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再说好吗?”现在不是提起的时机,明子决定两个人坐下来慢慢聊。
不二点头同意了。到了家里,明子泡了一壶茶,自己端起来喝了几口,压制住内心的波澜。两人间的气氛突然变得沉默。
幸村说要做好心理准备,要做好什幺准备?安静的氛围中,不二隐约察觉接下来的话是他不想听的,开口道:“如果不想说的话就不说吧,今天早点休息。”
明子放下手中的茶杯,擡起眼帘认真地望向了不二,缓缓开口。
“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她没有从不二眼里看到惊讶,而是预感成真的寂然。
“是找到新的解决对象了吗?越前?幸村?还是谁?”
晶莹的蓝流入墨色,嘴角的弧度变平,不二一字一句地质问她,让明子的身体僵硬。她本想说的话全被堵住,睁大了眼睛,张嘴不知该说什幺。
不二前倾身体压向她,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将她包围。他叩住明子的下颌,细细看她的靡丽的眉眼。太明显了,就算装作没有察觉她的疏远,部门比赛时,越前面对他毫不掩饰的敌意,愈发凌厉的球风,他也无法忽视。
“······对不起。”明子嗫嚅着说道。
“他知道你身体的事吗?”
“不、不知道······”
“那为什幺要分手?你更喜欢他吗?喜欢到想要和他在一起。”皮肤上的手指加重,明子看到眸中汹涌的海浪。
“喜欢他什幺呢?他能更让你舒服?”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浴衣,剥开前襟,粗暴地褪下她的衣物。他的手从她腰间向下探去。薄热的气息呼在脸旁,牙齿在她的唇旁摩挲,而后在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锁骨处传来刺痛,他对她的身体太过熟悉,手指一路点火,探到花谷,不容抵抗地分开花瓣,极快地找到弱点,在内芯搅动。明子尽管推拒着,已经面颊潮红,身体软了一半。她无法控制地颤抖,感受到身下有东西流出,唇齿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不二感受着她在怀里的轻颤,眼中阴霾密布,声音温雅中压抑着疯狂,“告诉我,他是怎幺和你做的。”
明子被压到沙发上,褪下浴衣而裸露的身体像被剥去外衣的水果,汁液无法控制地从身下流出。她的腿被身上的人打开,最私密的那处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目光下,花穴颤抖着,可怜地吐出水来。她还没完全准备好,性器便长驱直入。快意伴随着疼痛从体内传来,她的身体仿佛是为性而生的,极快地适应了侵入,被榨出更多的汁液。
他的四肢修长柔韧却不乏力量,腰背一刻不停地起伏着,摁着她的腰,每一次都深入到底,顶住她柔软的宫口。很快,疼痛转为更大的快感,每次抽动都让她浑身战栗。
不二的眼角泛红,张口咬在她的脖子上。他想进入她身体的每一寸,侵泄,占有,变成只有自己的形状。
“为什幺要分手呢?承认吧,至少你的身体离不开我。”
乌黑的发丝披散在身下,明子抓住沙发的手收紧又放松。再无柔情蜜意的性事仍给她带来极大的快感,性器在她被撑开的内部快速顶撞着最敏感的那处,产生让人麻痹的舒适和被填满的充足。
软肉吸纳包裹着性器,强烈刺激的快感让她模糊了意识,不受控制的低泣起来,肉体碰撞间淫靡黏腻的声音与柔软好听的泣声交织,诱得体内的性器更硬了几分。
“可是周助,我的体质已经不能靠你解决了。”明子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像是想到什幺,微微一怔,而后咬牙,狠下心来,“我们分手吧。”
刚说这话时,她是想撒谎的,但在说出的那一刻,明子突然把身体近期的情况全部串联起来。
她和不二的性事越来越频繁,燥热感仍愈发明显。但和迹部以及越前做过后,身体得到了较长一段时间的缓解。也许,身体愈发加快的燥热感不是天气原因。他们确实不能在一起了,明子想,从任何方面。
泪珠打湿了身下的乌发,她身上飘散出诱人迷醉的香味,哀伤的嗓音脆弱模糊,不二没有回答,身体一僵后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吻去了她眼角的泪。
“没有用就丢了,还真是残忍。”微哑的嗓音低声指责着,回应的是在他发间抚摸的手,像在安抚他一般。
身体重重地撞在一起,顶入的速度愈发的快,空气里酝酿着浓烈的腥甜,肌肤贴合却不能解决隔阂,除了呻吟再无话语。失声尖叫中,明子颤抖着痉挛,手缩成一团。流出的液体把皮质沙发弄滑,他的下腹亦被充足的蜜液打湿。
在低哑的尾声中,白浊喷薄在她体内。
不二伏在明子身上,夜色隐去了他的表情。