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家家主的引导下,少女向大厅走去。
她一边跟着父亲,一边好奇地左顾右盼,少女像是初次踏入这由金钱堆砌的森林的小鹿,对所有的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和恐惧。
长长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两人行过了漫长的纪元,终于,莫家家主开口:
“好了,到了。”
伴着他的声音,这座城堡中最豪华的宴会厅铺陈在眼前。
大厅的四周立着恢弘大气的罗马柱,穹顶上的水晶灯折射出流光溢彩的辉光,墙壁上描金的浮雕在璀璨的灯火下更显奢靡,大厅中的侍从尽是外界罕见的绝色,乐手则演奏着大师呕心沥血的乐章。
这里的一切都很美,弥漫着奢靡的气息,浪漫得像是在泡沫上立起的黄金城堡。
而这座黄金城堡今天只接待两位客人。
他们站在宴会厅的正中央,斗篷遮住了他们的背影,身后是高高的香槟塔,光透过酒液,折射在地上时流淌着黄金的颜色。
看见两人的身影,莫家家主朗声大笑,牵着莫荟甜走到两人身旁。
“哈哈哈,大公子今天怎幺有兴致来我们这儿玩了,还把二公子也带来了?”
“还不是想你这里的小美人了?”
被称为大公子的客人转过身,他的衣冠端正笔挺,以优雅地姿势手执一杯香槟酒,脸上带着狮子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大公子含笑的眸子扫过莫家家主,最后落在了他身侧的莫荟甜身上。
“这位是?”
“是小女。”
“你有那幺多‘女儿’,这个又是你什幺时候收养的?”
大公子只当这女孩是莫家家主豢养的妓女之一,不想他却一本正经地说明道:
“不,这个是我亲女儿,很干净。”
“哦?”
大公子的声音充满了玩味,莫荟甜稍微思索了一下就知道这是逼良为娼的剧本,她主动缩到了莫家家主的背后,惶恐且羞怯地叫了一声:
“爸爸?”
“啊,丫头,”莫家家主攥住莫荟甜的手臂,生生将她拖到了大公子面前,“从今以后,他就是你的主人,你要用你学过的技能,用你的身体去讨好你的新主人。”
“爸爸!”
莫荟甜先是呆住,而后惊慌如小鹿,她挣扎着,后退着,想要逃脱这骤然而至的可怖现实,但家主的手掌宛若锁链,紧紧地锁住了她逃生的希望。
“好了!闹什幺闹,能服侍这位公子是你的荣幸!”
莫家家主沉下脸,阴毒的目光落在莫荟甜的身上,她明白这眼神意味着什幺。
“不……我不要……我不要……”
昔日明媚的眼眸中噙着泪水,她疯狂地摇着头,不愿意接受自己沦为奴隶,余生只能被锁在床上,成为这位兄弟的共享玩物。
“哼。”莫家家主冷哼一声,他不再理会不听话的莫荟甜,转头往大公子手里塞了一个小玩意,对他说,“嘿,你别看他这幺不愿意,等你用上这东西,她马上就听话了。”
“这是?”
大公子打量着手中的东西,这东西是一个控制装置,有五个挡位,大公子兴致盎然地将其调到第一档。
伴着一阵嗡嗡的声音,少女霎时间停止了挣扎,她茫然地夹紧了双腿,似是不明白那在小穴中跳动的为何物,她伸出手,想要从腿间拿出那件折磨她的器物。
“有点意思。”
大公子一边这幺说着,兴趣盎然地将挡位堆到了第二档。
“呃……啊——”
跳动得更剧烈的器物夺走了少女挣扎的力气,她双腿发软,跪倒在大公子的面前,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小声的呻吟。
“很不舒服?”
少女半垂着头,身体轻微颤抖着,透过少女的纱裙,他能清楚地看见少女光滑的后背和圆润的肩膀,以及她若隐若现的,并没有发育完全的胸脯。
女人引人犯罪。
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少女更是如此。
大公子舔舔嘴唇,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蠢蠢欲动的破坏欲。
“想不想让我停掉?”
少女泪眼婆娑,红润的嘴唇中轻轻吐出呻吟。
“……呜……想……”
“那你说说看,我是你的谁?”
“你是……你是……”少女擡头,她的眼神被情欲折磨地涣散,最后的理智让她低声唤出,“我的……主人……”
“哈哈哈哈,好孩子。”
大公子快活地笑着,然后——
转手将挡位堆到了最大。
“啊——!”
小穴中的玩具震动得近乎疯狂,她狼狈地倒在地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孱弱的少女无法承受这疯狂的速度,仅余的神智被摧毁,情潮翻涌而上,将她彻底吞没。
大公子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他擡起脚,将皮鞋伸到少女的腿间,撤脚时,鞋尖处沾染了一丝淫液。
“呦,还挺敏感的——”他回身对莫家家主说,“不错啊,老莫你真会玩。”
“这才玩到哪里啊。”
莫家家主暧昧地笑着,他拍拍手,手捧托盘的侍从鱼贯而入,在他们手中的托盘之中,有乳钉,有皮鞭,有规格可怖的按摩棒……尽是些折磨人的性虐工具。
莫家家主拿起其中一个项圈,俯身将其扣在女儿的颈部,他手握项圈的锁链,将其亲手递给大公子。
银制的锁链华丽非凡,锁链落于手中,白银沉重,宝石冷硬。在这锁链的另一边,锁着一只珍贵的兽,她被这锁链所锁住了脖颈,再没了驰骋广阔草原的可能。
牵动锁链时,伴着银器碰撞时的清脆声音,女孩狼狈地在地上爬行着,在辉煌的水晶灯下,少女还未长成的美好身材展现无遗,行动间透露出青涩的风情。
“来试试吧,用皮鞭和糖果,去彻底驯服这不听话的宠物吧。”
莫家家主蛊惑的声音在大公子耳畔响起,引他踏入那个疯狂堕落的情色深渊。
深渊里没有光,没有相拥,没有亲吻,深渊里充斥着猩红的的罪恶,流淌着绝望的狂怒。自我在那里没有立足之地,只能不断坠落、再堕落,直到人性从肉身抽离,仍要坠落,继续坠落,直至沉到晦暗肮脏的最深处,来到了罪孽深重之所。
那里是无意识的极致狂喜。
那是的人性彻底的、绝对的泯灭。
喉头滚动,大公子忍不住伸出了手,伸向那镶嵌着宝石的银色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