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塔˙毗蒂出生于洛希领靠近伊文领边界的一个偏远小农村,天生丽质又乐观开朗的她很受长辈们的喜爱,而喜欢冒险的她也期望着自己总有一天,可以离开这个贫穷的村子用自己的双腿到世界各地走走。
每天除了跟村子里的同龄伙伴一起玩之外,她每天的工作就是到果园里跟父母一起忙活,虽然贫穷但一家三口倒也过得和乐融融。
直到有一天,来自邻国的旅行商人将传染病带入村庄打破原本平静的生活,几位脸色并不好看的旅行商人自进入村子里开始就不断咳嗽,起初没有人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直到他们离去之后村子里的一些人也渐渐开始出现症状。
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一开始只是轻微的咳嗽,随着咳嗽越来越严重身体也开始出现高烧、无力、酸痛的症状,有些人在经历了这些之后很快就康复,然而却有一些人在咳到吐血之后便回天乏术。
很不幸的是,姗塔的母亲便是那没能撑过去的其中一人。
病死的人被村民们统一集中在一起焚烧,这是为了以防传染病继续蔓延,而年纪还小的姗塔只能眼睁睁看着村民把病逝的母亲扔进火坑里,再也等不到她清醒过来的那一天。
从那之后姗塔的父亲便一厥不振,每天以酒水度日连果园里的工作也不怎么关心,包括家里的大小事都是姗塔在做,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笑容就不曾出现在她的脸上。
父亲好像变了一个人,只要家里有什么事情没做好便会拳脚相向,而且也不允许她跟村子里的人有所往来。
虽然日子难过,但姗塔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明白只要别做错任何事情父亲就不会责骂她,从小就被教导女人必须顺从男人的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这样的生活有什么问题更不用说是反抗。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慢慢的姗塔也长大了,在母亲去世之后几乎没出门过的她衣服只能穿到真的穿不下,又或者是拿母亲的旧衣服穿。
「爸,我快要没衣服穿了,能不能让到村子里去买一些……」
一如既往,父亲总是喝得醉醺醺的,姗塔话才刚说一半他手上的酒瓶便飞了过来,在她身旁的柱子上砸个粉碎,父亲怒道:「不是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要跟村子里那些垃圾有所往来!难道想要变得跟妳母亲一样?!衣服这种东西我帮妳买就可以了!」
「但是衣服的尺寸……」
招了招手让自己的女儿来到身边,让其背对自己并把手放在她肩膀上,在耳边低语道:「不过就是衣服的尺寸,我帮妳量一下就好,不要乱动。」
那双大手开始在姗塔的身上游走,丝毫没有顾忌的从大腿一路往上抚摸,摸到胸部上的那一刻便再也不走,开始用力地搓揉起来,贪婪的闻着少女身上的芬芳,他忍不住称赞道:「真不愧是我女儿,发育得真好,跟妳过世的母亲越来越像了。」
原本姗塔吓得不敢乱动,直到发觉那双手居然想伸进衣服里,她便惊慌地挣扎道:「爸!你要做什么,不要这样……」
「姗塔,是爸错了,这几年妳一定过得很寂寞吧?没关系的,从现在开始妳不会寂寞了。」说着他便开始动手脱姗塔的衣服。
「不要!我不要!放开我!呜……」
真正的厄运突如其来的降临了。
与刚才温柔的语气完全相反,父亲残暴的一巴掌又一巴掌甩在她脸上,被打得晕头转向的姗塔痛得不敢再反抗,只能任由自己的衣服被脱个精光,被按在床上的她只能默默流着眼泪忍受这一切。
「妳母亲没能尽到的职责就让身为女儿的妳来完成,为人儿女就是要懂得孝顺,如果没有我妳也不可能出生,要知恩图报……懂吗?」然而回应的只有哽咽声,他靠近姗塔的耳边用更阴沉的语气再次问道:「懂吗?」
「懂……」
「懂就好……」满意地拍了拍女儿过份白皙的屁股,龟头顶着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粉红嫩穴,一点一点把龟头顶入,他赞叹道:「啊!姗塔,妳好紧。」
「好痛!我好痛!快拔出去……不要……为什么……」
不顾女儿的求饶,被欲望冲昏头的男人把阴茎用力插了进去,姗塔痛得快要失去意识,就像是忽然被人捅了一刀似的,那落红顺着大腿的内侧缓缓流下。
已经好几年没有过性生活的男人兴奋的喊着过世妻子的名字,把女儿当作替代品粗暴地压在身下抽插着,把这对人生的不满、命运的不公全都发泄出去,在那紧得不像话的小穴里狠狠射出来的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这辈子好像也没这么糟,第一次认为原来生女儿也是有用的。
趴在女儿背上并在她耳边喘着粗气,直到软下去的肉棒跟精液一起从小穴里滑出,他才拿着毛巾擦干净下体之后扔在女儿身上,称赞道:「姗塔,妳比妳的母亲更优秀,爸爸我觉得很满意,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从那之后父亲变得比较少喝酒,取而代之的则是不断对姗塔的性侵,他开始教导着各种能够取悦男人的技巧,开始灌输一些奇怪而扭曲的观念。
在没办法也不敢反抗的状态下,渐渐的姗塔已经接受了现状。
直到某天她发现自己会莫名其妙感到反胃,原本一个月一次的生理期也已经很久没有来,而这件事情被父亲知道之后又遭到了一阵毒打。
「我准妳怀孕了吗?在没有我同意的状况下,妳居然敢怀孕?!」
男人知道,如果足不出户的女儿怀孕的事情传出去一定会被人怀疑,如果那些当官的人查下来,只要检测啮光谱就可以知道这孩子是他的,万一这件事情曝光的话那下场一定会非常惨。
几天过后,男人不知道从哪搞来的药,他逼着女儿把那来历不明的药给吞了下去。
姗塔经历一段时间上吐下泻,以及下半身每天都在流血的简直生不如死的数天之后流产了,而且那药物在她身上留下一辈子无法抹消的伤害,甚至至此之后她永远失去了怀孕的能力。
原本以为自己的人生也就只能这样了,直到一个男人的出现。
「呦!美丽的姑娘,这么大的田妳一个人照料吗?」这个男人应该不是村子里的人,至少他说话并没有洛希领的口音,比较像是从伊文领来的。
他看起来只比姗塔年长几岁,而且长得非常憨厚老实的模样,尤其那腼腆的笑容给人一种阳光般的温暖。
「你……你不能出现在这里,快走!离开这里!」姗塔慌张的东张西望,生怕被父亲发现自己跟别的男人说话。
「我是个冒险者,接到任务后在这一带调查危险生物,没意外的话应该会在这村子打扰至少一个月的时间,姑娘……如果妳看到四足鳄蕨请一定要小心。」
「四足鳄蕨是什么?」从没听过的生物名称,让姗塔感到非常好奇。
「呃……是一种食肉植物,它有着像鲨鱼一样满是锐利牙齿的嘴巴,还有四条像虫子一样的腿,身上覆盖着一层叶子。」看眼前的姑娘听得一头雾水的模样,他又搔搔头说:「反正那东西很危险,平时就是不会动的植物,到了繁殖期才会长出腿来四处狩猎,遇到的话一定要马上逃跑。」
「知道了!很感谢你。」
「我是赫皮克˙瑞特,如果有发现危险生物,或者有什么其他需要帮忙的事情,可以到村子的旅店找我。」
「那个……」
赫皮克听见声音便转过身,耐心的等待这个看起来很怕生的女孩,姗塔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才说:「我是姗塔˙毗蒂,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很高兴认识妳,改天见。」
从那之后几乎每天赫皮克都经过果园和姗塔聊上几句,在母亲去世之后被限制了行动范围的她,再也没有过像现在这样跟男生聊天的经验,所以她常常会讲出一些连自己都没办法理解的话,笨拙的她搞出了不少笑话,不过赫皮克却不会因此而不耐烦,也不会将她当作怪人看待。
彼此都有好感的一对年轻人在不知不觉间用越来越多的时间了解对方,单独相处的两个人几乎什么话题都能聊,不过大多时候都是赫皮克在分享自己的经历,让从来没离开过村子的姗塔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向往。
某天夜里,从家里偷跑出来的姗塔来到家里附近的一颗巨石下,而借着提灯的灯光看书的赫皮克早已经等候多时,她很自然地凑上去一起看,然而教育程度并不高的她其实看不懂书里大多数的字。
就仿佛会读心一样,赫皮克开始读书里的内容给她听,细心的教导着关于书里的知识还有每一个字的涵义,而这就是他们两个第一次的约会。
姗塔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甜蜜的悸动,于是她开始期待着每天能够和赫皮克相处的时间来到。
「嘻嘻!这个故事真有趣,不过……『接吻』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男女主角在告别之前要『接吻』呢?」
「那个……姗塔,如果想知道什么是『接吻』的话就把眼睛闭上。」
那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夜晚,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接吻的她,先是瞪大双眼感到不知所措,接着便是迷惑于那难以形容的甜蜜滋味,再来则是闭上双眼仔细品尝、享受对方,他们唇舌相交到根本难分难舍。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他们彼此拉扯并一一脱下对方的衣服,赫皮克沉浸在那比预料中更加丰满翘挺的柔软山峰之中,而姗塔的手指也顺着那清晰分明的肌肉曲线抚摸着,意识到这强壮的肉体根本不是那颓废的父亲能够比拟的,那力量感以及完全不同的体味都让她非常着迷。
当手指头在那娇嫩的花朵上抚摸到明显湿润的感觉,赫皮克这才离开那美丽的山峰,说道:「接下来说不定会痛,但是妳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你不要骗我喔……嗯?嗯!啊……」
当那硬挺的肉棒整根没入小穴的那一刻,姗塔就像触电般浑身颤抖着,闭上双眼发出了相当舒畅的呻吟,片刻之后她才有些慌张的睁开双眼,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而整张脸红到脖子去了。
看到赫皮克不知道是感觉到什么,露出一种相当讶异的神情愣在那不动,姗塔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觉得妳真的很美。」将那过份白皙,以这个年纪来说也过份性感的肉体紧紧拥在怀中,他渐渐开始加快自己扭腰的速度,用一种并不是很深但频率却很高的方式在湿润的小穴中不断进出。
姗塔必须紧紧摀住嘴巴才不会大叫出声,一种触电般酥麻的快感从两人的交合处不断蔓延至全身,她很快就已经什么都没办法思考,几乎是下意识地配合对方扭腰加大了交合的幅度。
她从来就不知道原来性爱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那是父亲粗暴地在她身上宣泄欲望时没办法根本比拟的,同样的一件事跟不同人进行竟然会有如此不同的感受。
随着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原本单纯的皮肤摩擦声变成了拍打声,甚至那拍打声也充斥水份变得泥泞起来,他们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沉重而急促,已经忍不住的赫皮克问道:「姗塔……我快射了……可以……射在妳脸上吗?」
「啊嗯……我……不知道……不知道啦!啊……」
「啵」的一声,肉棒从那不断开阖的小穴当中被拔了出来,湿润的肉棒被插进那仿佛深不可测的乳沟之中快速抽插,那射精的冲动在颤动的胸部之中抵达巅峰,抽出来的那一刻便甩动着在女孩的脸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腥臭黏稠的液体。
「呜啊……黏糊糊的……你怎么不直接射在里面呢?」姗塔用手接着那不断从脸上滑落的精液,像只小猫一样捧在手里舔着,这一动作让原本就要软下去的肉棒再次恢复精神。
「我又没有带套,直接射在里面妳会怀孕啊!傻傻的。」说着,他把肉棒里仅剩的精液都挤出来抹在姗塔的胸部上,在惊呼声当中将她抱起来并再一次插了进去。
两人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战,但赫皮克刚才的话却深深烙印在姗塔的脑海里,在这个夜晚她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原来……会怀孕不是我的错。」
姗塔一边说着往事一边用枕头模仿着当时的姿势,那丰满翘挺的乳房随着她煽情的表演上下抖动,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赏心悦目的妖艳,而她说得口沫横飞但是那唯一的听众却没什么反应,只是自顾自的吃着带来的饼干。
姗塔气得忍不住一脚踹过去,而早已经被师姐踢习惯的梅斯则眼明手快地擡手挡住,他一边咀嚼一边含糊道:「听众没反应就动粗,妳这样没办法当说书人喔!」
「到底在吃什么啦!我也要吃。」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张开小嘴就是一副等人喂她的模样,然而梅斯却把椅子往旁边挪了一点,仅把桌上的那包饼干推到她面前。
而姗塔将计就计,直接抓着梅斯伸过来的手插进饼干里,把他拿在手指上的几片含进嘴里,被搞得一手口水的梅斯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忍不住骂道:「干……妳是有病喔!」
看这女人一副就是等人喂的模样,梅斯无奈地拿起饼干,像在喂鱼一样一片又一片远远扔进她嘴里,接着又问起刚才的故事:「然后呢?妳和他怎么样了?」
「想知道吗?」
「嗯。」
她露出一个故作神秘的表情,擡手伸向密门的方向,出了一个送客的姿势,说道:「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