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学生涯十余年,芙瑞雅头一回旷课了。
第二日午前九点多,学校老师打来电话,芙瑞雅推开正压在自己身上做早操的艾伦斯,伸出手臂去摸手机。她告诉老师自己发烧了,吃过药正躺在家里休息,烧得厉害时忘记了请假。
艾伦斯仍不安分地在她身上起伏,在她话音刚落时重重一顶,芙瑞雅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呻吟,老师问她还好吗。
芙瑞雅狠揉了一把艾伦斯的乳房以示警告,对着电话假意咳嗽一阵,然后用无需作假的沙哑嗓音回答自己没事,只需要休息一天就好。
“撒谎的孩子要接受惩罚。”芙瑞雅挂断电话后,艾伦斯跪坐起身子,拉她的双手复上自己的胸房,引领她揉捏,沾满两人体液的腺体则更急切地进出于芙瑞雅腿间的窄缝。
在感觉到芙瑞雅阴道内壁的颤抖和更多液体浇在肉棒的冠头后,艾伦斯松开芙瑞雅的手,握住她搭在自己腰间的小腿,放缓挺腰的速度。她慢慢将腺体取出,而后又重重地顶入,垂下眼眸看芙瑞雅。
少女的双手紧紧揪住枕头边沿,闭上眼睛将脑袋偏向一边,白皙的面颊泛红,几缕发丝被她含在口中。艾伦斯伸手替她将发丝取出,手背贴在她脸颊上滑动。
芙瑞雅半睁开眼看她,眼睛里氤氲着水汽。在多云的夜里,月亮有时也这样被云雾环绕。艾伦斯俯下身亲吻她的眼睛,裹在单薄眼皮下的眼珠在艾伦斯的嘴唇下轻轻颤动。
房间里变得安静,空气中充溢着青草混合薰衣草的味道,芙瑞雅注意到外面开始下雨了。
她想起幼年时妈妈曾带她去女巫山脚下有名的薰衣草园玩耍,从艾斯伯格驱车一路北上,需要一个半小时。由于靠近冬国北部边境线,所有人都须在收费站接受严格的检查。
她们接受检查时,天突然下起了雨。年幼的小女孩以为今天不能欣赏到最美的薰衣草,趴在妈妈怀里嚎啕大哭。妈妈告诉她雨很快就会停下,等她们抵达时也许太阳已经出现了。她一个劲儿地摇头:“你骗…我…你又…骗我。”小女孩抽了抽鼻涕咽下一口唾沫,“你上个月明明说…明明说要回来,但你却让罗阿尔德来给我庆祝生日,我不喜欢他…他好凶。”
夏洛特明白小女孩并不是在为今天的雨哭泣,于是抚着她的背解释道:“对不起,芙瑞雅。妈妈工作出现了问题,只能让外祖父去找你。”
“那…那我的爸爸呢?…或者,我的alpha妈妈呢?”芙瑞雅的哭泣声逐渐减弱,嘟囔着问出这句话。
原来是为了这个。
夏洛特从未和女儿提起过特蕾莎,然而小姑娘并非不会观察自己与别人的不同,她意识到自己最初的逃避也许伤害了孩子,而芙瑞雅突然提起那个人,使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已将往事释怀。
带着歉意将芙瑞雅紧紧搂在怀里,夏洛特语带怀念且骄傲地告诉她:“你的alpha妈妈是个英雄,她的照片被摆在圣帕莱的首都国家纪念馆里接受人们的瞻仰,而此刻她正从天外注视着芙瑞雅。”
芙瑞雅已从书本上学到过“死亡”,她熟记这个词的读音与拼写方式,也知晓人们常用隐喻和故事来讲述这个词。她明白妈妈话里的意思。尽管仍时不时打个嗝,但她已经停止哭泣。她伸出小手抱住夏洛特,笨拙地学她安慰自己的模样,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她们抵达薰衣草园区时果然不再下雨,太阳也从云层中探出头,被雨水浇灌过的紫色花园此时泛着晶莹的光,空气中有清新的青草泥土味,与浅淡的薰衣草味交织着溜进芙瑞雅鼻腔。夏洛特在她身边说,这是她和特蕾莎定情的地方。
“芙瑞雅?”艾伦斯看见有泪液从芙瑞雅紧闭的双眼里流出,滑过太阳穴消失在了发丝间。她伸手替她擦掉泪痕,“怎幺了?”
芙瑞雅将头埋进艾伦斯的肩窝,闷闷地说:“下午我们去国家纪念馆好吗?”
艾伦斯的动作有一刻顿住了,然后她答:“好。”
“……再动快一点。”
“好。”
艾伦斯将手撑在芙瑞雅身侧,加快挺动腰肢的速度,灼热的肉棒快速擦过芙瑞雅的敏感点,几次尽根没入穴内顶到宫口。她脸颊上的汗逐渐聚积在小巧尖挺的鼻头,随着身体碰撞的动作滴落在芙瑞雅脸上。
芙瑞雅伸手握住艾伦斯因用力而发硬的手臂,似抓挠,似抚摸,下半身则扭动着迎合艾伦斯的撞击。高潮时她夹紧了艾伦斯插在她体内的腺体,似乎要将里面的汁液吮吸出来。
“唔……”艾伦斯被绞得腰眼一酸,喘息溢出喉咙,她动得愈发急促,撞得两人的乳房不住颤抖,又几个来回后她绷直身体,在芙瑞雅温暖潮湿的小穴里高潮了。
艾伦斯将腺体从芙瑞雅体内拔出,扔掉套子,取出几张纸巾擦拭。然后俯身抱住芙瑞雅。
窗外的雨声已经停歇,细碎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方才还昏暗的房间此刻变得敞亮起来。
“艾伦斯,你会在我身边吗?”芙瑞雅的手指尖点在艾伦斯光滑的后背,随意游走,蹦蹦跳跳,像个愉快的精灵。
“我不是正在你身边吗?”
“今后也会吗?”
艾伦斯没有回答,手指搅着芙瑞雅的发尾,将发丝缠在食指又轻轻松开。芙瑞雅停下跳动的手,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没关系,我会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