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沿着蜷曲的黑发落在赤裸的乳房上,在顶端颤颤地抖动几下后沿着柔软的曲线滑下。希律修斯站在浴室的落地镜前,冷漠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有些地方因为搓洗得太过用力而发白,乳房和大腿内侧甚至有丝丝血痕。
她把掌心覆盖在胸部,乳尖因被蹂躏的时间太久现在还红肿着,被微凉的手指一碰便紧张地收缩起来。
还有一点刺痛。
她用力拉扯了一下乳尖,尖锐的疼痛传来,顶端慢慢挺立起来。脑海里无法抑制地想起金色长发垂落在她身上的画面,这个部位被粗暴对待时身体奇怪的感觉。
还有下面那个隐秘的穴口。为了把里面清洗干净,她几乎是强硬地把手指挤了进去,受虐一样地把脆弱的甬道撑开,让水流灌进去。即使来来回回冲洗了几遍,她仍觉得有什幺东西还留在里面,留在她的手指和水流都触及不到的深处。
浴室里体贴地放着一整套干净的男式骑装和,从昨晚醒过来开始她就一直是赤裸着的,想想也知道这是谁的衣服。她忍住厌恶把衣服套在身上,衣料的质地极好,和莱恩家族惯常的风格一样,没有明显的花纹,只在腰带上嵌了整颗的附魔宝石。
佩德罗推开门倚在门边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你现在还有力气走回去吗?”
“不用你管。”她简短地回答。
侧身经过他的时候,佩德罗俯身在她耳边,以一个亲密的姿势说,“不要想着逃跑,你知道一个没有家族庇护的半精灵在这个帝国会有什幺下场。”
“明天课上见。”
“还有,别再吃药了,如果你不想哪天随便死在哪个角落里的话。”
他撩起她的头发,在脖颈处落下一个湿润的吻。
回到宿舍后,希律修斯一进门就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随便装进一个袋子里扔到了垃圾箱。她拿起桌上的药,佩德罗其实说得没错,她曾经私下里找其他魔药师看过,这种药的配方里有秘金根和索罗卡兽的毒素,可以在短时间内抑制身体的发育,但代价就是各项器官的寿命会大幅缩短,并且要忍受随时可能袭来的痛苦。
洛兰将军只是需要一个名义上的继承人,以确保家族所有势力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等他得到他想要的后,他随时都可以把她交给一个随便什幺人,生下一个流着他血液的孩子,如果她那时候还能生育的话。
她不想成为男性,但也从未觉得做女性有什幺好的地方。她本来已经在暗中和其他家族联合,企图给予她父亲致命一击,只是没想到佩德罗居然能从流放地活着回来,还那样迅速地击垮了她的家族。
现在她可以利用佩德罗的力量把计划提前,然后杀了他彻底离开帝都。
今天所受的耻辱,她会千倍百倍地奉还给他。
下午还有一节帝国历史课,希律修斯找了一个靠窗的远离讲台的角落,刚趴下没多久就感到有人坐了下来并试图贴近她。她警惕地擡起身子,发现艾诺尔正笑眯眯地坐在她旁边。
“我不记得你有选修这门课。”
“我来找你呀,你还好吗,昨天看你脸色很不好的样子。”
“我很好,你可以走了,你没有自己的课要上吗?”
他仍然赖在旁边的座位上,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椭圆形的杏眼微微睁大,手支着脸歪着头问她:
“你和佩德罗做了吗?”
她挺起身,手握向腰间的匕首,眼神冰冷地看向他。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幺。”
“昨天你和佩德罗不是一起走的吗?我看到你今天从他宿舍里出来了喔。”
“我身体不太舒服,没有力气走动,就在他那里住了一晚上。”
她说话的语气没有一点波动,按在匕首柄上的手指却已经用力到发白。
艾诺尔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猫一样的瞳孔紧盯着她。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有什幺呢。”
“但是如果希律想找人做的话,可以来找我吗?我们可以轮流在上面。”
“考虑一下我啊,莱恩家族可以给你的,我也可以哦。”
他一脸天真地说着这些话,红色发顶上有一撮毛悄悄翘起来,看起来就是一个乖巧的人畜无害的贵族少年。希律修斯却觉得浑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