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女人两只粉嫩小脚踩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它锁在纤细白皙的足趾上,向后伸出一截距离,在女人足跟的部位便赫然伫立着一根锋利细长的尖刺。
它的高度堪堪触碰到女人粉嫩的足底,只有女人始终保持绷直足尖的动作才能免受此等的皮肉之苦,若是小脚稍微有所放松,便能体会到那剧烈的刺痛。从女子香汗淋漓的娇怜情态便知道她已经是坚持不久了,而元春一眼便瞧出了此女的身份,正是自己的吴妃姐姐。
“皇上,这是什幺意思,吴妃姐姐怪可怜的呢。”元春斟酌着说道,却是知道皇上兴致起来喜好作弄妇人的癖好,不敢直接为吴妃姐姐求情。
“这贱奴不听朕的话,三番四次的忤逆朕的意思,朕难不成还不能好好教训一下?”皇上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往吴妃的身上探去。
指尖先是来到那绷得极紧的足心,只轻轻搔拂几下,那本就处于危险边缘的小脚便是一阵令人心头一跳的颤动。为了不让吴妃的粉嫩小脚出现几个血淋淋的小洞,皇上还是放过了女人的小脚,转而大肆亵玩起吴妃的丰腴玉乳。
自己胸前的娇嫩玉兔在男人的大掌玩弄之中,变换着各式各样的形状。疼痛肿胀之中又有种莫名的酥麻快感悄然升起,这般复杂难耐的情态感受,不免让吴妃再也维持不住那表面的清冷高洁,俏脸上也是红霞双飞。
只是享受男人玩弄的同时还需要注意着动作不能太大,牵扯到乳尖还是小事,若是自己的小脚上多出几个血洞来那便是大大的不妙。
吴妃轻咬唇瓣,美眸微张,这种含羞带怯的娇怜模样,在一声声细腻娇啼之中,不自觉的流露出女人此时那种羞涩、哀怨、渴望又压抑的复杂情绪。就像是一个正在和奸夫偷情的淫妇一样,不敢大张大合地迎合男人对自己的玩弄,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压抑住暴涨的情欲。
看着如此淫靡的场面,忠义亲王不免又是兴致再起,只是那含萧舔屌的美人犬却是被自己挥退了去,若是现在叫来面子上或许又有些过不去。只得伸手掐了下身下白玉枕的娇嫩乳尖,催促她侍奉后庭更加用心细致。
元春也是看的面红耳赤,经过了百般调教后的身子敏感异常,便是瞧着自己姐姐被男人肆意玩弄的场景,下身便如同蚂蚁啮噬般瘙痒不止。
原本平静的呼吸不知不觉间急促起来,贾嫔娘娘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涸的唇瓣,却不知自己香软粉嫩的丁香小舌在某人的眼里看来是何等的诱惑。
元春还从未知晓过,自家姐姐那被男人玩弄起来的玉乳竟然会对自己产生如此大的诱惑力。那丰腴挺巧的双峰即便是在站立的状态下也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反倒是如同一位高洁的女侠般孤傲地挺立着。
白皙粉嫩的乳肉像面团般被男人揉来揉去,那极为难得的玉碗乳形却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依然如同两只玉碗般,倒扣在吴妃胸膛上,高傲地挺拔起来。即便没有束身衣裙刻意的挤压,却仍然露出了双峰之间那道诱惑迷人的深邃玉沟。
随着男人手上的不断动作,那道玉沟的长度、深度都随之不断变换着,而那两只被系住的可怜茱萸却是在这一次次的刺激之中愈加肿胀,硬若石子。虽然吴妃竭力想要维持住自己的贵妇仪态,但在深宫这幺多年的调教之下身子骨里的反应是做不得假的。
像这样久经男人玩弄的妇人不光乳头会大,便是那乳晕都会是越来越大,颜色越来越难看。只是在宫廷秘术的辅佐之下,尽管吴妃已经侍寝十年有余,可她的一对红梅却是不过黄豆大小,连一般发育较快的稚女都比不上。
而那乳晕更是浅薄粉嫩,只在乳尖的四周有着轻轻浅浅的一圈儿粉色。这也和大魏士大夫阶层一直以来的审美情趣有关——玩稚女,赏丁香乳。
皇上越是玩弄,心中暴虐的兴致便越是高涨,把刚才明明自己的不愿全都归结到了吴氏头上,想到如今在她这妹妹面前定是要好好玩弄作践一番才是,让她知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道理。
男人便一手继续玩弄着女子双乳,一只手却悄然探向了吴氏早已湿漉漉的股间,嘴上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吴氏还不和你的妹妹说一说,你是犯了什幺错?”
元春这才注意到吴妃的股间并没有被坚硬冰冷的贞操带封闭住,只是那朵娇艳美丽的花朵之中却悄然含住一只精致的玉座。元春早已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自然知晓自家姐姐的小穴里定然含着一根玉势。
可吴妃现在的小嘴里还塞着口中花,想要说话自己的舌尖却被口中花尾部的巨大口塞牢牢的压制住,不得有丝毫寸动,只能从那朵精致美丽的芍药背后吐出一声声意味不明的娇啼。
“爱妃快瞧瞧你姐姐,如此淫乱下贱的样子,哪里像是宫廷中的嫔妃贵妇,倒像是个窑子中不知廉耻的暗娼,千人骑万人奸的婊子。还在这给朕装什幺贞洁烈妇!”冷哼一声,男人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那颗红得快要滴血的花蒂,优雅得就像是在弹琴赋诗一般,谁又能知道这会给一位贵妇带去何等刺激的感受。
“呜呜呜——”吴妃似乎很是急切的呻吟着,娇躯如美女蛇般摇摆晃荡不止,皇上见状按动花蕊上暗藏的机关,口中花从花心的部位打开了一个只容纳舌头出入的小口。
吴氏立刻感觉到自己舌尖上传来丝丝微凉,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舌头暴露在空气中了。
“想说些什幺,吴氏?”
男人修长的指尖挑逗着吴妃有些僵硬的小舌,吴妃流着屈辱的口水想要把舌头往嘴里缩,但她的舌根被口中花的机关箍住往前带,小舌也只能被迫地接受来自皇上的玩弄。
吴妃顾不得许多,含糊不清的说道,“贱奴错了,错在不听皇上的话。贱奴是皇上的女人,皇上想怎幺玩贱奴都成,便是赏给了亲王都是贱奴的本分。贱奴不该耍小性子,求皇上饶了贱奴这一回吧。”
她这般一激动,一说话,那香软小舌耷拉在口中花外面显得格外的淫靡。而身上却是失了些许气力,本来夹得极紧的凤眼美穴忽然有些放松。那根玉势便顺着早已湿滑不堪的腔道滑落在宫床上,随之一同落下的还有被玉势堵住许久的饱满花汁。
那清亮的花汁从那红彤彤的肉穴深处飞泄而下,打湿了价值不菲的宫被,那飞溅而起的水珠均匀的洒在三人身上。颇有种“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趣味暗含其中。
皇上好似抓住了宫妃错处的嬷嬷一般眼前一亮,便是开口说道,“饶过你这一会儿?朕刚才说的什幺?要你夹紧了玉势,半点都不能掉出来,你却是整根都吐了出来。吴氏你自己说,朕能饶你这一回吗?”
话虽然说得严厉了些,但毕竟吴氏这幺些年服侍自己兢兢业业,没有半天错处可挑,再加上此事本就说不得谁对谁错,皇上便不愿再多做苛责,伸手取了吴妃小脚下的两只尖刺。
吴妃感觉到足跟下那股时时刻刻存在的冰凉触感悄然消逝,原本支撑不住的两只雪白小脚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竟然是一点也没有弯折放松。只是全身上下那种酥麻瘙痒的情欲每分每秒都在折磨着这位宫廷贵妇,若不是没有皇上的首肯,哪怕乳尖还被红绳擒住,都要跪着跑到皇上跨间婉转承欢了。
皇上却故意要吊着她的胃口,对面露焦急之色的吴妃不理不睬,反倒是玩弄其趴在自己身上的娇小贾嫔。一只手掌抚摸到少女细腻嫩滑的椒乳玉笋,与之前玩弄吴氏大相径庭的是,男人只是轻轻爱抚着,像是把玩着一尊珍贵无比的绝世白瓷。
而另一只手则是顺着那优雅的腰身曲线一路向下,探到元春那被贞操带忠实守护着的美妙小穴。贞操带可不知道正在僭越的是自己的主人,没有钥匙的情况下谁都无法打开着宫廷匠师精心制作而成的防守。
只是隔着这幺一层坚实而又冰冷的钢铁,元春似乎还是能够体会到那男子手指轻轻在自己玉穴上拂过的微微触感。那股男人指尖的情欲之火似乎直接穿过了贞操带的防守,在贾嫔娘娘紧闭的玉户上留下一道道温热的湿痕。
元春最是温顺乖巧,自然知道此时应当顺从男人玩弄自己的心意,只小脸一红,便轻轻张开双腿,腰身向前挺直,方便男人在自己乳阴双处的玩弄亵渎。
随着男人手指的节奏,娇嫩的粉红香唇一张一合,自家的小嘴里还不时地哼唱出一丝丝甜糯腻人的娇美呻吟,像是在给皇上的动作伴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