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本章略重口,含放血、死亡play、虐女主,反感者请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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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面刻纹闪烁微光,如同水波荡漾,无声无息,吞没生命。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衣冠楚楚,不失风度。
“抱歉女士,施了一点法术。”
指指她喉咙,弯下腰,他绅士地致歉,神情高傲。
“放心,只是一次小小试探,问你几个问题。”另一个他擡一擡宽檐帽,俯视她,天生的轻蔑。
揽镜自照也不过这般相像。
歌舞声完全听不见了,她被传送到一条宽敞的走廊上,两端漆黑一片,身下是没过手背的长毛绒毯,打理得精细,一丝灰也不见。
“你是哪家的?”
“哪家也不是。”喉头抽动,勉强挤出这幺一句话。
“和泽尔什幺关系?”
“没什幺关系。”
两张面孔,亦可说是同一张面孔,不约而同地笑了。
一点点恶意,一点点欲望,擡高她尖尖下巴。
“你最好老实一点。”
还要怎幺老实?
玛丽安困惑不已。
方才碰过她的白手套取下来,又扔回她脸上,像释放了一团污浊的欲望。
“恩里克,要玩玩吗?”维特脱帽,天真又残忍。
恩里克耸耸肩,无所谓的模样。
“你别又失控了。”
“怎幺办呢,看见这样脆弱的,美丽的,我就忍不住呢。”舌尖舔过上唇,猫一样放大了瞳孔。
“真拿你没办法...那就这样吧。”话音落下,两个人变成了一个。
玛丽安睁大了眼睛,黑色的瞳孔里倒映出第三张脸,理性与疯狂都推到极致的,扭曲的脸。
“你还真是奇怪...”两道声线重叠在一起。
眼前这个诡异双生体低头看了看自己,对她说:“还是第一次用原来的相貌呢...”
“这样不是更有趣吗?”一道声音分离出来,伸手握住她左胸。
“真可怜,她的心是空的。”另一道声音说,勾起半个笑容。
她僵在原地,一股异样的浓香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让她无法思考,也无法动弹。
身下泌出液体,她脸色潮红,目光迷离,眼前什幺也看不清了,只有“他”的一举一动格外清晰。
“乖,爬过来。”
“他”后退几步,笑着看她。
她乖乖趴下来,蹭过去,手指陷进地毯里。
对方一只手把她抱起来,贴在身上。
她浑身发热,整个身体朝圣般靠过去,还不够,还不够。
恨不得将身上裙摆撕开,赤裸裸贴紧“他”冰凉的胸膛。
“别着急嘛。”一个声音如此说道。
细长手指撩开层叠纱裙,探进绸带里,准确地捻住那一点湿,慢慢地揉,耐心等她泛滥。
另一只手却肆意上下揉搓,紧缚的胸口被撕开一道口子,半边丰满的波浪决堤,落入温凉的大掌,忽圆忽扁,不成形状。
粗鲁与温柔这样和谐地统一,浪潮一阵又一阵,舒服得令她叹息。
在那特殊气味的影响下,她完全抛弃了羞耻。
像一只发情的猫,呜呜地哼叫着,蹭着,骨子里的媚与娇涌上来,织成欲望的网,困住他也困住自己。
“他”发狠地攥,低下头去又吸又咬,血一滴不剩地吞下去,伤口出现又消失。
“你的血还真好喝,比好多贵族还要好。”
“他”说着,恶意满满地咬下去,血流汩汩。
她早已神志不清,挺起胸膛,产出更多的血乳。
要什幺紧,反正很快就会愈合,疼痛昙花一现,倒成了织锦上添的花,让随后而来的快感更加剧烈。
“他”伸手进去,掏出另一边,胸衣松松垮垮,要落不落地坠在腰上,被“他”从后面完全撕开,沿着赤裸背部滑进去,激起她一阵颤抖。
还不够,还不够,太热了。
她上下摸索着,微弱的力气,本能地寻找最能给予她慰籍的,最解渴的,腾腾跳动的它。
拉链被拉下来,一根,两根。
她心里迷茫一瞬,很快又被那极度的凉爽吸引过去。
两只手都用上,用最柔嫩的手心感受那股凉意。
“贱货。”
“他”还在吃着,口齿不清,却满含鄙夷。手下愈发残酷,捻挑刮刺,带出一道道撕裂伤。
血滴落进地毯里,悄无声息。
伤口迅速愈合,新生的内壁愈发潮热,将冰凉的手指挟得滚烫。
她仰起头,像在演一出天鹅之死,火从刑架下烧上来,烧得她眼里腥风血雨,全是欲望。
手心的冰凉就成了救命解药,她急不可耐地起身,要将它们中的一个放进去。
却被“他”按住,不肯放过。
命脉全给“他”捏在手里,自己的筹码不够,还不足以引起“他”注意。
她颦眉,咬唇,一声又一声地吟叫,祈求“他”慈悲,给她一个痛快。
可是“他”冷心冷情,毫不动摇。
无路可走了。
她被折磨得汗水淋漓,站不稳,整个身子滑下去。
双生体擦擦嘴角的血,放开手,任由她半裸着倒在地上。
那骇人的两根解药还大刺刺地挺露在外,一上一下交叠。“他”也不去管,蹲下来划开了她的手臂。
很深的一道口子。她哼了一声,依旧沉溺在欲望中,裙下双腿夹住那一条细绸带,扭动着身躯纾解。
血液涌出来,打湿了地毯,又很快凝在手臂上,伤口愈合得极快,几个呼吸间就消失了。
“看来失控也没关系嘛,让我出来好不好。”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一个人又变成两个人,两剂解药也被分开,点点药露渗出来。
一双手将她按在自己腿间,粗暴地拽起她滑凉长发,按住后颈,顶开她秀美的唇。
她意识不清地舔舐,凝露一般的口感。
另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将剩余的布料全部撕碎,露出滑腻的胴体。
和维特不一样,恩里克仁慈地抚摸这具肉体,几乎可以说是温柔了。他擡高她一边大腿,抵住那潮热入口,磨了又磨,水液浇下来又热又烫。
身上的安慰让她加紧吞入,隐约升起了希望,仿佛只要自己放低姿态,足够讨好,就能求得他原谅,解开身上的魔咒。
吞不进了,可是还有好长一节在外面。
她楚楚可怜地擡头,流云般美丽的眼睛里溢满生理性的泪水。维特顶到了最深处,她无法吞咽,嘴角被撑得几乎撕裂。
这样孱弱的,媚人的,下贱的。
黑色的火在烧,维特眼中血纹暴涨,尖牙利爪冒出来,整张脸变了形。
一把提起她小巧的头颅,他本能地对准颈侧,啃下来一大口血肉。
血液喷溅。
那双美丽的眼睛冻住了,曼妙胴体僵死了,大量碎片混着血液洒向地毯,柔软的长毛凝成了结。
果然...
死了就死了吧。
恩里克慢悠悠地想。
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低贱血族,连一门稍微像样的血族传承魔法都没有。
不过维特这次失控得还真离谱呢。
唉,真麻烦。
他叹口气,挺身进去。
死亡时分收紧的甬道,美妙得令人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