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醉的妹妹强吻后,陆以尘第二次梦遗。他一直都不是个重欲的人,上次梦遗还是在上次,好巧不巧,上次也是因为路星辰。
陆以尘的卧室在三楼尽头。窗外交错的是不知名的乔木,高而瘦的立着,树枝倒是张牙舞爪的,于是层层叠叠掩映着的是或大或小有深有浅的绿色。
绿被阳光染了点金,像是上个世纪的古老油画晕了色。自动灌溉喷头懒洋洋地摇摆着,午后的热度让时间慢放,雨雾般的水珠暧昧地舔舐女孩的玉足。
陆以尘点了一根烟,不为所动。
楼下草坪上明明什幺也没有。
他看到的画面在电脑屏幕,上一秒还在和喷头嬉戏的小脚被一只大手握住了,接下来是色气的吻,从足尖到小腿,又从小腿来到股间。湿漉漉的舌尖或轻或重地触犯着少女白嫩的肌肤,印下了红痕也搅出了轻哼。
公主裙被撩起了又被揉皱了,扎着双马尾的少女似娇似嗔地皱眉呢喃,弓着的身子渐渐在男人灵活的舌尖软成一滩水。
陆以尘只是皱眉,贺立的电话刚好打来。
少年刚过完变声期,因为憋着坏原本带了点磁性的嗓音也变得有些幼齿。
“岛国的《洛丽塔》!怎幺样,是不是很刺激?”
陆以尘的喉咙被烟灼得有些刺痛,出口便是低沉的欲。
“还行。”
电话那头的贺立有些不满意,音调都提高了好几分。
“不是吧,兄弟,我他妈三秒就硬了!”
陆以尘又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里他看到电脑屏幕上的男人抓着少女的双马尾,缰绳似的拉拽着,白花花的肉体和滋滋作响的粘稠水声,哦,是后入。
陆以尘百无聊赖地灭了烟,就听到电话那头贺立鬼哭狼嚎又变了调。
“艹,陆以尘你是不是不行?!”
陆以尘难得的没叫贺立滚,因为他听见了敲门声。
陆以尘熄了电脑屏又开窗散掉残留的烟味。开门时,路星辰正趴在地上看奥数题。
小女孩的公主裙本来就短,她小屁股又撅得老高,白色的内裤都露出来了,还带着荷叶边。真是幼得可以。
路星辰大概是趴得有些累了,小屁股摇摇晃晃,双马尾也一摆一甩。
不知怎地,刚刚完全没看进去的片子突然就在陆以尘脑海里视觉留滞了,稚嫩的女体,摩擦的性器……陆以尘总算领悟到了贺立说的三秒就硬。
陆以尘当时也不过十五岁,他把这归结于性欲这事儿对事不对人,他就是看片反射弧长了点。
万年的冰山脸也带了点难得的红晕,陆以尘准备关门调整一下,路星辰就已经回头扑了过来。
好巧不巧,正中红心。
小女孩的鼻尖像是被什幺戳到了一样,红通通的,路星辰难受地捂着鼻子,眼泪都被疼了出来。
“哥哥,疼……”
陆以尘当然知道她为什幺疼,刚刚妹妹灼热的呼吸就和他的孽根隔了两层布料。
看着妹妹可怜巴巴的泛红眼角和被犬齿咬得粉晶晶的小小嘴唇,陆以尘觉得他的海绵体可能被撞坏了,因为它正颤抖地吐出前液。
陆以尘咬牙调整了下呼吸
“辰辰,你一会儿再来找哥哥好不好?”
小女孩眼角还挂着晶莹的小珍珠,看着哥哥苍白的脸色满眼都是心疼。只是哥哥好像很想自己走的样子,路星辰小眉头紧皱着,还是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陆以尘松了一口气,颓然地靠在门板上,这才发现电脑压根没关上。屏幕里交叠的男女正在做最后的挺进,明明是静音的画面,陆以尘却听见软糯的喘息,和他妹的声音真像。
操!
陆以尘低骂一声狼狈地冲向浴室,当天就得了感冒。可惜感冒也逃不掉,穿着公主裙的妹妹还是出现在了他的梦里,梦里的他喝下了情欲的毒药,毒到大梦醒来,内裤上都是白灼一片。
后来,陆以尘再也没看过毛片也再也没有过梦遗。
所以,当陆以尘第二次因为路星辰梦遗时,十八岁的陆以尘终于明白,性欲这事儿于他,还真不是对事不对人。
路星辰是他的情也是他的欲、是他的撒旦魔鬼更是他的殊途同归。
可惜,逃去读军校的十八岁陆以尘当时并不知道,他的归处是地狱。
而路星辰……
已经在地狱里等了他好久好久了。
作者的话:姐妹们,把“陆以尘你是不是不行!?”给我打在评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