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被骤然夹紧,艾伦斯知道芙瑞雅高潮了,于是放缓动作。她念着少女的名字,在她耳边低声絮语,缓缓抽动腺体,亲吻她的脸颊。
芙瑞雅缓过劲来,揉着艾伦斯的头发,用漾着水光的眼睛看她,夸赞道:“艾伦斯,你好棒。”话音刚落,芙瑞雅便觉体内的肉物又胀大一圈,与周围的软肉紧紧贴在一起,刚经历过一场高潮的小穴竟再次难耐起来。
“艾伦斯,你怎幺,怎幺又变大了…”
艾伦斯将腺体再往里送了一截,顶得芙瑞雅乳房颤动:“听见芙瑞雅的夸赞,它迫不及待想炫耀更多了。”
她小心移动自己的左腿,拦腰抱着芙瑞雅坐起来,而后卸掉手臂上的力。未能来得及反应的芙瑞雅直直坐在了艾伦斯腿上,将整根肉棒吃了进去。
突然间被顶到深处,疼痛与快感再次裹挟着袭来,芙瑞雅攀着艾伦斯的肩膀,将屁股小心擡起,待逼仄的小穴适应了腺体的尺寸和这个姿势后,又慢慢坐下。她很快掌握了让肉棒摩擦自己敏感处的方法,坐在艾伦斯腿上自己动了起来。
她捧着艾伦斯的脑袋,不时低头蹭她的脸,与她接吻。艾伦斯的右手在她后背的腰窝处游走,左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她顾自扭动着,小穴里酥麻得厉害,却始终无法高潮,于是请求:“艾伦斯,你动一动好不好,我到不了…”
于是艾伦斯双手握住芙瑞雅纤细的腰肢,将她轻轻擡起又放开,挺动胯部狠狠地撞上去。芙瑞雅被撞得浑身颤抖,嘴里却说:“再…再快点,动得这样慢,是快不行了吗?”
看着芙瑞雅故作挑衅的神情,艾伦斯觉得她实在可爱得要命,又一次猛烈的撞击后,她抱着芙瑞雅躺倒在床上,自下而上快速且蛮狠地顶弄芙瑞雅紧致的小穴。
身下的床因剧烈摇晃发出吱吱声,与艾伦斯撞击芙瑞雅屁股发出的声音交响着回荡在房间里,被这样猛烈地操弄着,芙瑞雅细碎的嘤咛声变成了绵长的呻吟。
“…不要了,艾伦斯…我到了。”
芙瑞雅正在经历高潮的身体相当敏感,她弓起身子,想要逃避艾伦斯的撞击,却被艾伦斯按着腰又压了回去。
过多的快感让芙瑞雅不断分泌粘液,打湿了艾伦斯的腹部,有泪液从眼睛里流出。她紧紧捏着艾伦斯的肩,一口咬了下去,同时缩紧小穴,死死咬住艾伦斯的腺体。
“嗯…别咬,芙瑞雅。”艾伦斯闷哼一声,终于放缓动作。
芙瑞雅松开嘴,伸手摸了摸被她咬出牙印的地方,似在安抚,似在逗弄,而小穴仍在用力,嘴上却说着:“没咬了。”
艾伦斯看见她露出报复得逞的表情,于是求饶:“我错了…快松开好吗,我快被你夹射了。”
“那你射吧,射出来好不好?”芙瑞雅这样说着,手撑着艾伦斯结实的腹部,主动扭起了腰。
艾伦斯头皮一阵发麻,强忍着射意,抱着芙瑞雅猛地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再次快速猛烈地操干起来。
“坏女孩,芙瑞雅…坏女孩。”
听着艾伦斯语带喘息的控诉,被这样撞击了几十个来回后,芙瑞雅又一次颤抖着抵达顶峰,同时察觉到撑在她上方的艾伦斯也绷紧了身体,插在她体内的那根炙热硬物则颤抖不已。她知道她们同时高潮了。
芙瑞雅伸手揽住艾伦斯的脖子,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剧烈运动后的艾伦斯心跳如鼓,大喘着气平复呼吸。芙瑞雅温柔地抚摸她汗湿的后背,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好开心,艾伦斯。”
似乎在回应芙瑞雅,艾伦斯轻轻蹭动了两下仍放在芙瑞雅身体里的阴茎,脑袋拱了拱芙瑞雅的肩窝,想要更靠近芙瑞雅脖颈上的腺体。
“想标记我吗?”
毛茸茸的脑袋上下蹭了蹭。
“可是还要上学,会被别人知道。”
毛茸茸的脑袋左右蹭了蹭。
芙瑞雅哑然失笑,胡乱揉了把艾伦斯的头发:“怎幺像个小动物?”
艾伦斯用鼻子刮了刮她的脖子,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芙瑞雅缩了缩脖子,艾伦斯又紧跟着贴了上来。
芙瑞雅对艾伦斯的粘人程度有了全新认知。是因为做爱吗?可是以往艾伦斯和别人做爱后会直接让对方离开。是因为自己吗?可她以前并不会这样粘着自己。所以,是因为和自己做爱?
芙瑞雅心情十分美妙,只是下面总插着根棍子实在不好受,于是拍拍艾伦斯的肩:“先拔出去好吗?”
艾伦斯又往她脖子里钻了钻,表示不同意,也许担心芙瑞雅生气,她补充道:“再放一会儿,就一会儿。”
“可是我想洗澡。”
艾伦斯突然从她肩窝擡起头:“我抱你去。”也不等芙瑞雅答应,拉她的手揽住自己的脖子,将腿圈在自己腰上,就要起身去拿拐杖。
一系列动作引得芙瑞雅又有了感觉,可她担心艾伦斯的腿伤,便推着她的肩膀说:“我可以自己走。”
艾伦斯已经取过拐杖站了起来:“你不想让我抱你吗?”
芙瑞雅受不了艾伦斯这幅委屈模样,只好松开推拒的手转而搂着她的脖子。
艾伦斯右手抱着芙瑞雅,将她往上颠了颠,然后收紧手臂,一瘸一拐地朝浴室去。
那根半软的腺体因艾伦斯的动作在芙瑞雅的体内轻轻蹭着,每当芙瑞雅身体往下滑落时,艾伦斯就用揽着她纤腰的右手将她往上擡,然后松手让她再次滑落,肉棒在小穴里胡乱戳着,偶尔顶到要害,惹得芙瑞雅直打颤,愈发使不上力,要往下坠。来来回回几次,等走到浴室,芙瑞雅又一次高潮了。
艾伦斯拔出腺体,取下避孕套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将芙瑞雅放下。刚落地时芙瑞雅有些腿软,抓住艾伦斯的手臂,埋着头缓劲。待她擡起头时,正好看见艾伦斯抽搐的嘴角还未来得及收敛。
芙瑞雅总算明白了。
“艾伦斯,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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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们,写H写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