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氏鬼鬼祟祟地往四周环视了一圈,又往他塞了一小把大洋,“那赔钱货小时候误食了错荆草,能不能解?”
医师脸色大变,“这错荆草是大寒之物,少吃能提前月事,久食会无法成孕,玉小姐怎幺能误食呢?”
“你别那幺多废话,这是能不能治?”
“玉小姐尚且年轻,要好好调理五六年,或许有一丝希望。”
“我呸,还五六年,谁家娶媳妇三年不生蛋还不扫地出门,留着吃白饭吗?”玉氏骂骂咧咧,嗓门越大,“还五六年,这得花多少大洋,那丧门星配吗!”
玉氏刻薄恶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句人话令医师很是厌烦,不想再搭理她。
玉氏见医师不说话更是恼火,一把把医师手的大洋全抢回来,“没本事就别拿钱!”
“玉老夫人,你怎幺能把诊金拿回去!”医师气不过来,也要从她手上把大洋抢夺回来。
“你病没治好还有脸要钱!”
两人疯狂地抢起钱来,沈逸山无声回到屋里,但怕她会难过,不知怎幺开口。
“说呀,听到什幺?”玉玲珑催促他。
沈逸山蹲在她跟前,把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中,“医师说你身子虚,要调养两三年才能要孩子。”
因为撒谎,他甚至不敢正眼看着她。
玉玲珑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你撒谎。”
沈逸山惊愕地擡起头,根据玉氏说的话,他立即推理出一个毛骨悚然的真相。
书里说错荆草生长在北方极寒之地,也不是寻常之物,多是妓子用来避孕,正常情况下不会误食,就算是误食只是提前月事,而不是难孕,所以,不是误食……
“那老不死怕我招婿生子承继家业,小时候偷偷在我的汤里加了错荆草,后来有人发现暗地里把汤给换了,由于我年纪小,吃的量多,药性猛,已经晚了。”
“她怎幺可以做你做这种事!”沈逸山气得额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那老太婆我要将她千刀万剐!”
“别,千刀万剐太便宜了,我要她生不如死。”玉玲珑阴森地看着门外。
沈逸山看着玉玲珑,“你为什幺还留在这里?”
他知道玉玲珑私下存了一大笔钱足够下半辈子丰衣足食,完全没必要留在玉家被那老东西欺负。
“这里有很重要的东西。”
转眼到了蒋有为的生日宴,玉志海很紧张重视,除了重金置了一套价值不菲的珠宝当行头,还特意让司机用平时都不舍得让人坐的轿车接送玉玲珑,让她风光地参加宴会。
途中,玉玲珑让沈逸山买了一包糖炒栗子解馋。
自从月事他给她暖身后,两人的关系有所缓和,她剩了一半栗子给他。
蒋府在临海半山,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毕竟是高官府邸,守卫很深严,两人还要被搜身才能进去。
玉玲珑挽着沈逸山进场,一进场便艳惊四座,所有男人看着她都移不开眼睛。
她环视了一周,没有找到蒋有为,便拉着沈逸山到边角吃起了点心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