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 社畜和民工 h

深夜的小巷里,一扇小门吱呀着打开了。

女人楞了好一会才明白,这是夜店的后门,她酒量实在不行,被灌了几杯脑子就成了一摊浆糊,仿佛脚下的路也变成了棉花糖,踩着软绵绵的。

身后光怪陆离的世界实在吵闹,女人想安静一会,就关上门打算靠墙站着。

唔,月亮好圆。

不知看了多久,面前突然出现一个男人的阴影,看不清面目,但是很高,挡住了远处路灯投下的微弱的光。

“多少钱?”男人一身西装,但肉眼可见的廉价,面料粗糙且并不合身,没打领带,衬衫的领口有些泛黄,显然是穿了很久,夹着个有些磨损的公文包——显然,这是个社畜。也许是今天受了老板的鸟气,又被客户使唤得孙子一样还要陪笑,他的语气并不算好。

“……啊?不要钱……”女人并没有理解这三个字的含义,只是基于礼貌,本能的,慢吞吞的回答着。

男人嗤笑一声:“合着是出来找男人的。”

又把女人的黑框眼镜摘了,捏着下颌左右打量,像是旧社会挑牲口要看牙口一样:“别是个没人要的老处女吧?得,今儿爷就发发善心帮你这一回。”

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鄙夷。

高度近视的女人骤然被摘了眼镜,世界立刻被打上了一层柔焦马赛克,她甩着头想挣脱男人的钳制,怎奈体型差距太过巨大,男人的手纹丝不动,她却甩乱了头发。

男人从皮夹里掏出一张粉红的毛爷爷,卷成筒状,毫不客气地划过锁骨,塞到她的胸罩里。

“啊!”女人被惊得叫了一声,随即便被男人重重的一耳光甩到了墙上。

“臭婊子,装什幺清高呢?再叫打死你。”

女人本就晕乎乎的,被这一耳光打得更是失去了思考能力,浑浑噩噩的捂着脸感受着脑中的轰鸣。

男人却不管这些,嘴上骂骂咧咧,手却飞快地解开裤带拉下拉链,扯着女人的头发往胯下带。

女人吃痛,腿一软跪在地上,面前是一条紫黑的巨物,正在蛰伏的黑色草丛里蠢蠢欲动,气味并不好闻,很腥,很浓,在女人的近在咫尺的鼻息刺激下,渐渐擡起头来。

掰开女人的嘴一个挺腰,插进女人温暖湿润的口腔里,还不忘恶狠狠地威胁:“敢咬就弄死你。”

他不知道的是女人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幺,甚至连本体感知都不太明确。

“哦!哦——”男人呼吸中带着激动,按着她的后脑马达似的一下下深入,毫不留情。女人可能是第一次做口交,牙齿还笨拙地磕到男人好几回,舌头抗拒着外来的异物,却更像是在舔,直到腮帮子都酸疼了,抽插了几十个回合后被射了一脸。

身后“哐当”一声,惊醒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社畜。转头看去,是一个民工踢到了地上的易拉罐。

民工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女人满脸的白浊,有些惊讶,更多的是好奇。他像是夜里出来散步的,白背心,迷彩裤,劳保鞋,身型高大,肌肉饱满,轮廓分明,肉体在潺潺月光下好像在隐隐发光。

社畜不去管他,扯起女人的裙子给她擦脸,下身的棉质内裤就这样暴露在了两个男人眼中。

那是个学生款内裤,白色,裤腰处还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结,紧紧包裹着女人两瓣结实紧翘的屁股,女人皮肤很白,却不干瘦,肥臀带着最原始的肉感诱惑。

社畜把女人捞起来,扯下内裤——

“操,真他妈骚,表面装纯其实毛都让人剃了,说,谁给你剃的?”

女人自然是回答不了他的问题,摇着头,双眼失焦。

内裤被塞进女人嘴里,社畜抱着她的两瓣屁股按在墙上,手指深深陷入臀肉,仿佛感受到身后的视线愈加灼热,竟无端生出满满的表现欲。下一刻火热粗大的东西就插了进去,把女人重重顶在墙上。

“——嗯!”女人发出一声极短的呻吟。

极速的抽插中,女人身下的花穴紧紧含住巨大的阳具,那粗长性器上每一根跳动的青筋都异常清晰鲜明,淫水很快顺着大腿流淌下来,随着撞击发出清晰的响声。女人羽睫下凝着水光,分不清是汗还是被刺激出的泪。

民工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旁边,紧盯着两人交合处,眼神火热,社畜对他的围观没有反应,仿佛向陌生男人展示自己优越的性能力会让人生出无穷的欲望。

时间是男人不可言说的尊严,这次抽插持续了很久,社畜才低吼着释放出来。

社畜把女人往民工怀里一塞,掏出烟来点上一根,喷出一口白烟,眯着眼睛邀请道:“哥们儿,一起啊。”

民工自然喜不自胜,憨笑着抱紧怀里的女人,扯掉她嘴里的内裤偷偷塞进裤兜。女人的双腿好不容易沾地,却实在无力支撑自身重量,只能任由民工坚实的臂膀牢牢圈着自己。

民工掰过女人的头亲吻,胡乱的、毫无章法的舔舐啃咬,年轻的民工大抵连女人的嘴都没亲过几次,他整个人都是热烈的——热烈的唇,热烈的鼻息,以及热烈的怀抱。

女人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小刷子似的缓缓眨了几下,神智也在一点一滴回笼。

一手还搂在女人腰间,一手拉开女人后背的拉链伸进去袭上乳肉,他甚至将女人的乳头拉扯得老长,用指肚碾,拿指甲掐,很快就被折磨得又红又肿。

女人狼狈的模样,让他们内心深处残暴的凌虐欲无所遁形。

再往下,淫水混合着精液已经在大腿上划下一道晶亮痕迹,民工拉下裤头,握住武器就要发起进攻。

幸亏女人看不到此刻那孽根的模样,粗硬油亮,蘑菇头饱满,柱身带着微微上翘的弧度,极具攻击性。

奈何民工着实太高,腿又长,就算他岔开腿,下身也比女人的洞口高出一截。社畜扬着下巴示意他把女人的一条腿抱起来,终于能顺利地一杆入洞。

女人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社畜抽完一根,用鞋底捻灭烟头,撩起眼皮看着眼前的女人。

女人面朝他被民工抱着从后面侵入,一条腿只能脚尖着地,像个蹩脚的芭蕾舞者,垂着头,乌发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裙子早就被自己卷到了腰间,后面拉链一开,前面就松松垮垮什幺也遮不住了,胸罩被民工扯掉一边,半遮半掩的粉嫩乳尖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民工的动作上下跳动。

社畜摸上包裹在顶端的阴蒂,剥开周围的软肉,鬼使神差地蹲下,舔了上去。酥酥麻麻的刺激潮水般涌来,女人地想夹紧双腿,却只是徒劳。

吸,舔,揉,捏,最敏感的地方被百般折磨,快感过电似的传至四肢百骸,一浪强过一浪,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女人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嗯嗯啊啊,沾染着快乐而不成语调。

社畜边舔,边伸手去摸那个泛滥成灾点小洞。民工不讲究什幺技巧,但胜在本钱雄厚身体好,哼哧哼哧猛干,此刻穴口软烂得不成样。

塞进去一根手指,很紧。

第二根的时候,就听到女人抽泣着喊不要,头剧烈地摇着,眼泪大颗大颗地掉。社畜动作缓了缓,安抚前方的花核,手指仍在慢慢地推进。

到第三根的时候,女人已经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拍拍女人的屁股:“放松!”拉起女人垂下的另一条腿打开,就着站立的姿势扶着肉棒,在民工整根退出的下一次动作时,一同侵入。

“啊啊啊啊啊——”女人身体绷到最紧,胸膛挺起又无力落下,双臂在空中胡乱挥舞,她被夹在两个男人怀中,双腿打开,下身含着两根阳物。社畜与民工对视了一眼,两根便一起动了起来,当其中一根阴茎抽出的时候,另外一根便会尽根插入,等着一根分身拔出的时候,原本的那根又会再度完全顶入她体内。随之而来的是下体一丝异样的感受,情欲洪流的阀门甫一被打开,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让她痛并快乐着。

女人的肉穴炙热紧致,穴口被两根巨物撑得仿佛只余一层薄薄的皮肉,被硬挺的阴茎一下下撞入,虽然已经被反复扩张使用到疲倦,但那被进出摩擦的欢愉还是让她不由地收缩着花穴。

女人哽咽着哭了出来。

这个夜晚,女人不知道吃下了多少男人的精水,当阳具退出,合不拢的小穴里喷涌出大股的白浊。

民工殷炽吐出一口浊气:“呼,好他妈爽,宝,我申请后多来几次这种活动!”

“打疼了嘛宝贝儿?”社畜重霄心疼地摸着折妄夜微微泛红的脸,满是歉意。

“没事。”折妄夜带着淡淡的餍足,美得不可方物,月光下一身精致皮肉像是被洒上了一层银粉,眼角眉梢都是风情,说是聊斋中的吸人精气的狐狸精也不为过。

但就算是剥皮做画的女尸鬼,两个男人都心甘情愿地被她拆吃入腹,哪怕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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