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一直以来梅斯都没办法克制自己去把希芙蒂当作性幻想的对象,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他的注意力都离不开阿姨性感的身影,哪怕是一句简单的关心都可以让梅斯开心一整天。
可以说希芙蒂就是他的初恋,但初恋对象居然是一个有夫之妇,而且对方的大儿子还跟自己同龄……这种事情他根本就没有勇气让任何人知道,只能把它当作秘密默默埋藏在心底。
也或许正是如此,才会让心底的悸动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的坏习惯。
即使如此他也没有料到自己真的会有这么一天,抱着希芙蒂那足以令多数男人都为之疯狂的性感肉体,在门派内随便一个草皮上像发情的动物一般只顾着交配,贪婪地享受着那随时都会升天一般的快感。
那种幸福感是那样的不真实,就好像在作梦一样。
躺在床上的梅斯望着从窗外洒入的月光,静静听着黑夜中传来的猫头鹰的叫声,他沉浸在不久前发生的那一切事情之中,已经什么都没办法思考。
「干……真的就是在作梦。」
即使再不甘愿也只能认清这个事实,居然在一个被刻意引导而制造出来的梦境当中失去自我,至今为止所做的意志力训练都白费了,要是让可塔奈莉知道的话他绝对会死在接下来的加强训练之中。
如果被茱蒂妃栩知道,不知道又会受到什么样充满恶意的惩罚,可以肯定的是这事情绝对会逢年过节就被她拿出来嘲笑。
意识到这条项链的危险性之后,他再也不敢随便塞在抽屉里,拿布仔细包好之后收在一个盒子里,把盒子藏在床底下用其它东西遮挡住。
也许是因为罪恶感,也或许是因为发现一切不过是梦一场的空虚感,这天夜里他已经没有任何出去闲晃的心情,只好坐在书桌前继续翻书研究啮术。
原本是想要借此让自己可以冷静下来,但接下来他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很不得了的事。
「这是不是代表着……只要那条项链还在,我就可以每天晚上都和阿姨……」想到每个晚上都可以在梦里和阿姨做各种各样快乐的事情,他忍不住吞了一大口唾沫,好不容易软下去的小兄弟又开始有反应了。
不过……为何旧演术场里会藏有这样的东西?
如果这条锦鲤项链可以让人作那以希芙蒂为女主角的春梦,那其它的项链是不是就意味着,戴上它们的人可以跟画上的任何一位女性发生关系?
这项链当中蕴含的工艺、啮术、材质所需要的技术含量实在难以想像,更不用说还要有办法引导任何配戴者,在梦境里制造出一个跟目标对像非常相似的人物,可以说随便一条这样的项链在市面上都是天价。
一想到密道里那一个又一个各种功能的区域,还有那一间又一间看上去跟高级旅馆一样的房间,大量看起来像是被用过却来不及处理掉的树脂套,梅斯心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也许这个门派真的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带着各种疑惑,梅斯在结束了一整天的课程和训练之后偷偷跑下山,再一次来到古代墓地打开隐藏的入口,顺着密道再一次来到了秘术监牢。
一打开机关墙壁,便看见那位灰白色长发的妖艳美女,正躺在地面上做各种动作来训练腹肌,依然除了一件内裤之外什么都没有穿,胸前那过份白皙的一对山峰正随着她的呼吸和动作不断颤抖、摇晃着。
「来得正好,过来帮我压一下腿吧!」会莫名其妙从墙壁后方冒出来的也只有一个人,于是她看也不看地就这么说道。
「一定要吗?」
「如果有什么问题想请教的话,我想你没得选择。」背上的六条机械手忽然伸展开来,支撑着地板把她的身体向上撑起,用这种后仰的姿势看着依然站在入口处不敢踏进房间的孩子,说道:「还是站那么远……我又不会吃了你。」
「好吧!好吧!是妳赢了。」梅斯毫不避讳地欣赏着她美妙的肉体,走到另一边蹲下来帮她把脚踝以下给压住。
这次之所以这么快就放下戒心,除了因为自己真的有事想请教,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姗塔脚上的这组脚镣,而脚镣上刻有大量的啮术文字。
关于这种特殊的脚镣梅斯已经查过资料,这是秘术监牢专用的特制脚镣,它的作用就是能够压制被束缚者的啮,只要被束缚者想使用啮术的话就会感受到可怕的阻力,啮术之齿轮就仿佛被沉重的巨石压在身上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在这种情况下她除了身体结构特殊以外,跟一般人也没有什么不同,随便一个有点战斗经验的门生来都可以轻易压制她。
抓住那双美腿的那一刻,那白嫩的肌肤还隐隐带有一种奇怪的光滑感,有点像是在抚摸某种生物的甲壳一样,但稍微用力捏的话那种奇怪的感觉便像错觉一样消失。
「我的腿摸起来怎么样?」姗塔露出了一个非常坏的微笑,她依然不在意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被人给看光这件事。
「闭……别说话,乖乖做妳的运动。」那种心底想法都被人看光的感觉让梅斯很没安全感,说话时下意识就表达出那份不耐烦和焦躁。
姗塔没有多说话,开始专注的做自己的健身运动,而她每次躺下和撑起身体时那丰满的胸部都剧烈跳动着,在如此近的距离那杀伤力可以说是满分,某个昨天晚上才刚做完春梦的孩子实在没办法把视线移开。
不断渗出的汗水顺着胸部及腹部的曲线流下,那渐渐湿透的单薄的内裤紧紧贴在皮肤上,略显透明的布料下隐约可以看见与头发同色的阴毛,以及那若隐若现的阴蒂和阴唇轮廓。
虽然外在形象看起来非常色气,但她伊文流的呼吸节奏却非常标准,不仅标准而且每次动作的时候都没有一点误差,连肌肉的发力部位也没有任何错误,这就造成她即使只是自主健身,那训练效率也比大多数人更高的现象。
「呼!终于做完了,谢啦!」她就像在搓小猫一样揉揉梅斯的头和脸颊,在对方感到不悦以前便飞快起身,一个华丽转身便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梅斯可以坐在她身边。
「感谢妳的好意,我坐这里就可以了。」但他选择坐书桌旁的椅子。
经历过昨晚的那一场梦,梅斯深刻意识到自己的意志力还是太过薄弱,彻底反省过的他没办法忍受自己再次被魅惑。
姗塔瞇起那狐狸型的媚眼,显然已经知道对方来意的她,露出了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问道:「那么……那条项链,你玩得还开心吗?」
「咳咳!我不懂妳在说什么。」
「看来是我表达得不够清楚。」看着脸颊逐渐泛红,根本没办法和自己对视的梅斯,她用更慢的速度更清楚的语气说道:「和希芙蒂˙皮尔法做爱的感觉一定很舒服,毕竟她是每个男人的梦中情人,还是一个幸福得让人羡慕的女人。」
「那不重要,我只想知道那些项链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门派里会藏有这种东西,妳一定知道些什么。」时间宝贵,梅斯知道不能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
「也没什么,就是『某些人』的恶趣味,男人嘛!总是会有一些下流低级的幻想,而这不过就是他们用来满足欲望的一种产品。」
「『某些人』是谁?」
「你还是不要知道得太多比较好。」
眼看没办法在这个问题得到更多有用的线索,梅斯只好换个角度思考,很快便想到一件很奇怪的事:「为什么有希芙蒂阿姨的,却没有妳的项链?」
「你这个说法就好像我是个不输希芙蒂师姐的美女似的,先告诉你,就算这样称赞我也拿不到什么好处的喔!」说着她还有意无意地分开双腿,两腿之间可以看见那条因为姿势被勒紧而陷进肉里的内裤,那粉色的阴唇几乎都快跑出来了。
既然对方都故意露出来了就没有不看的道理,梅斯欣赏了片刻之后说:「单论长相的话,妳确实比希芙蒂阿姨还要漂亮。」
吐出香舌对着嘴唇舔了一圈,她纤细的手指玩弄着内裤的绑带,无比暧昧地说道:「哎呀!嘴巴真甜呢!还是说……其实你是想找到我的项链,在梦里对人家做坏坏的事情?」
「好啦!对啦!就是妳想的那样。」梅斯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
原本想要借由让对方精虫上脑来回避问题,但对方显然不吃这一套,于是她便回答道:「相信你应该有注意到,摆放着那些项链的密室里都有一幅画,那些画里的女人在自己所属的时代都有着一定的身份地位,而且都有着相当程度的美貌。」
「身份地位……」照她这个说法希芙蒂在门派内应该也是很有影响力的人,但梅斯其实并不知道希芙蒂到底有什么样的地位。
「而且,画上的那些,都是无论有再多的家产、再多的本事、再下流的手段,或者因为时代不同的关系,没办法睡到的女人。」
「我不懂,为什么一定要睡到这些女人?」
「不懂是好事,有些男人把践踏女人的尊严当作是一种乐趣,肆意的把女人当作是发泄的玩具,甚至用来当作是翻身的筹码,征服自尊心越高的女人对他们来说越有成就感呢!」
听到这梅斯开始意识到,制作出这些项链的人脑子不太正常的事实,他渐渐的明白了那些密室被建造出来的用途是什么。
「等一下,这就代表着妳……」
「现在知道为何没有我的项链了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此时此刻明明露出的是一种得意的笑容,却给人一种强颜欢笑的感觉,看着那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的孩子,她又说道:「每个人走在同样名为人生的道路上,所看到的每一个风景遇到的每一个人都不同,命运的齿轮从来就不会为了谁而停止转动。」
「被当作是发泄的玩具什么的……妳甘心吗?」
「不甘心又能如何呢?」走近的姗塔牵起梅斯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让他感受着那份柔软滑嫩之下强力而平稳的心跳,在耳边发出那令人心痒低语:「能像现在这样享受独自一人的生活,偶尔跟某个天真的傻孩子独处聊天,这种平淡的生活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这位师姐,妳不要再诱惑了!我会受不了的喔!」在把手抽回来以前,他还不忘在那根本没办法掌握的乳房上抓两下。
「嘻嘻!你也是很会睁眼说瞎话呢!」
姗塔对自己的外在还是很有自信的,从来没有男人能够抑制住因为她而产生的性欲,不过很有意思的是眼前这个孩子已经渐渐适应了,今天居然没有任何顶帐篷的迹象。
「姗塔师姐,我想知道妳的故事,还有以前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前面那个可以,后面那一个无可奉告,还有呀……吃饭时间快到,你差不多该离开了,再见啰!」
随着眼前的石墙关上,再也看不到姗塔那有如小女生一般一边跳一边笑着挥手再见的美景,梅斯揉了揉差点被那对大胸部晃瞎的眼睛,在心底无奈自问:「妳就这么肯定我一定会再访吗?」
本来不想跟对方有什么往来,但实在是太大了。
不过梅斯对自己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没有因为对方的诱惑而被牵着鼻子走,也许自己的意志力也没有想像的那么不堪,于是他心情愉悦地离开古代墓地直接前往餐馆去帮忙。
由于毕斯弗叔叔下山去支援可塔奈莉的任务,所以最近餐馆都只有希芙蒂一个人忙得不可开交,他非常珍惜能和阿姨一起工作的时光。
但是……
「啊!」厨房里的希芙蒂忽然惊叫一声,让原本在外面收盘子的梅斯吓了一大跳,只听见她有些慌张地喊道:「梅斯、梅斯!过来帮我一下!」
进入厨房,只见希芙蒂不知道为什么把白色黏稠的酱料弄得满身满脸都是,因此睁不开眼睛的她凭着过人的感知依然在忙着炒菜,感觉到梅斯走进来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现在有点忙不过来,能拿毛巾帮阿姨擦干净吗?」
那所谓意志力在希芙蒂的面前简直不堪一击,看着那被白色酱料糊一身的模样,梅斯自然而然联想到了昨天晚上在梦里发生的事,硬到会痛的他全程是弯着腰且手举超高帮希芙蒂擦脸,至于身体上的那些根本连碰都不敢碰。
「梅斯你样子怪怪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视觉恢复正常的她,用手指挖了一点沾在衣服上的酱料放进嘴里品尝,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个动作有多么令人想入非非。
「我……我去一下厕所。」
在顶帐篷被发现以前,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躲到厕所里去,狠狠的用手教训那总是不听话的小兄弟,一定打到它疯狂口吐白沫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