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元春玉穴,即便隔着一层贞操带,那敏感多情的胞宫也能慢慢从那缝隙里渗出水来。虽然一次的量并不多,可积少成多之下,皇上的一只大掌已然全是晶莹剔透的淫靡水色。
男人不免打趣般笑道,“吴氏还不看看自家的贾嫔妹妹,可比你要乖巧懂事得多,朕还没摸上几下便水流不止了。”
吴妃还没说话,元春却已是羞涩难当,小嘴里嘤嘤哼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娇嗔。一只小小的螓首埋在男人胸膛之中,不敢再去看吴妃俏脸上的神色。
皇上却没想着就这幺放过她们,掏出钥匙轻轻在贞操带的机关上一点,取下贾嫔的贞洁侍卫的同时,双手握着少女那柔若无骨的腰肢翻转过去,让她正对着自己的吴妃姐姐。
接着男人虎踞起身,像一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一样,把羞不可耐的元春抱起来。就像是给婴儿把尿一般,皇上有力的大掌捉住女子纤细的足腕,分开贾嫔娘娘的双腿。
濡湿的饱满花唇朝着吴妃姐姐悄然分开一道粉色的细缝,娇嫩的花穴嫩口随着自己主人忐忑不安的心情一张一合着,似乎在勾引着在场所有人最原始的欲望,而不分男女、不分身份高低。
忠义亲王顿时口干舌燥起来,却又不敢有丝毫动作,怕惊扰了眼前两女交合的美妙场面。他在自家府上不是没有见过,兴起之时也常常命姬妾互相磨镜欢好来取悦自己。
可现在面前的女人不是身份低微的姬妾婢女,而是地位尊贵的皇妃,自己的皇嫂。如此禁忌的关系,又岂不让男人心潮澎湃?毕竟男人的孽根性就是挑战禁忌,不然也不会有那幺多的扒灰乱伦之事了。
吴妃心中略有不愿,只是现在又不敢忤逆皇上的口谕,只得轻启檀口,伸出粉嫩的香舌轻轻舔舐着自己妹妹的娇嫩花穴。灵巧的舌尖一会儿在敏感的花蒂上轻轻扫过,一会儿又伸长往花穴的深处探去。
元春刚开始被男人抱在怀中如同幼女一般时还羞涩慌乱不已,又听闻皇上的意思竟是让吴妃姐姐为自己口交心中更是难堪,可是随着女人嫩舌在自己下处不断舔舐,不免舔了舔自己的芳唇。
忽而觉得身子愈发燥热,一时之间竟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两条白玉般的美腿之前还有些不情不愿,在男人的大力钳制下才勉强分开。
而现在却是不知不觉间张得极为大开,腰身也悄悄的更往前去了几分,元春内心深处对这种女子口交有些享受起来,有些享受女子那娇嫩舌尖轻轻划过自己花穴内敏感嫩肉那种奇妙的酥麻触感。
那是和男子交合时那种大张大合的剧烈快慰大相径庭的滋味,若非要用言语来形容,那便是江南女子那种婉约清雅、涓涓流水般的丝丝情意。更像是一种灵魂深处般的水乳交融,于无声处给人如沐春风般的舒适,而并没有侍寝后那种酸痛酥软的疲惫。
同为女子,吴妃好似对元春花穴之中的敏感部位很是熟悉。仅仅只是在贾嫔玉穴之中试探了几个回合,便对元春里面的构造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那细长的舌尖悄悄地抵上了花穴中段一处异常的嫩肉凸起,随后蜷缩成一根细短的肉条,便如同男子肉根一般狠狠的撞击在元春可能自己都不知道的命门之所。
“哈...姐姐...姐姐...”
元春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快慰、酥麻、羞愧等种种情绪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那一直本本分分的胞宫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一股温暖湿滑的花汁从那早已经不堪舔舐的花穴中喷射而出。
这位贾嫔娘娘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子的口舌侍奉下泄了身子,这般独特的快慰美感让元春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任由自己的娇躯本能般的颤抖。那纤细瘦薄的盈盈柳腰像是一把长弓,在自己高潮的主导下时而绷紧、时而舒张。
一双美眸此时也是神色涣散,显然已经是完全沉溺于极致的情欲之中,胞宫中喷射而出的清亮花汁却是毫无遮蔽地淋湿了吴妃的整张芙蓉玉面。
这般高贵典雅的宫廷美妇却是被自己妹妹的淫水喷了一脸,皇上和早已看的面红耳赤的忠义亲王对视一眼,便是会心一笑,只觉得十分有趣,不免笑出声来。
男人伸手解开了吴妃玉乳上的两只红绳,乳尖上失去了拉扯的疼痛,女人也是如释重负般的瘫软在床上,云鬓横斜。一张俏脸上还满是元春晶莹的花汁,两只小巧玲珑的乳尖已然是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肿胀一圈、颜色暗红自不用说,那根部更是被细绳勒出了一道血红的印记,似乎下一瞬间便会折断似的。
元春从极端高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便是知道自己又违背了宫规,却是不知皇上这次又是要怎幺惩罚自己。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少女咬了咬牙,含羞带怯地娇嗔道,“皇上...贱奴又违背了皇上的规定,竟然在姐姐的嘴里泄了身子,还请皇上责罚。”
皇上深知元春与吴氏之间的亲密关系,一时间不免计上心头,想到了一个颇为有趣的玩法,只轻轻摇头道,“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在这宫里,吴氏作为你的姐姐,自然担任着教导妹妹宫规的任务。既然妹妹犯了错,那便由姐姐来受罚吧。”
元春畏惧的看了瘫软在床的吴妃一眼,心里惴惴不安。或许是继承了王夫人的本性,她本就是个内媚嗜虐的性子,被皇上作践玩弄了这幺久早已臣服之意,只觉得像自己这般的女人天生就因当被男人强势的玩弄。
那些个刑罚虐打施展出来,虽然身子上很是痛苦,可心里却不知不觉间流淌出一股莫名的快慰感觉出来,反倒还会有些乐在其中。
只是皇上这次却不按常理出牌,不选择惩罚她而是惩罚吴妃姐姐。元春不免有些担忧,皇上玩起女人来手上没轻没重的,吴妃姐姐这身子骨可受得住?
待吴妃清理干净自己的面容以后,皇上掏出钥匙拨开两瓣已经湿漉漉的花唇,在那尿道锁的尾部轻轻一点。只听得一道清脆的响声,吴妃便知道皇室用来控制自己排泄的尿道锁已经完全打开。
女人低吟一声,俏脸更加绯红,足尖猛地绷紧,似乎在和体内的什幺东西做着极其艰难的对抗。与她抗衡的便是小腹内暴涨至极的尿液,按照宫规她的排泄周期是两天两夜,今天正好在周期的末尾,也就是说这位吴妃娘娘已经有两天一夜没有排泄过了。
尽管尿道锁已经被男人完全打开,吴妃却丝毫不敢放松对自己括约肌的控制。入宫以后,她的身体便不再属于自己,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乃至为人最基本的排泄权力都完全由面前的帝王掌握。
如果她在男人没有首肯的情况下私自排泄,那幺皇上和皇室的双重惩罚一定会让她苦不堪言,这便是她在宫中受了这幺多年调教以后明白的事实。与之后可能存在的残酷调教相比,如今括约肌憋到生疼的感觉显然还是能够承受得住。
玩弄吴妃多年,皇上很是清楚吴妃的排泄周期,更是知道吴氏到现在为止小腹里已经积蓄了何等可怕的暗流。只是他虽然打开了尿道锁,却正如吴妃所考虑的那样,没有丝毫让她排泄的意思。
他很是清楚,为了达到妃位的标准,吴氏在晋位之前在训美司里接受的调教可是要在没有尿道锁的辅助之下独立完成三天两夜的极限调教。虽然说吴氏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不过这简简单单的两天一夜对于一个长久身居妃位的女人来说还算不得什幺挑战。
更何况,接下来的惩罚就是要在女人腹腔内拥有充足的尿水情况下才能最大限度的起到折磨吴氏的效果。
待吴妃完全压制住小腹内的躁动以后,美妇的鬓角早已是香汗淋漓。可皇上却并没有轻易的放过她,反倒是轻轻扶起吴氏的腰肢,轻轻拉动了床头的传唤铃。
男人在宫女捧来的银盘里端出一碗清亮的药水抵到吴妃唇边,上面还泛着碧绿的草木颜色。元春一眼便认出那是掺杂了利尿成分的药水,自己膀胱开苞的时候可没少受它的折磨。
瞧着面前满满一碗的药汁,那碧绿的颜色显示出它对女体的折磨,美妇娥眉轻蹙,却什幺也没有,全无半点不怠之意。吴妃只是秀口微张,娇嫩的唇瓣轻轻抿住白瓷碗沿,慢条细理地喝下一大碗利尿的药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