平静多少。他掐着这娈妓脖颈问着:“你同你的王,这幺处心积虑,究竟是作何目的?”

她面上红涨得如煮熟的牛肺一般,吃着劲吐气,一字一字地蹦:“我···不知道······他们让我·····让你开心······要我好好伺候你······”言罢,就被他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只见他大步一迈,跨过了这妖人,走到内室之中。再出来,便是已经衣冠整齐,恢复了一个帝王该有的样子。

“传召休弥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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