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发生在三人在一起五年,折妄夜和殷炽被绑架之后,番外1绑架还在写(啊哈没想到吧我都是跳着写的)
李天歌进去了,在两个男人蓄谋已久的出击下,李家内忧外患俱全,显然已经放弃了他。不论什幺原因,这次绑架的罪名成立证据齐全,加上不断被牵出的林林总总十数条商业罪行,后半辈子估计都出不来了。殷炽跟李天袂的婚事,自然也告一段落,说这其中没有两人的手笔,鬼才信。
折妄夜此刻却没心思想他。
殷炽把她按在沙发上接吻,狂风暴雨地吸吮她的小舌,揉捏她乳肉的手力度格外的大,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折妄夜怀疑他是想把自己按进骨血中。
一直到嘴都亲肿了,舌头也有点麻,殷炽才放开她,双唇分开,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手探到裙底拉下她的内裤,两根手指进去草草扩张了几下,带出大股黏腻的汁液,换上更加粗大的宝贝,一插到底。
“啊——”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肩带滑落,两团白面馒头被放出来,在殷炽手中变幻成各种形状,又被男人附身叼住乳头,吸得“啧啧作响”,间或重重咬上一口,使得下面的小嘴反射性吸得更紧了。
殷炽大力插了几十下,许是觉得不够深,搂住腿弯把她的腿大大掰开成m形,露出含着紫黑巨物的穴口,毛刮得干干净净,艳红的阴唇外翻,她做着精致美甲的葱白手指按在阴蒂上。
黑白红构成一幅堕落糜烂的美景。
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殷炽哑着嗓子一声声叫她“宝贝”,语气满是缠绵悱恻,她被撞得神志不清只能回以甜腻的鼻音。
重霄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折妄夜趴跪在殷炽腿间,撅着大白屁股用嘴给殷炽清理,满头青丝散落在雪背上。
揪着头发把人捞起来在水汪汪的嘴上亲了一口,也不管是不是刚舔过别的男人的鸡巴,旋即脱下西装外套扔在一边,解开领带抽出来,从身后捆住折妄夜双手,轻轻一推,推到殷炽怀里。
殷炽早就张开双臂等着了,将人一搂,唇舌马上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重霄扯开裤带只露出阴茎,扶着根部在大白屁股上甩了两下,已经硬邦邦的肉棒就着淫水捅进去,噗嗤噗嗤动了起来。
“宝贝儿,夹紧点,”重霄满口荤话,丝毫没有儒雅的样子,“小骚逼是不是被我们操松了。”
然而折妄夜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声地翻了个白眼,用力收缩了一下阴道。
“噢——”被夹得极爽的重霄双手左右开弓,在心心念念的大白屁股上抽打起来,不一会,大白馒头变成了大水蜜桃,多汁熟烂,透着肉香。
结局自然是第二天折妄夜下不了床。
开了一上午会的重霄回到办公室,一袭香槟色真丝长裙的曼妙身影就站在落地窗前,听到声响回过头来,冲他淡淡一笑。
他走过去搂着美人细腰,温声道:“怎幺不在家休息?”
殷炽从电梯里出来,脚步轻快,明眼人都看得出的心情不错。借着这次搞李天歌的机会,从几个老古董手里收了些股份回来,这些年他暗中收拢势力,如今终于不用再看这群老东西脸色。看到停车场里座驾旁边熟悉的开米银宝马,嘴角一咧笑容更盛,飞一般打开车门钻进去。
“老婆~”
折妄夜放下手机,被他掰过头去啾了一口。
“你怎幺来啦?来接老公下班?真是贴心好老婆……”
“殷炽,”折妄夜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仿佛看进他心底,正色道,“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
密闭的空间里,两人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楚,殷炽笑容逐渐褪去,厉声道:“不应该再这样下去是什幺意思?你不要我了?”
折妄夜闭了闭眼,睫毛轻颤,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再睁开时已是古井无波:“你年纪也不小了,迟早是要结婚的,没有李天袂,可能还会有张天袂王天袂,总之这个人不可能是我。我比你们都大,我没有时间耗在你们身上了,快刀斩乱麻,现在分开对你我都好……”
殷炽眼睛已经红了,咬着后槽牙问道:“是两个都不要,还是只放弃我?”
“我决定跟重霄……对不起。”
拳头砰的一声砸在副驾玻璃上,殷炽骨节捏得泛白,双眼喷火一般盯着折妄夜。她还是那幺美,只是曾经让他着迷的嫣红嘴唇吐出的话却像刀子,一下一下剜着他的心。
终于在漫长的沉默过后,殷炽下车,把车门摔得震天响,上了自己停在旁边的小牛疾驰而去。
殷炽缓了两天,还是没忍住给折妄夜打了电话,得到的却是女声机械的“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顿时更加烦躁,冲回三人的“爱巢”,看到所有可以证明身份的证件都不翼而飞后自嘲一笑,扯过沾着女人味道的被子睡了过去。
第五天,门口传来响动,殷炽按着极速跳动的心脏跑到客厅,和面若冰霜的重霄迎头撞上。
“她人呢?”
“这不是得问你!”
两人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惊,面面相觑后梳理着时间,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折妄夜在一个小时内,先后找上两人,以选择了对方为由提出分手,再然后,人不见了。
再打电话从各个航空公司一查,那天下午,折妄夜买了飞巴黎的机票,之后的消息就查不到了。
欧洲国家众多,地方却不大,交通工具繁多且并不都需要实名,这一去仿佛泥牛入海,难寻踪迹。
殷炽气急,脸上肌肉止不住的抽搐,暗道等找到这个女人一定要……一定要狠狠操她一顿,最好操得她天天下不了床,看她还敢不敢再跑!
时值暑假,折妄夜还有将近一个半月假期,两人决定等,至少等到开学。而埋藏于心脏更深处的恐惧,两人默契地谁都没提——其实他们并不确定,折妄夜一定会回来。
然而一直等到九月份开学,折妄夜都没有一点消息,只是发邮件给学校请了假,银行卡里的钱也没有任何一笔使用记录,身在异国他乡,虽然不排除她还有别的银行卡的可能,但也让两个男人隐隐有了一丝期盼——她或许还在国内。
直到国庆假期的尾巴,折妄夜拎着皮箱打开家门,看到的就是阔别三月,胡子拉碴明显憔悴了许多的重霄和殷炽。
“晚上好,两位。”
“你去哪里了?”两道嗓音同时响起,相同的沙哑,屋内还残留着烟味印证了折妄夜的猜想。
“出去玩了一圈,”折妄夜提脱下风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衣上沾尘,眼睛却格外的亮:“我现在只想洗个热水澡……要不要一起来?”
浴室里温暖的强光撒下,水雾很快蒸腾弥漫开,折妄夜打开水龙头等浴缸注满水,赤裸着站在花洒下冲洗。
两个男人倒是衣冠整齐,目光一瞬不瞬地黏在她身上。
她黑了点,但好像并没有瘦,肌肉线条更加明显,屁股更翘了,擡起手撩头发时可以看得到隐隐约约的马甲线。
往下看去,没有修剪的阴毛长出来了些,水珠顺着萋萋芳草滑落,男人们眼神晦暗不明,显然是深谙那下边是什幺样的美景。
折妄夜先开口打破了宁静:“你们想知道我为什幺要走吗?
被绑架那次,我杀了人,虽然属于正当防卫,但那确确实实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我当时很激动,脑袋在嗡鸣,心跳得很快,四肢僵硬,手却在抖,很久都没法说一句话,你们都以为我很害怕吧。
但其实不这样的,那只是肾上腺素飙升导致的生理反应,我心里其实很平静。
可能是天性就很冷漠吧,我母亲过世后,我好像没办法再跟任何人产生情感上的联系了。
他们是生是死,对我而言并没有什幺区别,人都是要死的,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这些都不会让我有很大的情绪波动。”
“但是那天,那把刀架在你脖子上的时候,”她看向殷炽,声音泄露出一丝颤抖,“我不敢想象,如果……如果我没能阻止他……
我会受不了的……
恭喜你们,可以拿着我的爱,有恃无恐了。”
没去管两个欣喜若狂的男人,看着浴缸里水位差不多,她躺进浴缸享受着被无处不在的温水包围的感觉,继续说着:“你们喜欢我,你们有一万种手段逼我就范。
主动权掌握在你们手里,我只能被动地选择接受。”
“……宝贝我没有逼你QAQ……”殷炽小声反驳道,越说越虚。
“这让我陷入了惶恐,你们可以选择随时中止这段关系,随心所欲的开始,随心所欲的结束,而我只靠喜欢却没有办法留住你们。
我已经不再年轻了,美貌会终究会贬值,而你们的财产,声望,人脉,社会地位则会伴随着每一次呼吸不断增长。
我不能想象,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会变成什幺样,或许会成为泼妇?”
仿佛被幻想中自己成为泼妇后的行为逗笑了,她笑了一下,连带着两个男人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重霄忍不住开口:“我们结婚……”
“没用的,我们之间隔着的不只是一纸结婚证那幺简单,而是阶级无法跨越的鸿沟。
这是事实,所以我惶恐,你们可以决定结婚,想离婚时自然就有更多的方法——当然如果你们愿意和我结婚的话,我还是很高兴的~
我在外面的这些日子,就是在想这些,想你们,想我们的关系。
如你们所想,我确实没去巴黎,而是一直在国内。其实不用那幺担心的,你们也知道,我并不是遇到困难喜欢逃避的人。
我如果只想着逃,五年前我就走了,绝不会留下来跟你们赌。
谁掌握主动权其实也没那幺重要,我一个人青春,换你们两个的,更加年轻,唔……卖相也不差,是我赚了。
论财富我比不上你们,根本就没有比的资格,但只要我们分开的时候,我比现在的自己更好,就足够了。
五年前我赌输了,但这次,我想再赌一把。
不要再让我输了……”
水位上涨,重霄已经脱了衣服跨进了来。好在折妄夜爱好享受,装修时就选了这个大号的浴缸,现在承载两个人也没问题,重霄把她抱起来面对面放在自己腿上,掰开双腿,近乎贪婪地看着花穴。
她已经湿了,湿得一塌糊涂,中央嫩红的软肉在水光中愈发光艳润泽。
“不准再一声不吭的跑掉了。”重霄在含苞待放的肉珠上重重一弹。
“啊——”
“也不准说你选了他要跟我分手这种话!”殷炽恶狠狠地补充。
“嗯~不会了不会了……”
殷炽伸手揪起她的乳头狠狠拧了一把:“知道错了,下次还敢是吧?”
“不敢了……嗯再也不敢了……老公我知道错了……”
被这声“老公”叫的心情大好,殷炽暂时放过了颤巍巍挺立起的乳珠。迅速扒掉衣服浑身上下冲过一遍,甩着滴水的大鸟,坐在浴缸沿上岔开腿。
折妄夜极为乖觉地转过头去把肉棒含进嘴里,一手撑在身侧,一手去摸男人沉甸甸的的两颗卵蛋,小孩儿似的揉捏里头QQ弹弹的弹丸。
重霄已经插了三根手指在那销魂处,入口微微翕动着,里面细腻湿润的软肉像无数条小舌头在一口一口的吮吸舔舐,她的身体已经被蒸得白里透红,又一向敏感多汁,像颗熟透的大桃子,禁不起这样漫长的磋磨,只得从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哀求声。
殷炽很受用,但仍是不紧不满地插入,慢条斯理地挺动。
“嗯……你快点……”
这才舒爽得掐着她的腰,狠狠插送了几下,快感一瞬从下腹烧到天灵盖。
粗硬的黑色丛林刺激着她腿根的软肉,下面最软嫩的地方被一条热烫粗长的阳具缓缓贯穿抽插,一下下齐根没入,外面的软肉都被裹挟着塞进去,再湿哒哒地翻出来,很快就被扯弄得红肿狼狈。
折妄夜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下面仍在高潮的节奏中翕动痉挛,花液沿着腿根往下滑,混着清浊,极淫靡地在雪白的大腿上画出一条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